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絲竹手持古琴,剛剛那個琴聲正是她所發,此時的眉目如畫:“諸位,還請賣小女子一個薄麵,此事便到此為止了吧!”
那個壯漢被打得飛出帳外,一口鮮血吐出,當即意識到他踢到了鐵板。
“誰在此鬨事?”天音苑的管事聽到動靜,亦是第一時間帶著人進來道:“你們難道是不想參賽了嗎?”
一個年輕琴師指著蕭昊,當即進行告狀道:“管事的,是他挑事在先!”
旁邊幾個琴師紛紛附和,亦是將矛頭指向無比囂張的蕭昊。
“我祖爺乃當朝戶部左侍郎蕭文,誰敢造次?”蕭昊當即自報家門,直接威脅地道。
年輕的琴師冷哼一聲,顯得有所依恃道:“這可是天子腳下,不過一個戶部侍郎的孫子,竟然敢如此無法無天!我乃魏國公府的張康,老子可不怕你!”
英國公府?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員頓時麵麵相覷。
雖然夏國是重文輕武,但本朝的武勳一直掌握著兵權,而英國公府更是武勳的領軍人之一,還真的不需要害怕一個戶部侍郎的孫子。
林治打量了一眼張康,發現這個人倒有幾分文質彬彬,但知道英國公府世子並非這一位,所以這個人應該僅僅是不受重視的子弟或旁係子弟。
“我祖父馬上就會被任命為戶部尚書,你當真要跟本公子叫板嗎?”蕭昊的臉陰沉下來,充滿自信地威脅道。
這……
年輕的琴師張康的眉頭微蹙,警惕地望向囂張的蕭昊。
若對方的爺爺僅是戶部侍郎,他們英國公府自然不懼。隻是蕭文一旦成為六部尚書,那麼他手裡的權力暴漲,而且將來沒準是入閣拜相。
得罪人不可怕,可怕的是對方的地位一直往上,說不準某日便會遭到報複,甚至自己還得求到對方的身上。
張康自知得到家族的恩惠,所以他的人生才能如此順風順水:“此話當真?”
“若是不信,大可一試,且看看你會不會為英國公府招禍!”蕭昊冷哼一聲,顯得睥睨一切地驕傲道。
剛剛帶人進來的天音苑主事原本是想要維持秩序,但得知蕭昊是戶部左侍郎蕭文之孫,接下來蕭文將問鼎戶部尚書的位置,頓時不得不夾起尾巴做人。
在這個時代伸張正義是不存在的,高明的做法是明哲保身。若眼前這位是戶部尚書的孫子,彆說他小小的管事,哪怕妙音都要賣幾分麵子,除非皇太女親自出麵。
林治看到張康的退縮,於是歎息一聲道:“他的話是真的?”
“小子,你是不是故意巴結本公子,所以才故意想要討好本公子啊?”蕭昊並沒有領情,而是故意進行奚落地道。
李絲竹和張康等人聞言,當即紛紛望了過來,有人的眼睛充斥著憎恨。雖然他們痛恨蕭昊的目中無人,但同樣厭惡趨炎附勢的小人。
林治迎著周圍人的目光,隻好望向滿臉得意的蕭昊恭維道:“蕭公子查明夏公子非夏閣老親生,以此要挾夏夫人為你遊說夏閣老,蕭侍郎由夏閣老親自舉薦,這戶部尚書之位自然唾手可得。在下不過據實而言,何來巴結之說?”
此話一出,全場俱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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