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這樣說人家。”
“嗨,我能詆毀她嗎?好幾次半夜濃妝豔抹地出門,一個女孩子能乾什麼去?”
邢明淵沒有說話。
“你不信就算了,就單憑沒人願意給我開門就知道他們沒個善類。知道衛生間為啥放三個紙簍嗎?
都隻倒自己的那份廁紙,之前他們就因為沒人倒廁紙爭吵過,還有人故意隻用紅色廁紙做區分!
反正每次我都是憋到對麵公園上廁所。一個馬桶對應三紙簍,真是可笑。”
邢明淵沒有說什麼,隻是做一名合格傾聽者,不斷點頭。
兩人邊吃邊聊。邢明淵在學校很少飲酒,半瓶酒下肚臉就開始紅了。
“這就臉紅了呀,不是都說大學生特彆能喝酒嗎?”
“可能我上了一個假大學吧。”
邢明淵說著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想起最近工作和生活上的壓力,難得抓住這次釋放機會,乾脆醉他一回。
桌子上的食物吃的差不多了,一人一瓶酒下肚,邢明淵開始微醺,而小劉卻沒儘興,結完賬後說什麼也要拉著邢明淵去酒吧。
邢明淵半推半就地答應了,不就是喝酒嗎?人生難得大醉一場。
城市的喧囂漸漸沉入寧靜的懷抱,霓虹燈在夜色中閃爍,兩人進入巷子深處的一家酒吧內。
推開那扇厚重的木門,一股混合著威士忌的醇厚、雪茄的淡香以及輕柔爵士樂的旋律撲麵而來,瞬間將人從外界的清冷拉入了一個溫暖而迷離的世界。
“兩杯雞尾酒。”小劉輕車熟路地走到吧台前,看樣子已經是老顧客了。
邢明淵第一次喝雞尾酒,看酒的顏色還蠻漂亮的。兩人碰杯後,邢明淵喝上一大口,隻覺得如同把鋼絲球含在嘴裡,難以下咽。
但想到這酒一定很貴,拚儘全力咽下,仿佛喉嚨被刀片劃破一樣難受。
“你怎麼喝了這麼一大口!”小劉不可置信的看著邢明淵,“這酒很烈,連我都不敢大口喝。”
邢明淵擺了擺手,強裝出一副沒有關係的樣子。
緊接著他又把剩下的酒小口喝了下去。
“看來你酒量還可以嘛,剛才是我小瞧你了。”
小劉也把自己的酒喝光,隨後目光鎖定到幾個身材妖嬈濃妝豔抹的女孩身上,“看到那邊那幾個靚妹了麼。走,跟她們跳會舞去。”
“你先去吧,我坐這緩一緩,頭有點暈。”
“嗨~,那我先去了,你彆亂走。”
邢明淵酒勁逐漸上來,感覺頭越來越重,耳膜似乎被東西包裹住,嘈雜的音樂與尖叫呐喊聲在耳邊悶悶作響,雙目也仿佛被迷離的濾鏡所籠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