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蘇哲打了個響指，“老薛，你終於開竅了！孺子可教也！”
“可是……”薛六還是覺得這事太離譜了，“這……能行嗎？萬一……萬一不管用，或者起了反作用……”
“所以我們需要進行‘臨床試驗’！”蘇哲又冒出一個新詞，“先找幾個人試試，觀察效果，記錄數據。放心，我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剩下的百分之一，是留給老天爺，不歸我管。”
他清了清嗓子，開始下達命令，那股運籌帷幄的統帥範兒又回來了。
“蘇福！”
“小的在！”
“你是我的首席大內總管兼cfo，我給你兩個任務。第一，去賬房支錢，要多少支多少，給我去市麵上把能買到的烈酒、乾淨麻布、細棉線，有多少買多少！咱們要搞個大場麵，物資必須充足！第二，聯係黃萬金那個行走的at機，就說我最近在研究一門‘祛疤養顏’的絕學，需要大量珍稀藥材做試驗，讓他先讚助個千八貫的‘研發經費’。記住，要錢的時候要理直氣壯，告訴他這是為了人類的美好未來投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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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福咽了口唾沫，重重地點頭：“是，老爺！”
“薛六！”
“屬下在！”薛六站得筆直。
“你，任‘尋牛特種小隊’隊長，鐵牛是你的副隊長兼首席戰鬥員。”蘇哲遞給他一張剛畫好的圖紙，上麵詳細畫著牛蹄和牛乳房上可能出現的痘瘡形態，“你們的任務，就是帶上人手，去城外的莊子、村落，給我找牛！記住，要找正在哺乳期的母牛，仔細檢查它們的這些部位，一旦發現有類似圖上的水皰或者膿包，立刻把牛……連同它的主人一起，客客氣氣地給我‘請’回來！錢不是問題！”
薛六接過圖紙，看著上麵那過於寫實的“牛體器官圖”，臉皮一陣抽搐。
想他當年在邊關也是一員悍將，沒想到如今要淪落到去……扒拉牛的隱私部位。
“老爺，這……萬一被人當成偷牛賊打出來怎麼辦？”
“你傻啊！”蘇哲戳著他的腦門，“你是去消費的！是去送錢的！拿出我們的氣勢來！告訴他們，你們家這頭牛，被我們蘇神醫看上了，這是它八輩子修來的福分！我們不是買牛，我們是‘天使輪投資’！懂嗎？”
薛六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反正隻要有錢開路，事情就好辦多了。
“鐵牛！”
“俺在！”鐵牛猛地一挺胸。
“你的任務最簡單。”蘇哲拍了拍他的肩膀，“跟著老薛，保護他，聽他指揮，行不行？”
“行！保證完成任務！”鐵牛大聲應道，這個任務他聽懂了。
“好了，會議結束，全體都有，立刻行動！”蘇哲揮了揮手，“記住我們的口號：為了老爺我的安穩日子，前進！”
三人領命而去，腳步匆匆，臉上帶著一種被強行灌輸了超前理念後的恍惚與決絕。
書房裡重歸寂靜，蘇哲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一屁股癱坐在搖椅上。
“到時候，我的‘三不治’規矩，恐怕得再加一條了——想插隊？先看看你對這個社會的貢獻值夠不夠！”
想到這裡，蘇哲的嘴角又勾起那抹熟悉的、帶點痞氣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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