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亮明身份,嚇癱牙行擴寫版)
蕭戰溜溜達達回到了“悅來客棧”,一點也不著急。他甚至還慢條斯理地讓夥計泡了壺據說是京城特色的茉莉香片,優哉遊哉地品了半盞——雖然喝了一口就嫌棄地撇撇嘴,覺得還不如沙棘堡自產的黑茶夠味。然後,他才對早已等得不耐煩的李鐵頭吩咐道:“鐵頭,去,把老子的儀仗……呃,就是那麵‘鎮國公’的旗牌找出來,擦亮點。還有西域都護的印信,也帶上。另外,讓兄弟們把咱們壓箱底的行頭都換上,精神點!彆讓人以為咱們沙棘堡來的都是叫花子!”
約莫半個時辰後,當蕭戰一行人再次出現在“光明牙行”那氣派的大門口時,畫風與之前已是天壤之彆,仿佛從默默無聞的草根劇組,瞬間切換到了投資過億的大製作現場!
兩名身高八尺、魁梧如熊羆的親兵,身著鋥亮的明光鎧簡化版,但足夠唬人,一左一右,高高舉著黑底金字的肅靜牌匾和旗牌,上麵赫然是“鎮國公蕭”、“西域都護府”等令人心驚肉跳的大字,在陽光下反射著刺眼的光芒。
蕭戰本人,則換上了一身繡著麒麟補子的國公常服。雖然他依舊穿得有些隨意,領口微微敞開,腰帶也係得不算太規整,但那一身象征著一品爵位的華貴袍服,以及他此刻臉上那混不吝卻又帶著無形威壓的表情,足以讓任何識貨的人心臟驟停。李鐵頭等數十名親兵,更是全員換上了沙棘堡自產的精良劄甲,頭戴鐵盔,腰佩戰刀,雖然為了不引起過度恐慌沒有持長兵,但那股子百戰精銳的肅殺之氣,如同實質般彌漫開來,瞬間讓牙行門口的溫度都下降了好幾度。
蕭戰邁著六親不認、極其欠揍的步伐,在一眾親兵的簇擁下,再次踏入了牙行。這一次,他甚至懶得看兩旁的人,目光直接鎖定了櫃台後麵那個熟悉的身影。
牙行裡原本如同菜市場般的嘈雜喧鬨,在這一行人踏入的瞬間,如同被按下了靜音鍵,戛然而止。所有正在交談、議價、吹牛的客人、管事,都不約而同地停下了動作,目光帶著驚疑、恐懼、好奇,齊刷刷地聚焦在這支氣勢洶洶、明顯來者不善的隊伍上。那個鼠須胡管事,正唾沫橫飛地跟一個新來的客商吹噓自己如何幫某位侍郎的遠房親戚低價盤下了一個旺鋪,眼角餘光瞥見這陣仗,尤其是那明晃晃、代表著超品爵位和方麵大員權力的“鎮國公”旗牌時,他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手裡的茶杯“哐當”一聲掉在地上,摔得粉碎,而他本人,腿肚子如同裝了馬達般瘋狂顫抖起來,臉色“唰”地一下變得慘白如紙。
蕭戰徑直走到那已經魂飛魄散、幾乎要癱軟在地的胡管事麵前,依舊是那副懶洋洋的、帶著點戲謔的表情,仿佛老朋友打招呼般:“喲,胡管事,忙著呢?看來生意不錯啊。”
“噗通!”
沒有任何猶豫,胡管事雙膝一軟,直接重重地跪倒在了冰冷堅硬的地板上,發出沉悶的響聲。他再也顧不得什麼形象和臉麵,磕頭如搗蒜,額頭撞擊地麵的聲音清晰可聞,聲音帶著哭腔,充滿了無儘的恐懼和悔恨:
“小的有眼無珠!小的狗膽包天!小的該死!小的該死啊!不知是鎮國公爺大駕光臨!國公爺饒命!國公爺饒命啊!小的該死!小的全家都該死!”
他一邊瘋狂磕頭,一邊抬起手,左右開弓,“啪啪啪啪”地用力扇自己耳光,那聲音清脆響亮,在寂靜的牙行裡回蕩,顯得格外刺耳。幾下之後,他的臉頰就高高腫起,嘴角也滲出了血絲,可見他是真的怕到了極點,下手毫不留情。他此刻心裡隻有一個念頭:完了!全完了!自己竟然把這位如今在京城風口浪尖、殺名赫赫的西域煞神當成了可以隨意拿捏的土包子!還試圖敲詐他!這簡直是老壽星吃砒霜——活得不耐煩了!
牙行裡其他管事和客人們,也都嚇得麵如土色,大氣不敢出,有幾個膽小的甚至悄悄往後縮,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誰能想到,這個半個多時辰前還被他們暗中嘲笑為“邊軍泥腿子”的年輕人,搖身一變,竟然成了權勢滔天、連皇子都要忌憚幾分的鎮國公、西域都護!這反轉也太刺激了!
蕭戰用腳尖輕輕踢了踢還在那裡磕頭如儀、仿佛不把地板磕穿不罷休的胡管事,語氣帶著一絲不耐煩:“行了行了,彆磕了,再磕這地板都要讓你磕出坑了,怪貴的。趕緊起來,說正事。”
胡管事如蒙大赦,卻又不敢完全起來,半跪半趴著,抬起那張已經腫成豬頭、布滿淚痕和血汙的臉,眼神裡充滿了乞求。
蕭戰慢悠悠地問道:“剛才,你說的那個朱雀街的什麼王府彆院,現在……什麼價啊?”他特意在“現在”二字上加重了語氣。
胡管事渾身一激靈,忙不迭地,用帶著哭腔的聲音飛快回答:“回國公爺!那宅子……那宅子能入您法眼,是它八輩子修來的福分!是它祖墳冒青煙了!原價……原價是標了三十萬兩,但那都是虛的!您……您要是看得上,十萬兩!不!五萬兩!隻要五萬兩銀子!小的就是砸鍋賣鐵,傾家蕩產,也一定幫國公爺您把手續辦得妥妥當當!”他幾乎是喊出來的,生怕晚上一秒,這位煞神就會改變主意,或者直接要了他的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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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戰聞言,挑了挑眉,故意露出一個驚訝的表情:“五萬兩?從三十萬兩降到五萬兩?這麼便宜?你不會是又在忽悠我吧?還是那宅子有什麼問題?是死過很多人?還是地基下麵埋著前朝造反的王爺?”
胡管事都快哭出來了,賭咒發誓:“不敢!絕對不敢再欺瞞國公爺!實不相瞞,那宅子……是前些年抄沒的靖北王的一處彆業,一直由內務府掛著發賣,標價是高,但……但都說那宅子煞氣重,沒人敢接手,閒置許久了。小的……小的確實有點門路,五萬兩就能幫國公爺從內務府那邊把手續走通!隻求國公爺您大人有大量,饒了小的一條狗命!小的以後再也不敢狗眼看人低了!”他一邊說,一邊又要磕頭。
蕭戰摸了摸下巴,他對京城房價依然沒太多概念,但感覺從三十萬兩降到五萬兩,這折扣力度,堪比跳樓價、骨折價、清倉大甩賣了。他點了點頭,算是認可了這個價格:“行吧,看你態度還算誠懇,就它了。手續給我儘快辦好,我今天晚上就想住進去看看,到底有多‘煞氣’。”
“是是是!謝國公爺不殺之恩!小的這就去辦!立刻!馬上!保證天黑之前,所有房契地契都送到您手上!不!送到您新府上!”胡管事如蒙大赦,連滾帶爬地從地上掙紮起來,也顧不上臉上的傷和渾身的狼狽,點頭哈腰,幾乎是手腳並用地衝向後堂,去找牙行東家和動用他的“門路”去了,那速度,仿佛後麵有厲鬼在追。
牙行外麵,早已被這裡的動靜吸引,裡三層外三層地圍滿了看熱鬨的百姓。人們踮著腳尖,伸長了脖子,議論紛紛,臉上充滿了震驚和興奮。
“我的老天爺!剛才進去那位,就是剛從西域回來的蕭國公?我的娘誒,好年輕!好大的排場!”
“看見沒?那牙行的胡扒皮,剛才磕頭磕得跟小雞啄米似的,臉都打腫了!真是惡人自有惡人磨……呃,是惡人自有貴人收!”
“朱雀大街,靖北王的彆院!五萬兩銀子?我的親娘咧,那跟白撿有什麼區彆?那宅子以前標價三十萬兩都沒人敢問津啊!”
“你懂個屁!那是抄家滅門的凶宅!煞氣衝天!據說晚上都能聽到鬼哭!尋常人誰敢住?也就蕭國公這種在戰場上殺人如麻的絕世凶神,才能鎮得住那地方的煞氣!”
“沒錯沒錯!這叫一物降一物!以後那宅子可以改名叫‘鎮煞府’了!”
消息如同插上了翅膀,以驚人的速度在京城各個角落傳開,並且在傳播過程中不斷被加工、誇大、扭曲:
【基礎版】蕭國公回京,在牙行受辱,亮明身份後低價購得前靖北王彆院。
【升級版】蕭戰帶著如狼似虎的親兵,手持利刃闖入“光明牙行”,逼迫管事以五萬兩白菜價強買價值三十萬兩的王府彆院,還將管事暴打至重傷!
【魔幻版】西域殺神蕭戰,看中朱雀街凶宅,一聲令下,牙行管事嚇得屁滾尿流,跪地獻上房契,分文不敢取!蕭國公攜衝天殺氣入住,百鬼避易,萬邪不侵!
無論如何,蕭戰以一種極其高調、極具個人風格、且完全不符合京城“潛規則”的方式,迅速解決了住房問題,同時也再次將自己推向了京城輿論的風口浪尖。
蕭戰以一種近乎“零元購”的方式,輕鬆拿下或者說嚇來)了朱雀大街的前靖北王彆院。然而,他還沒來得及在這座傳聞中“煞氣衝天”的新宅子裡好好泡個熱水澡,檢查一下所謂的“煞氣”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京中各路人馬——皇帝的、寧王的、安王的、各路官員的——或明或暗、或關切或試探的“拜帖”和“關懷”,就已經如同冬天的雪花般,紛紛揚揚地飄向了這座剛剛易主、注定不會平靜的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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