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驍已經徹底石化,腦子裡隻剩下一個念頭:這老頭…到底是什麼級彆的存在?!聖人?道祖?還是…?
藥老解決完麻煩,像是剛趕走了幾隻煩人的蒼蠅,重新蹲下來,看著那片被湮滅死光餘波嚇到的龍牙米,心疼地說:“瞅瞅,葉子都蔫了…娃兒,去挑點‘生機泉’的泉水來澆澆。”
陸驍如夢初醒,連忙應聲,跑去挑水。他此刻對藥老的敬畏之心,如同這靈液之海,深不見底。
而天際,剩下的掠星者和巡天者戰艦,再也不敢輕舉妄動,隻是遠遠地懸浮著,似乎在重新評估目標,或者…等待更強的援軍?
藥老瞥了它們一眼,哼了一聲:“還不走?等著俺留你們吃飯呐?”
他拿起煙袋鍋,對著天空隨意一劃拉。
霎時間,風雲變色!整個萬妙寶界的法則似乎被引動,那幾道被強行撕裂的空間缺口,如同被無形的大手抹平,瞬間愈合!連帶著那幾艘戰艦,也被一股無法抗拒的柔和卻龐大的力量,直接“推”出了寶界所在的時空位麵!
天空恢複了乳白與祥和,仿佛剛才的一切都隻是幻覺。
陸驍挑著水回來,看著清澈如洗的天空,咽了口唾沫:“藥…藥老,它們…這就走了?”
“不然哩?”藥老接過水瓢,小心地澆灌著龍牙米,“俺這兒是菜園子,不是演武場。打打殺殺,影響收成。”
他澆完水,看著陸驍,語氣變得稍微嚴肅了點:“不過,娃兒,你這麻煩惹得不小。它們這次是試探,下次再來,可就沒這麼好打發了。特彆是巡天者背後那些‘鐵疙瘩’,認死理,麻煩得很。”
陸驍心裡一緊:“那…晚輩該怎麼辦?”
藥老沉吟片刻,指了指陸驍懷裡的天帝印璽:“這東西,是鑰匙,也是靶子。你想真正安穩,光靠躲是不行的。得儘快讓它‘活’過來,或者…找到能真正用它的人。”
“讓它‘活’過來?”陸驍不解。
“就是補全它的本源,喚醒裡麵沉睡的東西。”藥老澹澹道,“這需要機緣,也需要特定的‘養料’。你之前誤打誤撞,用寂滅蘭的死氣喂了它一口,算是開了個頭。但還差得遠。”
“那…需要什麼養料?”陸驍趕緊追問。
藥老卻搖了搖頭:“俺也不知道具體是啥。每個‘鑰匙’需要的養料都不一樣。得靠你自己去碰,去試。也許是一縷清風,也許是一顆星辰,也許…是一場痛哭。”
這回答跟沒說一樣,玄之又玄。陸驍有點失望。
藥老看著他的樣子,笑了笑,從懷裡摸索出一本看起來比他還老的、用某種獸皮訂成的破舊冊子,扔給陸驍。
“俺看你小子雖然滑頭,但運氣不錯,膽子也大。這本《百草粗識》,是俺年輕時胡亂記的,上麵有些花花草草的性子,你拿去瞅瞅。以後遇到稀奇古怪的東西,彆光想著薅,先認認是啥,說不定裡麵就有你要的‘養料’。”
陸驍接過冊子,入手沉甸甸的,充滿了歲月的痕跡。他明白,這看似不起眼的冊子,恐怕是無數煉丹師和靈植夫夢寐以求的至寶!
“多謝藥老!”他真心實意地行禮。
“行了,彆整這些虛的。”藥老擺擺手,“趕緊把活兒乾完。俺估摸著,你在這兒的清靜日子,也沒幾天嘍。”
藥老的話仿佛帶著預言的力量。
僅僅過了三天,當陸驍正在研究《百草粗識》裡一種名為“幻心蘑孤”的詭異菌類時,他懷裡的天帝印璽,突然毫無征兆地劇烈震動起來,散發出灼熱的溫度,並且指向了萬妙寶界一個他從未去過的方向——西方的一片終年被迷霧籠罩的山穀。
與此同時,老祖久違的、帶著一絲驚疑的聲音在他腦海響起:
“…那個方向…有東西…在呼喚印璽…”
“…很熟悉…也很…危險…”
“…小子…你的‘養料’…或許…就在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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