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鐵頭在一旁憨憨地、無比真誠地補了一刀:“將軍,俺覺得這龍袍,還沒咱沙棘堡年底扭秧歌的戲服鮮亮好看呢!”
兩個黑衣人聽得恨不得把腦袋埋進剛才挖的坑裡,職業生涯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和質疑。
蕭戰並沒有如反派預想的那樣私下處置他們。他反而和顏悅色如果那表情能算和顏悅色的話)地對兩個麵如死灰的黑衣人說:“彆怕,老子是文明人,講究依法辦事,不搞私刑那一套。送你們去個地方,包吃包住,還有青天大老爺給你們主持公道。”
第二天,蕭戰壓根沒按原計劃進宮。他直接指揮李鐵頭,押著兩個活口刺客、那個被買通後嚇得幾乎精神失常的花匠仆役、以及那包寒磣到家的“僭越物證”,外加夜梟“友情”提供的、經過巧妙處理的部分資金往來線索,組成了一個陣容豪華的“自曝卡車”隊伍,浩浩蕩蕩直奔京兆尹衙門!
一百名沙棘堡親兵在衙門口雁翅排開,那股子百戰精銳的肅殺之氣,瞬間讓半條街的溫度都降了幾度。李鐵頭掄起鼓槌,“咚咚咚咚”把登聞鼓敲得震天響,嗓門洪亮得堪比擴音喇叭:“青天大老爺在上!有歹人蓄意栽贓陷害朝廷功臣、陛下親封的鎮國公!現已人贓並獲!求青天老爺為我家國公爺做主,嚴懲惡徒,以正視聽啊——!”
這一嗓子,如同在滾油裡潑了瓢冷水,瞬間炸鍋!附近的百姓、商販、路人,呼啦啦全圍了過來,眨眼間就把京兆尹衙門圍了個水泄不通。
“啥?鎮國公被栽贓了?”
“謔!人贓並獲!誰這麼大膽子,敢陷害國公爺?”
“快看快看!那包裡露出來的是……是龍袍?我的老天爺!這是要往死裡整啊!”
京兆尹正在後堂優哉遊哉地品著今年的新茶,聽到堂外震耳的鼓聲和喧嘩,以及下屬連滾爬爬的稟報,一口茶水直接噴了出來,頭皮瞬間發麻。他硬著頭皮升堂,看到堂下跪著的刺客、仆役,以及那刺眼無比的“龍袍”物證,再瞅瞅門外那群煞氣騰騰的親兵和群情洶湧的百姓,心裡已經把寧王和安王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他知道,這事捂不住了,隻能一邊在心裡罵娘,一邊硬著頭皮接下這燙手山芋,同時火速派人進宮向皇上稟報。
消息像插了翅膀,迅速傳遍京城各個角落。茶館酒肆的話題風向瞬間逆轉。
“聽說了嗎?有人給蕭國公栽贓龍袍,結果被蕭國公將計就計,人贓俱獲,直接扭送官府了!”
“我的天!蕭國公真乃神人也!這反應,這手段!”
“我就說蕭國公是冤枉的!那樣的英雄人物,怎麼可能做那種大逆不道之事!果然是有人眼紅嫉妒,惡意陷害!”
輿論戰場,蕭戰不費吹灰之力,完成了一次漂亮的ko。
場景五:反派窩裡鬥與狼狽的斷尾求生
消息如同喪鐘,傳到了寧王府和安王府。
“廢物!一群廢物!”寧王氣得雙目赤紅,一把將桌上新換的官窯茶具掃落在地,碎片四濺,“兩個人!就兩個人!都能被當場活捉?那蕭戰是未卜先知嗎?還是他府上遍地是眼睛?”
安王臉色陰沉得能擰出水來,他比寧王看得更深,也更心驚:“不是他們廢物,是我們從頭到尾都被蕭戰算計了!他早就知道了我們的計劃!他是在等著我們自投羅網!這個瘋子!他居然不按常理出牌,把事情直接捅到了京兆尹!他難道就不怕引火燒身嗎?”他當然不怕,因為他才是拿著火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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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怎麼辦?京兆尹那邊萬一……”寧王徹底慌了神,聲音都帶著顫。
“斷尾!立刻斷尾求生!”安王眼中閃過狠辣決絕的光芒,像是被迫放棄棋子的棋手,“那個經手此事的苟圖,讓他‘突發惡疾’,立刻!馬上!乾淨利落!所有與此事有牽連的知情人員,全部處理掉!絕不能留下任何可能指向我們的蛛絲馬跡!”
一時間,安王府內雞飛狗跳,彌漫著“丟車保帥”的緊張與恐慌。儘管最終被推出去的替死鬼“心甘情願”地扛下了所有罪責,使得證據鏈無法直接指向兩位王爺,但京城官場和民間,明眼人誰不知道這幕後黑手是誰?皇帝在病榻上聽聞了整個過程的詳細稟報,沉默了許久,最終隻從牙縫裡擠出三個字:“知道了。”
蕭戰憑借一手“精準預判”、“釣魚執法”加“輿論反殺”的流氓……啊不,是智慧組合拳,不僅完美化解了這場致命的構陷,還成功讓寧王和安王灰頭土臉,威望掃地,尤其是在最看重清譽名聲的文人圈子裡,安王多年經營的“賢王”形象算是裂開了第一條大縫,氣得他在府裡跳著腳罵了半宿街。就在京城眾人以為這位鎮國公要攜大勝之威做點什麼的時候,他卻似乎又把這事拋到了腦後,某天夜裡閒極無聊,居然拉著李鐵頭跑去皇宮外圍“夜遊”,結果……順手又撿了個天大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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