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麗作為仵作此次並沒有發揮的餘地,卻是困惑地道:“且不說,曆來都是嚴師出高徒。你們若是受不了夫子的嚴肅教學,大可退學,為何要殺人?”
“我若退學,我父親必定打我!”其中一個書生低著頭,聲音顫抖地道。
孫麗緊握短刀,頓時氣不打一處地罵道:“你就是一個儒夫!”
“他們兩個不是儒夫,而是禽獸!”林治的眼睛閃過一抹痛心,卻是惡狠狠地望向跪在地上的兩個書生。
兩個書生此刻低著頭,不敢跟林治的目光對視,身體不停地顫抖著。
暗鳳像是想到什麼一般,於是進行追問道:“他們的兩個孩子被藏在哪了?”
麵對這個問題,兩個人的頭更低了,仿佛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梁雪從外麵進來,先是望了一眼林治,而後朝著暗鳳彙報道:“東家,那個小女孩昨晚就中刀身亡,而那個嬰孩被他們捂死了,屍體被丟在前麵一處廢棄的宅子裡麵!”
“畜生!”暗鳳聞言,緊緊握著拳頭,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那雙眼睛仿佛要將這兩個書生碎屍萬段。
“我們錯了,還請饒過我們這一回吧!”兩個書生意識到自己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行,驚恐地哀求道,淚水不停地流下來。
林治冷冷地望著兩個害怕的書生,卻是沒有半點心軟地道:“你們不是知道錯了,而是你們知道自己快要死了!”
犯下如此的罪行,這兩個書生自然是難逃一死,但造成十分惡劣的影響。
京城有關狐妖的傳說,變得愈演愈烈,搞得京城的百姓人心惶惶。街頭巷尾,人們都在議論紛紛,仿佛隨時都有狐妖降臨。
如今城中竟然出現了模仿犯罪,這讓局勢變得更加嚴峻。若是不能儘快結案,恐怕會出現更多的模仿者,從而讓更多的家庭變得支離破碎。
正當大家還在為狐妖下一個犯罪家庭在哪而擔憂的時候,結果更大的劫難降臨。
京郊,官塘村。
金黃的稻田在秋風中泛起層層波浪,村民們正熱火朝天地忙著秋收,歡聲笑語回蕩在田野間,享受著秋收的喜悅。
突然,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如悶雷般滾滾而來,打破了這份寧靜。
一支蒙著臉的鐵騎如黑色的旋風般衝進村莊,為首的男子戴著青銅麵具,眼神冰冷而殘酷,仿佛來自地獄的使者。
“殺!一個不留!”青銅麵具男子一聲令下,鐵騎們如狼似虎地衝向村民。
村民們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驚恐地大喊:“不好啦!土匪來啦!”
一位年輕力壯的小夥子挺身而出,大聲喊道:“大家彆慌,組織民兵,跟他們拚了!”
在他的號召下,村民們迅速拿起農具,組成了一支簡陋的民兵隊伍守護自己的家園,與鐵騎展開了殊死搏鬥。
然而,這些平日裡靠種地為生的村民,哪裡是訓練有素的鐵騎的對手。鐵騎們揮舞著鋒利的長刀,所到之處,血光四濺,慘叫連連。
咻!咻!咻!
他們竟然還配備著弓弩,一些想要逃跑的村民紛紛中箭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