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是得到了季公子的點撥,才會如此狂妄吧。”
燕紫安聞言頗有些好笑的看了一眼月娘:“是嗎?這位桃姑娘的豔名就連我也有耳聞。
聽你這麼一說,本郡主倒是來了幾分興趣。
既然如此,到時候去聽月樓訂上一間雅間便是。”
月娘聞言很是高興,又小心翼翼的問道,“那郡主可,能帶著奴婢?”
燕紫安笑了:“不帶著你去,誰為我答疑解惑。”
月娘聞言笑了:“聽說廣平路那條街上的酒樓,都已經被那些客人們訂滿了,所以奴婢隻能沾郡主的光,才能看到陶詩詩的表演。”
燕紫安聞言也覺得有意思:“這陶詩詩倒也是個聰明人,不在那妓院裡表演,反而此的興師動眾,在眾目睽睽之下表演。
若是陶詩詩演的好的話,豈不豔名遠播,成為洛京一樁美談。
可她若是演的不好,那隻怕是前功儘棄,名聲儘毀。”
月娘聽到這話後卻極其篤定的開口:“郡主有所不知,但凡是得到季公子指點的姑娘和公子們,必當更上一層樓,恩客們更是捧千金求見。”
燕紫安聞言莫名的想到了那驚鴻一瞥,不僅對季明遠的好奇更多了幾分。
燕紫安:“是嗎?月娘你如此誇讚這位季公子,若是他名副其實倒好。
若是他讓本郡主失望,那到時候本郡主可饒不了他。”
月娘聞言一怔,卻開始有些後悔起自己的口無遮攔,若是因此為季明遠招來禍患,她恐會自責不已。
廣平街有一個很大的舞台,是由能工巧匠雕刻而成。
而在那舞台的兩邊,都是各種酒樓,車水馬龍,好不熱鬨。
而這段時間陶詩詩閉門謝客,苦練新舞種,又時刻養護自己的手腳麵容,已然是出水芙蓉,嬌嫩而不可方物。
還沒到陶詩登台表演的時候,那路兩邊都已經圍滿了看客。
男女老少,好不熱鬨。
甚至遠在洛京之外的郊野鄉人,都進城來觀看,如此之盛景。
畢竟,陶詩詩也算是成名已久,平時恩客們必須捧著真金白銀,才能夠見上一麵,更何況見陶詩詩表演。
而季明遠更是一早就被陶詩詩派去的人,請到了聽月樓的雅間來觀景。
季明遠自然是要去的。
但係統見季明遠竟然一反常態的穿起了舊衣,忍不住好奇。
【宿主,你不是說你是風月之人,必定引領潮流,所以衣物更是時常更換。
可今天你為啥如此一反常態,穿起了那天驛站的白衣。
你之前不還嫌棄這衣服素雅的很嗎?】
季明遠聞言卻展開折扇,眼波流轉。
“誘敵深入,自當如此。”
係統卡了。
【樂玉軒不都已經廢了嗎?
他被族裡送去了腳夫常去的妓館,已經不可能威脅到您了。
宿主還有彆的的敵人嗎?】
季明遠笑了:“冤家,可不就是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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