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時候,蒼月國的細作頭領已經放棄了陳木平母子,所以就和他斷了聯係。
但是有了前世記憶的陳木平,輕而易舉就找到了細作的窩棚。
這些人常年累月的在京都活動,大筆的活動經費都花的差不多了。
時間越長,這些人的生活越是困苦。
尤其是接連損失了席歌雲和陳家母子,所以他們心裡忍不住生出了警惕。
也正是因為如此,貿貿然找過去的陳木平,並未像上一世那樣被細作頭領當成座上賓。
畢竟,陳木平這一世可是沒有一個大將軍妻子,也沒有價值不菲的金銀供著這些個細作。
能在異國他鄉活動多年的細作,又怎麼可能是心軟之人。
所以摸過來的陳木平海什麼都沒有做呢,就被那些細作給壓在了窩棚地下的小水牢裡,給狠狠地折騰審訊了一頓。
而季明遠不是那種墨嘰的性格,早早就讓段弘致找人盯著陳木平了。
所以陳木平忽然出現在窩棚裡的時候,也被段寒煙的人關注到了。
很快,陳木平就被放出來了,隻是他還沒來得及跟細作頭領交談,就被細作頭領給捅了一刀。
陳木平;“你做什麼?”
細作頭領;“你說我做什麼?你竟然出賣我們,從你來,我們派到洛書國的探子就接二連三的出事,除了你還有誰?”
就在兩人交談的時候,窩棚外也傳出了整齊的腳步聲。
段寒煙來了,跟著的竟然還有季明遠。
陳木平此刻已經奄奄一息了,當看到段寒煙的時候,他竟然還敢喊;“夫人。”
季明遠聞言一腳就踩在了陳木平的臉上;“你一個洛書國的細作,竟然還敢癡心妄想。你叫誰夫人呢?不知道我才是將軍的夫郎嗎?”
段寒煙看著季明遠氣急敗壞的模樣,眼中露出了一絲的笑意。
陳木平看到這一幕氣壞了,這還是他記憶裡冷冰冰的段寒煙。
記憶裡的段寒煙從來都是冰冷的,陳木平覺得他雖然和段寒煙成親了,但是段寒煙從未將他這個人看在眼裡。
就跟他那個高門大戶的嫡母一樣,看他和他的姨娘,如同看路邊的一隻狗。
也正是因為段寒煙的冰冷,陳木平才會毫不猶豫的對將軍府的所有人下手。
但是此刻看到段寒煙對季明遠的樣子,陳木平心中生出了濃烈的恨意。
陳木平;“不,你這個小混混,你哪裡比得上我,明明該和將軍成親的人是我,和她相愛的人是我。”
季明遠聞言皺眉,還沒動手,陳木平就被段寒煙一劍給削去了舌頭。
季明遠愣住,詫異的看向了段寒煙;“不是,將軍,你這麼直接的嗎?”
段寒煙看向季明遠;“你介意嗎?他是蒼月國的細作,隻會胡說八道讓夫君你心煩,所以我就把他的舌頭給割掉了,省的他在巧言令色的迷惑你。”
季明遠看著段寒煙有些陰鬱的麵容,有些無奈的歎口氣,而後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夫人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就算心狠手辣,我也很愛,所以你不用這樣。”
段寒煙一怔,沒想到季明遠在這時候叫自己夫人,更沒想到他會說出這麼一番話來。
一時間,段寒煙沉默了。
房間裡隻有陳木平的痛呼聲,和那些麵露恐懼的細作們。
那些將士早就將他們給捆住手腳,堵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