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嵐抱著筆記本電腦在網吧的吧台等候
她穿著簡單的白色襯衫，外麵套著一件黑色的棉服，鼻梁上架著細框眼鏡，頭發利落地束在腦後
很像是那種早些年時候的古板但是臉蛋很漂亮的老師
她手裡還攥著個u盤，一看就是剛從圖書館過來
“李錚，跟你說下係統優化的事”葉嵐走到前台，聲音平靜認真
“之前你不是跟我提到過，用戶反饋說‘奶茶兌換’功能偶爾會卡頓、卡界麵，我查了下是底層代碼的冗餘問題，知道問題在哪裡了”
“今天優化了一下，你給我開下後台權限，我部署進去”
“好，辛苦你了”
李錚立刻打開前台電腦的後台管理頁麵，給她開了臨時權限
葉嵐順勢坐在旁邊的椅子上，打開自己的筆記本，手指飛快地在鍵盤上敲擊起來
屏幕的光映在她臉上，睫毛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陰影，認真的模樣對李錚有種獨特的吸引力
平時安靜寡言的女學霸，一旦專注於代碼，整個人都透著股女強人的勁兒
李錚靠在旁邊，原本是想看看優化進度，目光卻不自覺地落在葉嵐身上
她敲代碼時眉頭會輕輕蹙起，遇到複雜的邏輯會咬著下唇思考，偶爾會抬手推眼鏡的動作，有一種認真的美感
直到葉嵐敲下最後一個回車鍵，關掉代碼界麵
轉頭看向他時，李錚才反應過來自己盯了人家半天，連忙移開目光，假裝看前台的充值記錄
“弄好了，你可以測試一下”葉嵐的聲音也帶著一點點的緊張
她剛才早就發現李錚在看她，臉頰悄悄泛起紅暈，隻是強裝鎮定地繼續乾活。
李錚趕緊點開“奶茶兌換”功能，試了幾次充值、兌換、查詢記錄，界麵流暢得沒有一絲卡頓，比之前好用多了
“太厲害了，葉嵐，這下用戶肯定不會投訴了”他由衷地誇讚
“你這技術，以後畢業肯定是一個很厲害很厲害的人”
李錚順手誇了一句，因為後麵的葉嵐確是一個很牛逼的人
“還好，就是簡單的代碼優化”葉嵐低下頭，收拾好筆記本，耳朵還是紅的
“那我先走了，有問題你再找我。”
“我送你回去吧，這麼晚了，女生一個人走不安全”
李錚說著，拿起外套就往外走。
兩人並肩走在校園的小路上，夜晚的風帶著涼意，葉嵐下意識地裹緊了黑色的棉服
李錚看了眼她單薄的衣服，隨口問道：“快放寒假了，你什麼時候回家？票買好了嗎？”
葉嵐的腳步頓了一下，眼神瞬間低落下來，聲音也輕了些
“還不知道，看情況吧，沒想好要不要回去”
她的家並不算好，爸媽重男輕女，從小就對她很冷淡，每次回家都像待在陌生人家裡，沒有一點溫暖
這種事她不想跟彆人說，也習慣了自己扛著。
李錚察覺到她說話裡對這件事情的不太情願，想了想可能是觸及了她的隱私，便沒再追問，隻是換了個話題
“網咖的係統多虧你幫忙，不然我還得找外麵的技術人員，又費錢又費時間。”
兩人聊著聊著，就到了女生宿舍樓下
李錚忽然想起酬勞的事，開口問道：“對了，你有銀行卡嗎？這次係統優化，我得給你結酬勞，不能讓你白幫忙。”
“不用了，舉手之勞”葉嵐連忙擺手，認真的說
“之前你幫我占圖書館位置，我還沒謝你呢，這點小事不用給錢。”
“那不一樣”
李錚認真地說，“占位置是朋友間的幫忙，係統優化是你憑技術幫我乾活，一碼歸一碼”
“再說了，以後說不定還得麻煩你改係統，現在不給酬勞，以後我都不好意思找你了。”
葉嵐看著他認真的眼神，知道他是真心想給，猶豫了一下，還是報了自己的銀行卡號
“那……好吧，你看著給就行，不用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