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美嬌端著杯子看著李錚笑：“既然李錚輸了，那我主動問個問題，李錚，在場四個女生裡，你覺得誰的性格最合你胃口？隻能選一個！”
這話一出，房間裡瞬間安靜下來
李月的心跳得飛快，手裡的牌都快捏皺了
鹿呦呦直勾勾地盯著李錚，連呼吸都放輕了
林曉曉把頭埋得更低，卻偷偷豎起耳朵
陳美嬌則抱著胳膊，等著看他怎麼答。
李錚撓了撓頭，笑著端起自己的杯子：“我選……喝三杯行不行？”
“你們四個性格都好，我選哪個，不都得罪人嘛！”
說著，他仰頭喝了三杯，酒液下肚，胃裡有點燒得慌
這回答既沒得罪人，又沒讓李月難堪，算是暫時混過去了
李月悄悄鬆了口氣，嘴角抿出點笑意；鹿呦呦則有點失落，捏著杯子的手鬆了鬆；陳美嬌哼了聲：“算你會躲，下次可沒這麼容易！”
第四局輪到陳美嬌輸了。李錚眼睛一亮，壞笑著看陳美嬌：“陳美嬌，你也彆怪我問的太狠啊，剛剛，你先逼我的”
“李錚，要殺要剮，你直接說，彆磨磨唧唧的，我不說我是你孫子”陳美嬌抱著胳膊看著他
你今天穿的內衣是什麼顏色？”
“啊”
陳美嬌的臉瞬間紅到了脖子根，她攥著杯子，瞪著李錚
李錚壞笑著說：“怎麼，不敢說了？”
陳美嬌紅著臉說：“粉、粉色……”
李錚聽到“粉色”兩個字，手頓了下，抬頭看了眼陳美嬌，見她臉紅得像熟透的桃子
牌局一直打到晚上十一點，兩罐果酒見了底
牌局散場時，房間裡已經飄滿了果酒的甜香和醉意
鹿呦呦最先撐不住，鬆開抓著牌的手，整個人歪倒在李錚胳膊上，長發蹭著他的衛衣袖子，嘴裡還嘟囔著胡話
“李錚……再陪我打一局嘛……我肯定贏……”
她的臉頰紅得像熟透的櫻桃，呼吸裡帶著淡淡的酒氣，手還無意識地抓著他的衣服，怎麼掰都掰不開
醉酒的鹿呦呦又變回了原來的那個樣子，不再和李錚刻意的保持著陌生
李月靠在沙發角落，米白色針織衫的領口滑下來一點，白雪的酥胸露出一點點溝壑
她眼神已經迷離了，手指捏著空酒杯轉圈圈
偶爾抬頭看一眼李錚，嘴角會輕輕翹一下，又很快垂下去，像在跟自己較勁
林曉曉更直接，趴在牌桌上就睡著了，小熊背包歪在一邊，臉頰貼著冰涼的桌麵，還小聲嘟囔著
“過山車……彆丟下我”聽起來又可憐又好笑。
“我去趟洗手間”
李錚輕輕把鹿呦呦的手從自己袖子上挪開，又給李月掖了掖滑落的毯子，才起身往洗手間走
走廊裡的燈光比房間暗，他揉了揉太陽穴，隻覺得太陽穴突突地跳
剛才牌局上陳美嬌的追問和李月的目光，攪得他腦子發沉，得用冷水醒醒神。
洗手間的鏡子蒙著層薄霧，李錚擰開冷水龍頭，掬起一捧水拍在臉上
冰涼的水順著臉頰往下淌，浸透了衣領，終於讓他混沌的腦子清醒了些
他抬頭看著鏡裡的自己，衛衣領口濕了一片，眼神裡還帶著點沒散的倦意，忽然想起重生前的自己
以前他也是個和女生說幾句話就會臉紅的普通學生
哪會像現在這樣，被幾個女生圍著，連喝個酒都不得安生
洗手間的門被輕輕推開，帶著酒氣的風裹著股香水味飄進來
李錚回頭，就見陳美嬌倚在門框上，卷發披在肩膀上，發梢還沾著點酒漬
她的臉頰比平時紅得更厲害，豆沙色口紅暈開了一點
眼神裡帶著酒意的朦朧，透著一股認真的勁頭
“躲這兒偷懶呢？”
陳美嬌往前走了兩步
她停在離李錚半步遠的地方，抬頭看著他，呼吸裡的酒氣混著香水味，輕輕拂過他的下巴
李錚關掉水龍頭，用毛巾擦了擦臉：“裡麵太吵，過來醒醒神”
他能感覺到陳美嬌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帶著點探究，還有點說不清的灼熱
讓他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半步，後背抵上了冰涼的洗手台。
陳美嬌卻跟著往前湊了湊，幾乎要貼到他麵前
她抬起手，指尖輕輕劃過李錚的手腕，聲音壓得很低，像在說什麼秘密
“李錚，你對我到底是什麼感覺啊？”
李錚皺了皺眉，手指無意識地捏緊了手裡的毛巾
他看著陳美嬌近在咫尺的眼睛，裡麵映著洗手間暖黃的燈光，像盛著兩團小小的火焰
“感覺？”
他頓了頓，實在不知道怎麼回答，隻能撿著好聽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