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冶的屁股已經被打得血肉模糊,隻是兩個行刑的衙差壓根沒有停手的意思,反而林冶越是不肯招,他們打得越狠。
若是其他的犯人,他們或許有一點惻隱之心。
隻是眼前這位想要弑主的書童,明明已經證據確鑿。他享受三年國子監的好生活則罷,竟然夥同黃氏竊取主家四十萬兩,如今還敢怪他們刑部嚴刑逼供?
啪!
林冶感受自己的屁股已經徹底爛掉了,原以為隻要自己咬牙不認,哪怕刑部尚書都拿自己無可奈何,但此刻發現自己終究是天真了:“我認!我認!我跟黃氏確實合謀騙取林家的錢財四十萬兩!”
“這貨認了!”
“我還以為骨頭多硬呢!”
“這個案子本來就不是他不認就能了事的!”
……
堂下的錦衣衛看到林冶招供,卻是沒有絲毫的意外,畢竟事情已經擺在麵前,林冶這種舉動純粹是自己找虐。
林冶麵對送上來的供狀,卻是突然再度咬向林治道:“我跟黃氏合謀騙取林家的錢財不假,但林治搶我功名此事同樣作不了假!”
話音剛落,蕭昊的眼睛頓時一亮:“不錯,林治搶奪他書童的生員功名,這個事情有禮部的登記名冊檔案為證,林治不過是一個欺世盜名之徒!”
“林治一幅畫賣出十萬兩,一首曲讓我滿月樓座無虛席,他的棋藝亦得到康老的認可,你覺得他需要生員功名為他欺世虛名嗎?”蘇韻亦是維護著林治道。
刑部尚書孫繼宗倒是沒有想到《北方佳人圖》竟然出自林治之手,此時看到林冶並沒有往供狀按手印,而今蕭昊又是跳了出來,反觀林治完全不在意的模樣:“你的功名?你一個賤籍何來功名?”
“他讓我代考,功……功名自然算我的!”林冶亦是意識到自己的功名有瑕疵,卻是仍舊為自己辯解道。
“我還是那個話!先審了他的案子,至於本副千戶是不是讓我家書童代考,還是真搶了誰的功名,亦或者做了什麼天怒人怨之事,結了這個案子再審亦不遲!”林治發現這兩位氣運之子壓根瞧不清世事的本質,於是再度表明立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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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尚書孫繼宗的目光一斂,當即瞪向林冶道:“即刻簽字畫押,刑部公堂不是你能討價還價的地方!”
“好,我押,但請接下來大人能公正審理他搶奪我功名的案子!”林冶一咬牙,十分乾脆利落地在上麵簽了字。
書吏看到林冶簽字畫押,於是恭敬地將狀紙呈給刑部尚書孫繼宗。
孫繼宗看到兩人已經供認不諱,心知現在可以結案了,於是猛地一拍驚堂木,大聲喝道:“你們若是不能將四十萬兩悉數歸還,若是無法得到林治的諒解,那麼本官按律是要判你們死刑的!”
“死刑?不,怎麼可以是死刑?”黃水秀的眼睛瞪起,卻是驚慌地道。
林冶知道他們涉案數額確實可以送上斷頭台,於是指著林治控訴道:“懇請大人為學生作主,請替學生討回生員功名!若是他願以四十萬兩買學生的生員功名……”
“作主?你算什麼東西,一個賤籍還想戲弄天下人不成?這上麵的名字是如何改動,本尚書不關心!”刑部尚書孫繼宗終究不是受人奴隸的受虐狂,於是當著大家的麵將那份禮部的登記檔案表直接燒了。
啊?
蕭昊和林冶的臉上寫滿不可思議,他們震驚地望向那張燃燒的登記檔案,完全不明白刑部尚書為何不替他們揭穿林治讓書童頂替的騙取生員功名危害國家的惡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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