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山,一座跟身後山林相融的靜謐莊園,雖然成片的花海已經枯寂,但在夜幕的籠罩下透著幾分神秘與清冷,宛如一幅淡墨的山水畫卷。
林治懷抱著中毒已深、氣息微弱的花千路進到這裡,此刻花千路的病情已經危急,於是吩咐管家不許任何人打擾。
他將花千路輕輕放在床榻之上,隻見她麵色蒼白如紙,嘴唇泛著詭異的青紫色,原本靈動的雙眸此刻緊緊閉著,長長的睫毛在蒼白的臉頰上投下淡淡的陰影,宛如一個正在沉睡的白雪公主。
林治知道花千路隻是中毒,倒不會五神無主。畢竟他就是一座移動的解毒庫,於是迅速劃破自己的手指,將殷紅的鮮血抹到她的唇邊。
得益於係統的獎勵,現在他不僅百毒不侵,而且自己的血液更是蘊含奇效,想必為花千路解毒並不成問題。
隻是上天似乎仿佛跟他作對一般,花千路氣息微弱至極,竟毫無吸吮的動作。原本抹在她嘴唇邊上的鮮血,正在慢慢凝結並乾枯。
即便他的鮮血能夠解百毒,但花千路無法咽到肚子裡,仍舊是無濟於事。偏偏情況危急,花千路的毒素正在彌漫全身,解毒已經是刻不容緩。
“不管了!”
林治發現花千路的臉上浮現黑氣,於是毫不猶豫地將手指上的鮮血抹在自己的唇上,隨後緩緩俯下身,深情地吻了下去。
什麼道德枷鎖,在這一刻似乎變得不再重要。
花千路迷迷糊糊做了一個夢,自己的身子正在慢慢沉入了一片黑暗而冰冷的湖底,靈魂被無儘的絕望包裹。
她的眼前一片漆黑,並以為自己將就此消逝於這無儘的黑暗之中。
可就在這時,湖麵投下來一抹白色的亮光,仿佛是生的希望在召喚。她的眼睛重新睜開,因為她突然又看到了光,還是那個奮力地朝自己遊來的身影。
當她終於看到麵戴玄鐵麵具的暗君,而後竟與他相擁相吻。
花千路原本已經像是死掉的心,突然被溫暖所包裹,周圍突然間鮮花綻放,或許這便是話本所說的愛情。
更加神奇的是,她能清晰地感覺到身上的毒素正在慢慢清除,原本讓她無法呼吸的病毒正在鑽出自己的身體。
可她的體內有兩種毒素,殘留的另一種毒素帶著一股燥熱,那是春藥的成分在作祟。在這股力量的驅使下,她漸漸無所顧忌起來。
房間,燭火在跳動,偶爾傳來滋滋的聲響。
“不行,我是你的師父!”
林治在確定花千路已經連自己口水和鮮血吞咽下去後,便是想要離開花千路,但發現花千路的力氣竟然強於他,竟然死死地纏抱著他繼續索吻。
她力氣之大,竟遠超於他,繼續索吻,熱情如火。
此刻,他的眼睛猛然睜大。這才反應過來,花千路確實是武道妖孽,並不是自己此前所認為的七品武者,而是八品後期甚至是九品武者。
“那是我的褲子,彆扒!”
林治的聲音中帶著委屈與拒絕,在寂靜的房間裡回蕩。
花千路此刻僅剩下一件繡花的白色絲綢肚兜,雙眼迷離,俏臉紅彤彤的,被黑氣纏繞的痕跡已不複存在。在春藥的作用下,她已徹底淪為情欲狂野與不羈的女流氓。
“疼,你輕點,求你了!”
這聲聲呐喊並沒有換來停歇,反而像是點燃了更狂暴的風暴,將兩人卷入了一場無法自拔的情潮之中。
林治起初是想要阻止的,隻是麵對一個實力強於自己的女人,壓根無法反抗。在看到花千路咬著下唇的表情,他亦是已經淪陷了。
既然他當初可以為暗鳳解毒,而今自然可以為花千路犧牲色相了。
好在這座莊園地處西山腳下,遠離人跡,林治的聲音注定無人理會。隻是從他起初反抗的舉動來看,他確實是吃虧的一方。
次日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的縫隙灑在房間內,帶來一絲溫暖與明亮。
花千路從夢中緩緩醒來,起初她以為自己做了一個荒唐的夢,可當她發現自己赤著身子時,便知道昨晚的一切並非虛幻。
她輕輕坐起身,臉上泛起一抹羞澀的紅暈。
“花小姐,您醒了,奴婢服侍您洗漱吧!”門外的侍女聽到動靜,知曉她已起床,便端著銅盆進行道。
花千路看到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倒是沒有患得患失,而是輕輕地點頭,準備好好迎接不一樣的新生活。
原本她想要肩負起重振花門榮光的神聖使命,但現在她可能並不是花家血脈,所以她或許是該放棄那份使命了。
一個丫環在整理床鋪時,看到那抹落紅,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後,她小心翼翼地將其剪了下來,動作輕柔而謹慎。
花千路原本就是大美人,而今換上一身白色的裙裝,似乎不再是人人畏懼的美女將軍,而是一個落落大方的高門大小姐。
當花千路來到飯廳時,臉上戴著半張玄鐵麵具的林治正坐在桌前享用早餐。
林治身著一襲黑色飛魚服,身姿挺拔,麵具下的眼神卻有些躲閃,似乎還在為昨晚被強迫的事情而感到懊惱。
一直以來,都是他欺負女人,從來沒有女人欺負自己,心中自然為昨晚的事情感到不甘和氣餒。他對花千路的到來並沒有理會,隻是自顧自地吃著肉粥。
花千路知道是眼前的男人救了自己,看到林治似乎有些生氣的模樣,便是吐了吐舌頭,然後安靜地坐下。
正在服侍他們的丫環見狀,麵麵相覷,心中暗自嘀咕:昨晚搞得他們一夜未眠的男女,如今坐在同一張飯桌上,竟誰都不搭理對方,現在的年輕人當真會玩。
花千路發現桌麵上的早餐很對自己胃口,其中一個蛋煎得外焦裡嫩,於是輕輕夾起一半放到林治的碗中,剩下的一半留給自己。
林治看著送到自己碗裡麵的半塊煎蛋,於是決定打破沉默道:“我剛剛已經調查清楚了,所謂的偷換千金完全是子虛烏有。那個村子被賢王府處理得乾乾淨淨,你一直都是花家的血脈,那個胡鳳不過是賢王府暗中培養的棋子。”
“可有實據?”花千路的心裡如同巨浪翻滾,當即認真地追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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