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偉急急忙忙地起來洗漱,連早餐都沒有做,就拉著張小布上了車,路上給小布買了他喜歡吃的肉包,豆漿,還有油條!
他將小布送到學校門口後,看著兒子背著書包蹦蹦跳跳的背影消失在教學樓裡,他攥緊車鑰匙,明白有了法術,是時候讓他們看看什麼是惡有惡報!
他上了車,後視鏡裡,他的眼神冷得像淬了毒的刃——昨夜在城市上空飛行時,那些從《地府基礎法術大全》學習到的法術,此刻又在腦海中翻湧,催促著他向黑暗揮出第一劍。
車載廣播裡播放著財經新聞,張偉卻充耳不聞。方向盤在掌心轉出細密的汗漬,他拐進公司地下車庫時,直接撥通陸晨電話:“這段時間業務都交給你們了,我要去忙一些其他事情。”
陸晨的聲音從手機中傳來,“去忙吧,阿偉!這裡有我們!”隨後,張偉掛斷電話,從後備箱取出經過改裝的數碼攝像機——鏡頭外裹著防磁黑布,看上去非常專業。
張偉為了不讓彆人查到他的情況,他來到了廁所裡麵,確認沒有攝像頭和其他人之後,直接使用易容法術,“化形換貌,改頭換麵!”隨著咒語出口,鏡中的麵容如融化的蠟般扭曲重組。
當張偉再次走出隔間,鏡中人已變成個長相普普通通,但很有特色,不過一眼看過去也不會記住長相的年輕人,有點像吳彥祖!隨後他才坐出租車來到了魔都第一人民醫院。
魔都第一人民醫院的消毒水氣味刺得鼻腔發疼。張偉在走廊角落塞給黃牛800塊錢黃牛當年確實很牛啊!賺的錢也不少!),十分鐘後便握著偽造的掛號單站在外科門口。
電子屏顯示“王德發主任醫師”的字樣在閃爍,他冷笑一聲,混在候診人群中,聽著旁邊患者對王德發“妙手仁心”的誇讚,內心卻是不屑一顧,等他肮臟的事情一曝光,不知道大家還會不會這樣,嘎嘎嘎!
“下一位!”護士的喊聲響起。張偉整了整假名牌襯衫,推門走進診室。檀香混著消毒藥水的味道撲麵而來,牆上掛滿錦旗,“德藝雙馨”的匾額在陽光下熠熠生輝。王德發戴著金絲眼鏡,正慢條斯理地品著普洱茶。
“王醫生,我這腰疼得厲害……”張偉壓低聲音,刻意讓嗓音沙啞。話未說完,他突然掐動法訣,口中念念有詞。診室的燈光驟然熄滅,取而代之的是青灰色的幽光。
王德發的雙眼突然之間呆滯了一瞬間,但隨之他就恢複了正常,他驚恐地發現四周景象全變——腳下是滾燙的熔岩,頭頂懸著倒垂的骷髏,十八層地獄的圖景在四壁流轉。
“大膽狂徒!”陰森的怒吼響徹虛空。高台上,秦廣王身披黑袍,判官筆在崔判官手中泛著血光,牛頭馬麵的獠牙幾乎要戳到王德發臉上。數十名鬼兵手持鎖鏈,鎖鏈末端的倒鉤滴著黑血。
王德發癱坐在轉椅上,褲襠滲出深色水漬:“這、這是幻覺!我、我是醫生!”他聲嘶力竭地喊著,卻見牛頭舉起狼牙棒,重重砸在他腳邊。
劇痛傳來的瞬間,他低頭看見自己的腳趾已扭曲成麻花狀——雖無血跡,鑽心的疼痛卻真實得可怕。
“王德發,你在陽間做了那麼多罪孽之事,還不一一說出來!”崔判官將生死簿甩在王德發臉上,“你故意給感冒患者開抗癌藥,收取高額的提成。不僅如此,你還對那些私自切了那些病人們的心肝脾肺腎等等,收了謝氏集團八百萬回扣!”
隨著話音,王德發記憶中的畫麵在虛空中播放:他戴著醫用口罩,在手術室裡對著本無需開刀的患者露出獰笑;深夜的私人會所,陳小雨將裝滿現金的皮箱推到他麵前;還有那個雨夜,張偉妻子被推進手術室時,他眼中閃爍的貪婪……
“不!不是我!”王德發瘋狂搖頭,卻被馬麵揪住頭發按在滾燙的地麵。當鬼兵們的鎖鏈纏上他的脖頸,他拚命掙紮,但是毫無用處,窒息的感覺隨著他的掙紮,讓他的意識逐步混亂,他的脖子勒出青紫的痕跡時,他終於崩潰了!
他眼淚鼻涕全都流了下來,大聲說道:“我說!全說!張偉妻子的心臟是我親手摘的!還有那十二個熊貓血的患者,他們的器官都賣給了謝氏集團!每次手術前,我都會給他們注射過量鎮定劑……”
數碼攝像機的紅燈在幽暗中閃爍,完整記錄下王德發的每一句供詞。張偉隱在暗處,看著畫麵中這個道貌岸然的“名醫”涕泗橫流的醜態,想著後續該如何把他繩之以法。
當王德發交代完最後一筆器官交易,他解開了幻術,讓十八層地獄的景象如潮水般退去。同時也讓他忘記了這段記憶,隻是讓他以為自己工作太累了,悄悄眯了一下!
診室的日光燈管重新亮起時,王德發茫然地看著空無一人的對麵,隨後他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之後,逐步恢複了過來,摸了摸完好無損的腳趾,喃喃自語:“我竟然眯了一會,可不能讓其他人發現!”他搖搖頭,對著門口喊道:“下一位!”
張偉悄無聲息地退出診室,他望著窗外陰沉的天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王德發不過是冰山一角,等這份證據曝光,王德發一定會倒,不過其他人應該沒什麼事情,隻是該怎麼把這份資料使用最高,還是值得商量。
回到公司後,張偉來到了廁所,解除了易容術,瞬間就感到一陣頭暈目眩,靈魂之力消耗過大啊,他拿出茶杯,喝了枸杞紅棗茶之後,換了過來後,走向了會議室。
陸晨和張波正在會議室激烈討論。張偉推門而入,將數碼相機放在了桌上:“先看看這個,這裡麵有著王德發所有的犯罪證據,你們看看。”
陸晨把數碼相機與電腦對接起來,屏幕亮起的瞬間,眾人看著畫麵中王德發扭曲的麵孔和供認不諱的言辭,會議室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阿偉,你這是怎麼做到的?”張亮推了推眼鏡,震驚地看著張偉。
“這個的話,說來話長,咱們長話短說,他被催眠了,現在有了這份資料,咱們接下來怎麼搞?”張偉焦急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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