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霞光漫過老洋房的雕花窗欞,把客廳的藤椅、木桌染得暖融融的。廚房裡,桂姨係著藍布圍裙顛勺,紅燒肉在鍋裡滋啦作響,韓枚剛幫著端出盤子,就聽見院門口傳來熟悉的動靜——陸研新的聲音混著元寶輕快的腳步聲:“奶奶,我們從實驗室直接過來的,元寶今兒個立大功了!”
韓枚探頭一看,陸研新拎著黑色實驗手提箱走在前麵,箱角還沾著點透明的材料碎屑;金一諾抱著一摞圖紙跟在身後;而元寶——那隻跟著陸研新闖實驗室的中華田園犬,正昂首挺胸地跟在主人腳邊,琥珀色的眼睛亮得像淬了光,尾巴在石板路上掃得“啪嗒”響,一進院門就朝著陸奶奶“汪”了一聲,像是在邀功。
“哎喲,我們元寶功臣回來啦!”陸奶奶拄著拐杖迎出來,笑著摸了摸元寶的頭,“快進來,奶奶給你留了肉乾,獎勵你幫研新乾活。”
元寶卻沒立刻去吃,而是轉頭用鼻子蹭了蹭陸研新的手提箱,喉嚨裡發出低低的“嗚嗚”聲——那是在提醒主人,箱子裡裝著剛成型的pa材料樣板。
“這狗,比實驗室的檢測儀還靈光。”陸研新放下手提箱,笑著蹲下身揉了揉元寶的耳朵,“剛才在實驗室調試新配方,材料裡混了點雜質,我和一諾都沒發現,元寶湊過去聞了聞就扒著我的手往後退,我趕緊取樣檢測,果然超標了——不然這一整天的功夫就白費了。”
桂姨端著炒好的青菜出來,聞言嘖嘖稱奇:“元寶這‘狗特工’可不是白叫的,跟著陸先生去實驗室,比助手還管用。”
金一諾把圖紙放在桌上,指著上麵的紋路笑:“上次模擬‘天劫生成靈石’的參數,研新算錯了小數點,還是元寶扒著圖紙哼哼,我們才回頭檢查的,說它是研發神助攻一點不誇張。”
韓枚蹲下身,從口袋裡掏出塊雞肉乾——是白天特意給元寶買的“功臣獎勵”,剛遞過去,元寶就轉頭看了看陸研新,見主人點頭,才小心翼翼地用嘴接住,嚼得脆響,吃完還不忘用腦袋蹭蹭韓枚的手,又轉頭舔了舔陸研新的手背,像是在說“主人也辛苦啦”。
“開飯啦!”桂姨把最後一道湯端上桌,紅燒肉的香氣飄滿了屋子。陸研新幫陸奶奶擺好碗筷,又從實驗箱裡拿出個乾淨的小碗,倒了點溫熱的肉湯,放在元寶麵前:“慢點吃,吃完帶你回家,明早還得去實驗室盯材料冷卻呢。”
元寶像是聽懂了“回家”和“實驗室”,尾巴頓了頓,低頭小口喝著湯,偶爾抬頭看看陸研新,眼裡滿是篤定——它知道,主人去哪,它就得去哪,實驗室的材料需要它“把關”,主人的研發離不開它的“助攻”。
飯桌上,陸奶奶給陸研新夾了塊魚:“嘗嘗,補補腦子,天天跟材料、跟元寶打交道,彆累著。”陸研新笑著應下,挑了塊沒刺的魚肉遞到元寶碗裡:“咱元寶也得補,明天還得幫我聞材料呢。”
韓枚咬著米飯,忍不住問:“研新叔叔,元寶天天跟著你去實驗室,會不會搗亂呀?”“搗亂?它比誰都規矩。”
陸研新擦了擦元寶的嘴,“進實驗室就乖乖蹲在我腳邊,不碰儀器不吵人,就等著我拿材料給它‘聞檢’——上次有個新來的研究員想摸它,它躲都不躲,就盯著人家手裡的材料樣品,跟個小監工似的。”
金一諾補充道:“可不是嘛,實驗室的人都認識元寶了,每次我們去,大家都笑著說‘神犬來了,今天材料肯定沒問題’。”陸奶奶歎了口氣:“這狗通人性,知道你研發辛苦,幫著你乾活,比啥都強。不過晚上可得帶它回自己家,在熟悉的地方睡得香,明天才有精神幫你。”
陸研新點頭:“放心吧奶奶,實驗室下班就帶它回家,它認床,換地方睡不安穩,明早還得早起趕去實驗室呢。”
這話剛落,元寶突然站起來,走到陸研新身邊,用腦袋蹭了蹭他的胳膊,又轉頭看了看陸奶奶,尾巴輕輕掃了掃地麵——像是在說“我陪奶奶一會兒,再跟主人回家,明天準時去實驗室”。
眾人都笑了,陸奶奶摸了摸元寶的頭:“你看,咱元寶多懂事,既幫著研新乾活,又陪著我說話,真是個好寶貝。”
吃完飯,陸研新幫陸奶奶收拾好桌子,又仔細檢查了實驗箱裡的材料樣板,確認沒問題後才拎起箱子:“奶奶,我們該回去了,明早還得去實驗室盯進度。”陸奶奶點點頭,從抽屜裡拿出個小袋子,裡麵裝著曬乾的雞肉乾:“給元寶帶上,明早去實驗室的路上吃,補充體力。”
元寶見陸研新接過袋子,立刻站起來,走到院門口,回頭朝陸奶奶搖了搖尾巴,又轉頭對著韓枚和桂姨“汪”了一聲,像是在道彆。陸研新彎腰摸了摸它的頭:“走啦,明天帶你去實驗室聞新材料。”
韓枚送他們到門口,看著元寶乖乖跟在陸研新腳邊,一步三回頭的模樣,忍不住笑:“元寶,明天研發順利呀!”元寶像是聽懂了,“汪”了一聲作為回應,腳步卻沒停,緊緊跟著陸研新的步伐。
“路上慢點,讓元寶幫你盯著點路況。”陸奶奶站在門口叮囑。陸研新應著,拎著實驗箱往前走,元寶始終跟在他身側,耳朵豎得老高,像是在警惕周圍的動靜——它知道,主人的實驗材料很重要,它得幫著護好,直到安全回到家,明天再一起去實驗室,繼續當主人的“研發神助攻”。
月光灑在老洋房的院子裡,桂花香輕輕飄著。韓枚看著陸研新和元寶漸漸遠去的背影,心裡暖暖的——元寶不是普通的寵物,它是跟著主人闖實驗室的“狗特工”,是研發路上的神助攻,更是主人最靠譜的伴:主人去哪,它便跟去哪;主人的研發需要它,它便全力以赴;主人要回家,它便忠誠相隨。
這夜晚的煙火氣裡,藏著最動人的陪伴——不是轟轟烈烈,而是“你為研發奔波,我為你助攻護航;你要歸程,我便與你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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