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林冶的大腦嗡嗡作響,頓時跌坐在地。
他籌劃這麼久,最重要是洗白自己書童的身份。
若是他書童身份被證實,哪怕他再有文道天賦,那亦是無法考取功名,沒有功名自然不能入仕為官了。
順天府尹望向失神落魄的林冶,此刻亦是滿腔的怨氣,這個人讓自己剛剛在康老等貴人麵前失了分:“林冶,你是認還是不認?”
“我……我!”林冶的大腦嗡嗡作響,此刻還是不甘心籌謀三年的計劃破產,於是求助性地扭頭望向孔文書。
孔文書的臉陰沉得可怕,於是冷冷地道:“你瞧我做甚?你如此誆騙老夫和國子監,老夫還沒跟你算賬呢!”
蘇韻看著他似乎還想狡辯,亦是淡淡地道:“你適合到北鎮撫司,那裡專治你這種想要偷奸耍滑的!”
“我認!”林冶雖然內心有萬千不甘,但此刻隻能頹廢地低頭道。
這一刻,科舉的仕途夢徹底碎了,沒有了狀元的頭銜,他又拿什麼入閣拜相呢?
康老和慧明方丈相視一眼,而後無奈地搖頭。
他們曾經談論過林冶,一度對林冶的評價並不低,但沒有想到竟然是如此忘恩負義之人。此子即便擁有再高的才學,將來亦是一個禍害。
林冶認真想了一下,於是決定抱著一起死的決心,突然指著林治委屈地控訴道:“我是他的書童沒有錯,但他的生員功名是我替他考的,所以……!”
“所以你想說什麼?”蘇韻打斷了林冶的話,接著指著林治道:“他生員功名是你的,要還給你這個書童?還是你覺得,咱們會認為林治考不了一個區區生員功名?”
“宋府尹,因一個書童搞得整個順天府尹都變得烏煙瘴氣,若是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裡是菜市場呢!”楊夫人看到林冶竟然還想要攀咬林治,頓時想到自己今日被攪黃的安排,亦是氣憤地施壓道。
林治原本已經安排後手,結果看到這兩個女人聲援,事情比想象中要簡單了。
宋公明心裡咯噔一聲,當即板著臉質問道:“林冶,你休要在這裡繼續胡攪蠻纏,你的錢究竟從何而來,如實招來!”
林冶誣告的案子結束了,但林治指控兩人聯手貪墨案子的事還得追查,特彆這可能真是事關十萬兩白銀的案子。
“這錢真是撿的!”林冶聲音發虛,卻仍死咬著這個說辭不放。
宋公明自然不相信,於是一拍驚堂木怒聲道:“足足八千兩,你上哪裡撿去?本府尹再問你最後一遍,那八千兩白銀,究竟從何而來?”
“大人明鑒,那些銀子真是撿來的!”林冶不敢抬頭,卻是仍舊咬著這個說辭不放。
“放肆!”宋公明怒目圓睜,胡須幾乎要翹起來:“你竟敢如此戲弄本官,當真以為本官不敢拿你怎麼樣嗎?”
堂下圍觀的人群中傳來竊竊私語,時不時懷疑地望向黃水秀。
林冶麵色灰白,眼神卻飄向站在一旁的孔文書。孔文書麵色如常,隻是在那目光投來時,微微閉上了眼睛。
“看來不用大刑,你是不會招了。”宋公明冷笑一聲,於是揮手道:“來人,大刑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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