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君前奏對_特種兵重生古代,開局五個拖油瓶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307章 君前奏對(1 / 1)

皇宮裡的禦醫們似乎終於找到了正確的kpi,加上皇帝老爺子自個兒生命力堪比小強,纏綿病榻多日的龍體,竟真的一天天好了起來,精神頭也肉眼可見地變足。這病剛好些後,下的第一道明確旨意,就是召那位把他京城攪得風生水起的鎮國公蕭戰,入宮覲見。

再次來到這朱紅宮牆前,蕭戰明顯感覺氣氛不一樣了。如果說上次是例行檢查,這次簡直就是海關緝私級彆的嚴查。宮門守衛一個個板著臉,檢查得那叫一個仔細,恨不得拿放大鏡看看他牙縫裡有沒有藏暗器。

侍衛頭領是個生麵孔,估計是剛被換上來的“自己人”,板著一張“老子按規矩辦事”的棺材臉,硬邦邦地說:“國公爺,按宮內最新規定,為確保萬全,您的親兵需在宮門外解除武裝,在此等候。”

蕭戰把眼皮一掀,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他:“規定?誰的規定?老子的親兵就是老子的儀仗!懂不懂什麼叫‘鎮國公’的牌麵?懂不懂什麼叫‘國之乾城’的威嚴?搜查,隨便搜!解刀?不行!要不你跟我進去,親自跟陛下解釋解釋,為啥要卸他老人家剛剛立下大功的鎮西大將的刀?看看陛下是砍我的頭,還是抽你的筋?”

他身後那幾十號親兵,眼神瞬間變得跟狼一樣,齊刷刷往前踏了半步,那股子百戰餘生的煞氣撲麵而來。侍衛頭領喉嚨滾動了一下,額角見汗,最終還是慫了,隻進行了裡三層外三層的嚴格搜查,佩刀得以保留。蕭戰心裡吐槽:跟老子玩心理戰?老子在邊境跟狼族砍價的時候,你們還在背《論語》呢!

引路的太監倒是畢恭畢敬,但那恭敬裡透著十二萬分的小心和疏離,仿佛蕭戰是個渾身長滿尖刺的豪豬,碰一下就得倒大黴。蕭戰渾不在意,一路走一路東張西望,跟領導視察似的,還指著一段斑駁的宮牆煞有介事地評價:“嘖嘖,看看這牆磚,都風化成啥樣了,縫隙大得能塞進手指頭,這要下場大雨,不得嘩嘩往裡滲水?工程質量嚴重不合格啊!監理肯定吃了回扣!看看我們沙棘堡的城牆,戎族撞了三年,崩掉的還是他們的牙!”那引路太監聽得冷汗直流,頭都快埋到胸口了,一個字不敢接。

寢宮內,藥味依舊濃鬱,但似乎沒那麼死氣沉沉了。老皇帝半靠在龍榻上,臉色依舊蒼白,但那雙曾經渾濁的眼睛,此刻卻嚴厲得像兩把剛剛磨好的匕首,直直釘在蕭戰身上。

“臣,蕭戰,叩見陛下。”蕭戰這次禮數周全得能當教科書,讓人挑不出半點毛病。

“愛卿平身,近前來,讓朕好好看看。”皇帝的聲音帶著久病的沙啞,卻自有不容置疑的威嚴。

蕭戰依言上前,站定。皇帝的目光如同精密掃描儀,在他臉上、身上來回逡巡,仿佛要透過皮囊,看清這個既能開疆拓土又能把京城攪得天翻地覆的臣子,到底是個什麼構造。

沉默,令人壓抑的沉默。良久,皇帝才緩緩開口,第一刀就直接砍向了最敏感的錢袋子:“西域如今,歲入幾何啊?”

蕭戰心裡門清,這是摸底加敲竹杠的前奏。他臉上瞬間切換成“老實巴交”加“略顯窘迫”的模式,搓了搓手,歎氣道:“回陛下,西域那地方,您是知道的,地廣人稀,鳥不拉屎……呃,是資源匱乏!開發起來太難了!這兩年好不容易靠著互市和幾個小礦場有點起色,可花錢的地方更多啊!軍費、築城、安撫那些心思活絡的部族頭人……哪一樣不是吞金獸?刨去所有開銷,一年到頭,能緊巴巴結餘個二三十萬兩銀子,那都得燒高香了!就這點錢,還得緊著投入到西域的再建設和防備西戎上去,實在是……囊中羞澀啊陛下!”他表情之誠懇,語氣之無奈,仿佛沙棘堡不是富庶之地,而是精準扶貧重點單位。

皇帝眼皮都沒抬,不置可否,第二刀緊隨其後,直指軍權核心:“朕聽聞,你軍中火器犀利,聲若驚雷,威力遠超京營,甚至……工部兵器局?”

蕭戰心裡翻了個白眼:來了來了,技術覬覦症犯了。他臉上卻露出“毫無保留”的坦誠:“陛下明鑒!這都是將士們敢拚命,工匠們肯鑽研!若朝廷需要,臣願立刻將相關圖紙整理成冊,並挑選一批熟練工匠,即刻送往兵部報到!為陛下效力,為朝廷強軍,是臣等的本分!”內心os:給你們圖紙,看得懂嗎?給你們工匠,伺候得了嗎?彆到時候炸了膛怪老子手藝不行。)

皇帝似乎對他的爽快有些意外,沉吟片刻,拋出了最尖銳的第三個問題,幾乎算是圖窮匕見:“西域偌大的兵權,你一人執掌,辛苦了。對此,你如何看啊?”

蕭戰心裡警鈴大作,表麵卻瞬間“戲精”附體,挺直腰板,聲音洪亮,帶著不容置疑的忠誠:“西域兵權,自然是陛下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臣隻是代陛下暫管,陛下隨時可派任何心腹重臣前去接管!臣絕無二話!”他話鋒陡然一轉,帶上了一絲恰到好處的憂慮,“隻是……陛下,西戎凶悍,猶勝狼族,且西域各部族,心思複雜,首鼠兩端。非久經沙場、深諳當地情勢、能在各部族間樹立威信者,恐怕……難以駕馭。萬一處置不當,引得西域再生動蕩,甚至烽煙再起,豈非辜負了陛下穩定西陲的苦心?臣……實在是為陛下,為社稷擔憂啊!”這番話,軟中帶硬,既表了忠心,又點明了利害,把“非我不可”四個字刻在了腦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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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再次沉默,枯瘦的手指在錦被上無意識地敲擊著,寢宮內隻剩下燭火劈啪和壓抑的呼吸聲。過了好一會兒,他才仿佛卸下千斤重擔般,長長歎了口氣,語氣變得有些……“接地氣”:“唉……愛卿忠勇,朕心甚慰。隻是……朝廷如今,各處都要用錢,國庫……實在是捉襟見肘,用度緊張啊……”他開始“哭窮”了。

蕭戰一聽這話,心裡樂了:就等您這句呢!他臉上瞬間露出極度“感同身受”外加“肉痛無比”的複雜表情,仿佛皇帝不是在哭窮,而是在割他的肉。他猛地一拍大腿沒敢太用力:“陛下!您這一說,臣這心裡……跟刀絞似的啊!”

說著,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懷裡口袋掏出幾張早已準備好的、麵額巨大的銀票,雙手捧著,微微顫抖,像是捧著自己畢生的積蓄,一步上前,恭恭敬敬地遞到皇帝榻前,聲音都帶上了幾分“哽咽”:

“陛下日夜為國操勞,臣看在眼裡,痛在心裡!臣……臣無能,不能為陛下分憂更多!這是臣……省吃儉用,從沙棘堡的公賬裡,從將士們的牙縫裡,硬生生擠出來的十萬兩銀子!願獻於陛下,聊解燃眉之急!隻求陛下能保重龍體,我大夏江山,離不開陛下啊!”他表情之懇切,眼神之真誠,仿佛這十萬兩是他砸鍋賣鐵、甚至預支了未來十年俸祿才湊出來的,其演技足以秒殺一眾當紅小生。

皇帝看著那張簇新的、印著皇家錢莊印記的十萬兩銀票,又看了看蕭戰那副“忠臣孝子”的模樣,嘴角幾不可查地抽搐了一下。他伸手接過銀票,指尖在數額上摩挲了一下,然後……輕輕放在了枕邊。嗯,動作很自然,很順手。

收了錢,氣氛似乎緩和了不少。但該敲打的還得敲打。皇帝語氣平淡,卻帶著無形的壓力:“朕還聽說,你入京之後,頗不太平。牙行衝突,校場演武,安王府詩會,還有前幾日的……栽贓案。樁樁件件,都少不了你的身影。愛卿,對此,你又作何解釋啊?”

蕭戰立刻開啟了“喊冤模式”,聲音都拔高了一個八度:“陛下!陛下明鑒啊!臣冤枉!天大的冤枉!”他掰著手指頭,開始逐條“申訴”:

“牙行那事兒,是他們狗眼看人低,欺辱邊將在前!臣若忍氣吞聲,豈不是墮了陛下天威,寒了邊關將士的心?”

“校場演武,是兵部幾位大人再三熱情相邀,京營的兄弟們更是摩拳擦掌,非要切磋!臣是盛情難卻啊!總不能掃了大家的興,讓人覺得我們邊軍小家子氣吧?”

“安王府詩會,臣是真不會那些風花雪月啊!臣就是個粗人,隻會帶兵打仗,治理地方!總不能打腫臉充胖子,胡謅幾句打油詩,徒惹人笑話,給陛下丟臉吧?那叫不誠實!”

“至於栽贓案!”他更是“義憤填膺”,捶胸頓足動作幅度控製得很好),“那分明是有人蓄意構陷,要置臣於死地啊陛下!那龍袍粗糙得像抹布,玉器像是墳裡刨出來的!臣若私下處理,反而顯得心裡有鬼!臣隻能把事情鬨大,求個公道!臣遠在西域,為陛下守著國門,流血流汗,不想回到天子腳下,竟遭如此毒手!臣……臣這心裡,哇涼哇涼的啊!恨不能剖出這顆紅心給陛下看看!”他一邊說,一邊用力眨巴著眼睛,試圖擠出幾滴辛酸淚,奈何淚腺不太配合,隻搞得眼睛有點乾澀。

皇帝看著他這唱作俱佳、聲情並茂的表演,又瞥了一眼枕邊那張實實在在的十萬兩銀票,心中飛快權衡。這蕭戰,確實是個能下金蛋的母雞,也能看家護院,但性子太野,攻擊性太強,放在外麵不放心,放在京城又太能惹事。如今他主動上交了部分利益,雖然對沙棘堡來說可能是九牛一毛,態度也還算“恭順”,西域兵權暫時動不得也無人能替),不如先放在眼皮底下,給個無關緊要的職位圈養起來,慢慢觀察。

“好了,”皇帝終於開口,打斷了蕭戰的“哭訴”,語氣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你的忠心,朕知道了。你的難處,朕也體諒。”

他頓了頓,仿佛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你一路勞頓,又在京中惹出這許多風波,想必也辛苦了。暫且休息一段時間吧。朕看你於工造、理財一道,頗有些彆出心裁的心得。這樣吧,就去將作監,掛個少監的職,觀摩學習。”

將作監少監?一個從四品的清水衙門閒職,毫無實權,連上朝站班的資格都勉強。這分明是明升暗降,杯酒釋兵權……呃,連酒都沒有的京城版。

蕭戰臉上瞬間綻放出“如釋重負”甚至帶著點“感激涕零”的笑容,聲音洪亮,沒有半分不滿:“臣!領旨謝恩!陛下體恤臣子,安排如此清貴顯要……呃,是清閒重要的職位讓臣學習沉澱,臣感激不儘,定當儘心竭力,不負聖恩!”內心os:閒職好啊!不用早起上朝,不用跟那群老狐狸勾心鬥角,正好方便老子摸魚……啊不是,是深入基層,了解京城民生百態,順便看看寧王安王還能整出什麼新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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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充滿機鋒、試探、表演與金錢交易的君前奏對,總算塵埃落定。

蕭戰晃晃悠悠走出宮門,對著等得焦急的李鐵頭等人一揮手:“走!回府!今天心情好,加餐!”

而蕭戰被任命為將作監少監的消息,也像長了腿一樣迅速傳開。

茶館裡,路人甲:“聽說了嗎?蕭國公被派到將作監當少監了!”

路人乙:“啊?那不是個管工匠的閒差嗎?蕭國公那樣的英雄,怎麼……”

路人丙:“噓!慎言!這分明是陛下明察秋毫,知道蕭國公受了委屈,特意放在身邊清貴衙門休養呢!”腦補帝無處不在)

寧王府內,寧王得知消息,先是一愣,隨即哈哈大笑:“將作監少監?哈哈哈!父皇聖明!這下看他蕭戰還怎麼囂張!一個工匠頭子,我看他還能翻起什麼浪花!”

安王則相對冷靜,撚著胡須,眼中閃爍著算計的光:“雖是閒職,但畢竟人在京城,還在父皇眼皮底下……不過,終究是遠離了軍權核心。賢侄,我們還需從長計議,下一步,或許該在他這個將作監少監的任上,做些文章了……”兩人相視一笑,仿佛又看到了希望。

蕭戰用十萬兩銀子和一場奧斯卡級彆的表演,成功換來了一個遠離風暴眼的清閒職位,暫時從京城權力的漩渦中心抽身。但他知道,寧王和安王絕不會因為一次挫敗就偃旗息鼓,這“將作監少監”的閒職,說不定就是下一個戰場。而他,正好可以借著這個“摸魚”的職位,優哉遊哉地布下新的棋局,順便……看看京城哪家的醬牛肉最好吃。畢竟,能用銀子解決的事情,在蕭戰看來,那都不叫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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