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原先的季明遠隻是與大家並不相合,那麼後麵他們卻在賈白玉的帶領下,對季明遠進行霸淩之事。
那都隻是後話了,所幸季明遠來的時間比較早,那些學子還沒有和他有矛盾。
這段時間,他們更是以季明遠為首,所以大家還是挺融洽的。
人都是那樣,都是比較從眾的。
若是你可憐,容易欺負,那自然是一擁而上,可若是你受眾人追捧,那大家自然也會對你態度極好。
等到下午的時候,院長和夫子派去調查的人回來了。
他們證實了魏行舟和其他幾個學子說的話,確定了賈白玉的品行。
畢竟,賈白玉爹娘做事並不隱晦,柳洪才能探聽到的事情,書院裡想打聽,自然也是能打聽得到。
至於賈白玉喝醉酒跟魏行舟說的那些話。
當時聽到的並不隻有季明遠,還有其他人。
再加上季明遠那天本就讓人宣傳了這件事,所以知道的人還挺多的。
看著彙聚而來的消息,院長的表情越發的難看。
他在夫子麵前走來走去,最後還是控製不住的拍了拍桌子,“我竟是沒想到,書院有這種學生,本來還怕冤枉了他,沒想到竟是如此。
今天柳老爺來的時候,我還在想,他怎會問到賈白玉,現在看來,他這是真的有心想為自己的女兒挑一賢婿,隻是險些挑中了賈白玉。
若是真的挑中了賈白玉,那豈不是為我們書院抹黑。
對於如此學生,我必須要嚴懲,我知道你之前看中這名學生...
夫子聽到院長這話後,急忙抬手製止了他的話頭;“院長,我平時確實挺欣賞賈白玉的功課,但是那也是他做出來的假麵。
我若是知道他如此心思,我必然不會對他如此看重。
我們書院教書育人,自然也要看重品行。
他對柳洪才如此算計,那豈不是心思深沉之輩?
再怎麼說柳洪才對他也有恩,他怎能恩將仇報?所以我讚成院長您的話,將他叫來訓話,若是不行就將他逐出書院。”
院長聽到夫子主動說出這話,臉上的表情總算是好了。
這柳洪才可是書院的財神爺,要是這財神爺走了,那他們這書院可就垮了。
不管是他還是夫子,心中都明白這些事。
但是到底是讀書人,自然是不會將這話擺在明麵上說,所以才要驗證柳洪才和魏行舟說的那些話。
賈白玉被同窗叫去夫子麵前的時候,還未曾知道這些事情。
當聽到夫子問的那些話後,賈白玉的臉色才逐漸的發白。
他急忙否認,但院長卻並不容他狡辯,反而冷笑的看著賈白玉,“是嗎?你以為我和夫子叫你來,隻是聽你狡辯的?
若是我們沒有派人查聽清楚,又怎會如此?
賈白玉,你如此的愧對你的夫子,愧對你讀的那些聖賢書!
佼佼君子,自當品行高潔,你……簡直是豈有此理。
我們清遠書院也容不下你這樣優秀的秀才,所以明日你便不必再來了,你交給書院的那些束修,書院也會退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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