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左安的說辭,武玉誠忽然想起那兩個光頭兄弟說過的話,於是辯解道:“將軍,我聽說現在聯邦政府已經頒布《共同發展方案》,即使不打仗原住者和遷移者也可以和平相處。”
“你們這是從哪聽說的?你們以為這兩個敵對的種族可以和平相處?那隻是哄騙小孩子的,這你們也能信。”
武玉明吞吞吐吐地說:“時間都過去那麼久了,聯邦政府領導人換了幾屆,他們改變以往想法,不想再打仗了不是不可能。這些次戰鬥都是咱們挑起來的,都沒見到聯邦政府主動出擊過。”
“這話可不能這麼說。”左安突然嚴肅地說:“就算那些遷移者不想再打了,就算他們誠心頒布的方案,難道國仇家恨你們就不報了嗎?不想推翻遷移者的統治嗎?”
兩兄弟不知怎麼去和左安爭辯,武玉誠頭腦一熱說道:“可將軍你也是遷移者,想要報仇的也不該是你呀。”
“你....”左安氣的直哆嗦,“我把你們這些原住者當家人,好心收留你們,你卻這樣說。給我出去,好好反省反省再來見我!”
兩人被批評了一頓,灰溜溜地走了出來,武玉明內心開始動搖了,“哥,萬一外麵的世界更加混亂呢?走出去,我們可連槍都沒有了。”
武玉誠低頭不語,他內心也很糾結,如果隻是他們兩兄弟出去打拚遇到挨餓受凍的情況可以忍耐,但如果對薛凱他們照顧不周,自己於心不忍。
“你們快點搬,一天天供你們吃穿,這點力都不出嗎!”
不遠處,訓斥聲打斷了兄弟倆的思緒,叫罵的人正是左衛辰。欺負原住民似乎是他每天追求的快樂。
武玉誠看到這些物資是給遷移者戰士用的,卻讓原住者搬運。
下一秒,左衛辰,轉眼看見一個年輕貌美的姑娘,下賤地問:“呦,咱們難民營還有這麼漂亮的姑娘呀,我可是左將軍的侄子,你跟了我保證沒人敢欺負你。”說完就要對那姑娘動手動腳。
此時此刻,兄弟二人第一次參戰時火海逃生的畫麵浮現在武玉誠腦海。那時,眼看著原住者士兵的一號、二號戰機掉入海中,左安根本沒想救先行軍,依舊對海上油田發起轟炸,根本不顧弟兄們的死活。想到這些,武玉誠更加怒火中燒。
左衛辰剛伸手正要掐那姑娘臉蛋,隻聽“啪”的一聲,不知哪來的大耳刮子把自己打翻在地。
左衛辰一時眼冒金星,“誰?誰在打我?”
轉頭看到武玉誠從身邊走過。
“嘿,姓武的彆以為你立了功就誰都敢打。”一旁士兵喊道。
吵鬨聲被左安聽見,左安剛一探出頭來就聽見左衛辰高喊著:“二叔,他們倆打我,往死裡打我。”
武玉明一時不知所措,明明是哥哥打的,自己又沒有動手。
左安本來就對剛剛武玉誠的無禮感到不滿,此刻心想一定是武玉誠把自己怒氣轉移到自己侄子身上,這分明是殺雞儆猴。左安一怒之下吼道:“把他倆關進牢房,讓這倆兄弟好好反省一下。”
下一刻,左安又轉過頭來說:“算了,關到雜貨房裡就好了。”
轉眼到了午飯期間,薛凱、於曼和晨霜像往常一樣入座到食堂拐角靠窗的位置,可遲遲不見大小武。
“你們聽說了嗎?大武小武把左衛辰給打了。據說兩人你一拳我一腳差點把他打死。”
“打的好打的好,那家夥仗著是左安侄子老欺負我們這些可為我們出氣了。”
聽到大家的議論聲,他們才知道大小武惹事了。
“糟了,大武哥和小武哥一定是找左安叔叔辭行被拒絕,所以把火發到左衛辰身上。”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薛凱放下筷子,眼球一轉,“咱們得想辦法救他們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