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明阿遲疑不定。
這時,
個彆有些骨氣的八旗將領,對於官文的反應很不高興,當場就要反抗。
隻是這幾個人,雖然動作已經很快了,但劉銘安排的狙擊手反應更快,
直接就是一槍。
隨著槍聲響起,瞬間倒地。
這槍聲把官文嚇了一大跳,氣急敗壞的他,大吼道:“你們這些狗奴才是想害死本官嗎?都特麼給我放下武器!”
他紅著眼睛瞪著富明阿:“富都統,我命令你,馬上放下武器!”
“放下武器!”富明阿眼見大勢已去,隻能無奈的下令放下武器。
雖然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下來,但是為了自己的家人,他不得不放下武器投降,因為他不想臨死還得罪官文。
因為官文很可能活著回去。
他們現在不投降,如果官文還能回去,他們這些人的家人可就慘了。
隨著富明阿等人放下武器,舉手投降,劉銘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兵不血刃的俘虜了兩千多人,這是一場大勝。
這一場原本是被伏擊的戰鬥,卻最終取得大勝,真是一個奇跡。
正常情況下,雖然劉銘有自信全身而退,但也會損兵折將。
四千人被伏擊,他隻能狼狽撤離。
現在卻以四千敵五千,
五千人埋伏他四千人,結果他大獲全勝,殺敵千餘,俘虜兩千多。
這一仗,陳立功不可沒。
所以,官文等人被押下去之後,劉銘來到躺回擔架上的陳立身邊,“這次你立下了大功,我會如實上報翼王的!”
“你現在安心養傷就是…。”
陳立沒有說話,聽到劉銘的承諾,緩緩閉上了眼睛,昏睡了過去。
身中兩刀,
其中一刀還砍掉了一隻手臂,他能支撐起來,完全是心中的恨,以及求生欲望,現在事情結束了,自然堅持不住。
……
與此同時,
鹹寧城外與橫溝橋中間段,趁著鹹寧城主力外出,準備趁虛而入的西陵阿,與接應打伏擊的王老六不期而遇。
雙方的人手也是相差無幾。
隻是王老六一路上小心謹慎,一路上安排了探子提前偵查探路,
前方有什麼風吹草動第一時間就能發覺,而西陵阿則是急行軍趕路。
當行軍至馬安村的時候,西陵阿突然臉色大變,大喝道:“停止前進!”
“大帥,怎麼了?”手下疑惑道:“已經確認了,鹹寧城數千人去了橫溝橋,未免局勢有變,我等應該加緊趕路吧?”
“如果不能及時拿下鹹寧城,我等就會麵臨長毛大軍內外夾擊…。”
“閉嘴!怎麼打仗,還需要你來教我?”西陵阿眼睛死死地盯著前方,“本官難道不知道應該及時拿下鹹寧城?”
“你個蠢貨,隻知道行軍,就沒發現這個村子太安靜了嗎?”
“安靜?”手下閉住呼吸,認真傾聽了一下周圍的動靜,卻什麼也沒聽到,“您是怕有埋伏?什麼也沒有啊?”
“蠢貨!”西陵阿順手就給了手下一巴掌,“就是什麼也沒有才異常啊!”
“你看看,現在什麼時辰了,整個村子卻沒有一家人生火做飯…。”
“嗨,我當是什麼呢…。”手下是西陵阿的親信,被打也不在意,“這幾年常年征戰,這個村子的人逃難去了唄…。”
“沒人怎麼會生火做飯?”
西陵阿看白癡一樣瞪了一眼手下,懶得解釋,他發現了這個村子有最新的活動痕跡,根本不是逃難沒人。
或者說,至少在昨日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