六萬多兩黃金啊!
那能買多少蜀錦?能買多少上等生絲?
足夠把他東織室的倉庫,堆滿十次了!
趙月的聲音,沒有絲毫停頓,像一把最鋒利的刻刀,將一組組冰冷而恐怖的數字,深深地,刻進了每一個人的腦海裡。
“第三月,轉射機樣機完成,技術授權費用一次性入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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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權所得,黃金,五萬兩!”
“另,白糖銷量持續上漲,盈利四萬兩……”
“當月,總盈利,黃金,十一萬兩!”
“……”
“第四月……”
“第五月,水泥研發成功,陛下私庫撥款黃金三萬斤……”
趙月的聲音,如同一陣密集的鼓點,一聲接著一聲,狠狠地,敲擊在所有人的心臟上。
一個又一個,堪稱天文數字的盈利,被她用最平淡的語氣,輕描淡寫地念了出來。
整個主事廳,鴉雀無聲。
幾十名自詡掌管著帝國錢袋子的少府官員,此刻全都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個個張著嘴,瞪著眼,大腦一片空白。
他們的表情,從最初的困惑,到震驚,到麻木,最後,隻剩下一種,三觀被徹底顛覆的,巨大的荒謬感。
尤其是李賢,他那張清瘦的臉,已經徹底失去了血色。
他聽著那些他連想都不敢想的數字,隻覺得自己的心臟,都快要停止跳動了。
他引以為傲的,管理少府三十年的經驗,他所熟知的,每一筆錢都要掰成兩半花的拮據,在這些簡單粗暴的盈利數字麵前,顯得是那樣的可笑,那樣的……微不足道。
當趙月念完最後一卷竹簡上的最後一個數字時,她平靜地將其收起,重新捆好。
然後,她對著李源,微微躬身。
“院主,天工院至今,累計總盈利,刨除所有成本與陛下撥款,共計,黃金,二十七萬八千四百兩。”
“所有賬目,皆有陛下與上將軍蒙恬大人畫押為證,清清楚楚,分毫不差。”
二十七萬八千四百兩黃金。
將近二十八萬兩!
這幾乎,已經快趕上少府兩年,甚至三年的總收入了!
而這,僅僅是天工院,一個成立不到半年的“小作坊”,所創造的價值!
這一刻,整個大廳內,再沒有了之前的愁雲慘淡。
隻剩下,死一般的,令人窒息的安靜。
在所有人都被這恐怖的財力,震懾到失語的時候。
李源,終於,再次開口了。
他走下高台,緩步,走到了李賢的麵前。
他看著這位,臉色煞白,渾身都在微微顫抖的少府丞。
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冰冷的,近乎殘酷的弧度。
“李丞。”
他的聲音很輕,卻像一記記響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了李賢的臉上,抽在了所有哭窮官員的臉上。
“你們方才說,修兵甲,缺錢。”
“采買物料,缺錢。”
“招募工匠,也缺錢。”
他頓了頓,目光緩緩掃過全場,那眼神,帶著一絲毫不掩飾的,居高臨下的俯視。
“現在,我告訴你。”
“備戰北境所有相關的緊急款項,無需再向戶部申請,也無需再等陛下批複。”
“所有錢款,由我天工院,先行墊付。”
李源的聲音,陡然拔高!
“我的錢,夠不夠?!”
話音落下,石破天驚!
李賢隻覺得眼前一黑,踉蹌著,差點一屁股癱坐在地上。
完了。
他所有的算計,所有的手段,在這絕對的,不講道理的,恐怖財力麵前,被碾壓得,支離破碎!
他們最大的倚仗,那“缺錢”的借口,就這麼被對方,輕描淡寫地,當眾抽走了!
然而,這還沒完!
這隻是,李源反擊的,第一步!
在所有人驚駭欲絕的目光中,李源從懷中,緩緩取出了一麵,金光閃閃的令牌!
令牌之上,赫然刻著四個,如龍似虎的大字!
如!朕!親!臨!
嬴政禦賜的金牌!
李源高高舉起那麵代表著至高皇權的令牌,冰冷的目光,如同利劍,掃過每一個臉色慘白的官員。
“陛下有旨!”
他的聲音,帶上了不容置疑的威嚴,如同雷霆,響徹整個大廳!
“為保北境軍需萬無一失,自即刻起,少府上下,進入‘戰時管製’狀態!”
“所有司署,所有工坊,所有人員,必須無條件服從我的調遣!”
“一切,以北境軍需為最高優先!”
“凡有陽奉陰違,消極怠工,延誤軍機者……”
李源的眼中,殺機畢現!
“按戰時律法,論處!”
這一刻,李賢和所有少府官員,全都如墜冰窟,手腳冰涼。
他們終於,後知後覺地意識到。
他們招惹的,根本不是一個空有聖寵的年輕人。
而是一個,手握皇權特許,更擁有著他們難以想象的,獨立財力支持的……
真正的,龐然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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