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冠玉:“是季明遠,他是老師的一個學生,他忽然就把我的衣服給扯掉,然後我身上的印記就露了出來。
那時候我正和老師談論著你的事情,我不想讓老師把你送到彆院上去住。”
顏冠玉此刻已經冷靜了下來,知道自己已經失去了文修瑾的資助,那勢必要抓住魏美如。
不然的話,他後麵讀書誰來供?
魏美如聽到這話愣了一下,臉上果真露出了憤怒的表情。
“那個叫季明遠的人為什麼這麼的惡毒?他是不是嫉妒你呀?
還是說那季明遠和文秋霜有什麼關係,所以故意來搞破壞的。”
魏美如到了此時此刻也不忘記,在顏冠玉麵前上文秋霜的眼藥。
顏冠玉聽到這話,順著魏美如的意思,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嫂嫂,多虧了你提醒我,你要是不說,我還真沒想到這裡。
會不會是他們倆暗中苟且,所以才故意鬨了今天這麼一出,就算沒有嫂嫂你……”
魏美如:“你也不能夠得償所願,所以肯定是那個季明遠和文秋霜有什麼關係,既然是他們不認仁,那我們也不要再講仁義了。
我不允許任何人阻擋你的前程,所以我有一計……可以幫到郎君你。”
顏冠玉聞言瞬間來了興趣,看著魏美如的眼神也含情脈脈了起來,似乎剛才那個惡言相向的男人不是他。
魏美如被他看的身體酥軟,果真將自己心裡的盤算說了出來。
“老師是太師。自然是在乎名聲的,所以隻要郎君,你寫信將那文秋霜給約出來,然後……”
顏冠玉:“啊……”
魏美如見他驚訝的樣子,微微的翻了個白眼。
“郎君,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你何必在意這些?
再說了,季明遠做這一出,指不定背後和那文秋霜有什麼關係呢。
不然,季明遠何必這樣針對你?
他肯定是羨慕郎君你的運氣想要娶那文秋霜。
所以是他們先不仁,我們才會這樣做。”
顏冠玉聞言,成功的被魏美如的這番話給說服。
但其實他們這對狗男女比誰都清楚,他們話裡的漏洞百出,邏輯壓根兒都不通。
可自古財帛動人心,但凡是能夠謀取利益的時候,良心又算得了什麼?
所以顏冠玉在魏美如的陪伴之下,轉身回了書房,給文秋霜寫了一封書信,約她在十裡坡相見。
……
季明遠走的時候,是坐著文修瑾安排的馬車回的書院。
季明遠回去的時候,還不忘囑咐劉文修瑾。
季明遠:“老師,你性格溫和,自然是不知道顏冠玉這等小人的想法。
如今您既然已經和他鬨翻,請務必把這件事情告訴文秋霜小姐。
不然的話,那顏冠玉若是借著您的名義,將秋霜小姐誆騙了,到時候隻會悔不晚矣。
所以,學生覺得您祖孫二人,還是要好好的溝通一下,尤其是關於秋霜小姐的婚姻大事。”
文修瑾看著季明遠那認真的神情,略微有些哭笑不得。
文修瑾:“老夫已經知道了,明遠你不要這麼嘮叨,倒是比老夫還要顯得……上了年紀。”
季明遠聽到這話立馬止住了話頭,臉上的表情略微有些無奈,然後向文修瑾行了一禮就坐上了馬車。
文修瑾看著季明遠坐著馬車走遠,心情甚好的轉身回了書房。
文修瑾將今天寫的東西全部收拾好,又讓下人準備了晚飯,轉身去了文秋霜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