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治現在作為五品武者,不論是耳力還是聽力,都已經大大地提升。哪怕是再微小的聲音,隻要自己用心聆聽,亦是可以聽得清清楚楚。
他所購置的宅子並不大,聽聞是兄弟鬨分家產,原本的宅子被他們一分為二,所以庭院其實是一牆之隔。
由於他將一眾仆人送進大牢,甚至表姑都被自己送了進去,所以他倒無所謂宅子的大與小,亦是沒有在意一牆之隔的鄰居住著誰。
林治將濕透的上衣,輕輕一躍,便已經落在院牆之上。
他現在已經是五品準武者,雖然速度沒有提升上來,但整個人的身子如同銅牆鐵壁般。哪怕遇到頂級武者,這個身體都要多扛幾下,所以膽子變大了。
特彆現在作為錦衣總旗的身份,這又是一道保命符。
原本他還想給自己錦衣衛的身份多上一重保險,衝擊地位更高的副百戶,但今晚冷靜下來後,不由暗自一陣頭痛。
若論任何功夫,他都不會害怕蕭昊,偏偏蕭昊像是有著機緣係統一般。
蕭昊出現的地方,不是救人就是撿寶,簡直是真正的天命之子。沒準明天早上醒來,人家在上衙的路上,都已經撿到陳二的屍體結案了。
林治環顧整個庭院,發現涼亭那邊確實亮著燈火,兩條粉紅的紗幔在輕輕飄蕩,中央的桌麵擺放著一個古琴,上麵還有著一方手帕,隻是人已經不知去向:“女人?”。
他的眉頭微微蹙起,倒不是他有偷窺癖,而是他要確保自身的安全,所以了解鄰居的實力是一件有必要的事情。
確認鄰居似乎無害後,他悄然退回。
已是深夜時分,書房的窗紙映著搖曳燭火。
林治在案幾上鋪開一張精美的宣紙,而後借助著各種的顏料,手中的狼毫筆尖在上麵遊走,狼毫在宣紙上遊走,顏料漸次暈開,整個人十分的專注。
隻是他並不知曉,在那邊漆黑的院牆處,一雙漂亮的眼睛正盯著他,那雙眼睛宛如是發現了感興趣的獵物一般。
次日清晨,北鎮撫司校場鐵甲森森。
副統領徐坤正站在校場高台上訓話,麵色陰沉:“皇太女十分重視白子畫的案子,兩日內務必將凶犯陳二抓獲。各總旗全部出動,兩日之內,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眾錦衣衛齊聲應諾,而後紛紛準備出動。
葉無塵的拇指摩挲著刀柄,似有無意間瞥了一眼林治,眼中閃過一抹狠色。自己失去的東西,一定要將他通通拿回來。
蕭昊身穿著改造過的飛魚服,仍舊沒有戴帽,梳理著一個十分時尚的發型,腰間掛玉,手中晃著一把古扇,顯得十分自信地直接離開。
林治沒急著動身,而是來到了統領簽押房,取出一幅已經準備好的畫卷,恭敬遞給暗鳳:“統領大人,這是卑職熬通宵趕製出來的!”
暗鳳今日一襲紅色飛魚服,曲線比往日更加驚心動魄。
林治喉結微動——若非親手驗過,他幾乎要懷疑麵具之下換了人。
“你的眼睛往哪看?”暗鳳雖然是鬼神差錯有意顯現自己的美,但此刻冷哼著接過畫卷:“我瞧著你可不像是熬通宵!”
在林治剛進來的時候,她就注意到今日的林治格外精神,甚至比之前更有魄力,特彆那雙眼睛讓自己的心臟都加速了。
或許她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是越來越有魄力。若他真不想努力了,自己未嘗不能給他一次躺賺的機會,送他一個副百戶的職位倒不是不可以。
暗鳳展開一看,而後萬分震驚地道:“這……真是你畫的?”
“我的能力你是最清楚的,牆上的二胡借我的用,我現在去努力一下!”林治自信一笑,而後順手從牆上抄起一把二胡道。
暗鳳知道亦是隻有這個男人才能畫出如此神奇的畫作,望著他離去的背影,鬼使神差道:“你小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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