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無法解釋那種冰冷死寂卻又引動他靈力的詭異感,但“功法突破契機”這個說法,似乎是最合理的解釋。
他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感覺…很特彆。我想…過去看看,就在這附近走走,找找那種感覺的來源。”他指了指那片陰影,“應該不遠。”
6哥看了看百米外組織燈火通明的大門,又看了看氣息沉穩、手握孤鴻刀的江念,再想到那功法契機的說法,最終點了點頭:
“也好。反正就幾步路,真有事喊一嗓子,大門守衛也能聽見。彆走太遠,感覺不對勁立刻回來。”
“小心點,江念。”10姐叮囑道。
“加油,老弟,爭取突破了。”4哥拍了拍他的肩。
“嗯,我知道,謝謝。”江念深吸一口氣,目光再次投向那片深邃的黑暗。
6哥重新發動車子,緩緩駛向組織大門,車輛尾燈的光亮很快消失在拐角。
路口,隻剩下江念一人。
清冷的月光灑在他身上,在地上拉出一道長長的、孤寂的影子。
百米外,組織大門的光亮如同溫暖的安全島。而他的麵前,那感應傳來的方向,卻是一片吞噬一切光線的、死寂的黑暗廢墟。夜風吹過斷壁殘垣,發出嗚咽般的聲響。
體內的靈力依舊在不受控製地奔湧,體內靈力灼熱異常,仿佛在催促著他,又仿佛在警告著他。
那股冰冷死寂的感應源頭,如同黑暗中的磁石,牢牢吸引著他。
江念站在明暗的交界線上,心臟在胸腔裡沉重地跳動。
過去?還是立刻退回組織?
夜風呼嘯,卷起廢棄街道上的塵土與碎屑,發出嗚咽般的聲響。
一道黑影如同融入夜色的鬼魅,在倒塌的樓宇、堆積的瓦礫間極速穿梭,動作輕盈迅捷,幾乎不發出任何聲音。
正是拍得玄樞靈佩的獠牙麵具女子——林晚螢。
她緊貼著冰冷的牆壁,源質級的軟劍纏繞在腰間,收斂了所有光華。
她全神貫注地感知著周圍的環境,警惕著任何一絲風吹草動。玄樞靈佩被她小心地貼身收藏,那溫潤的觸感此刻卻如同燒紅的烙鐵,散發著致命的誘惑。
然而,就在她即將穿過一條相對寬闊、兩側被半塌樓房夾峙的斷裂馬路時,兩道陰冷的氣息瞬間鎖定了她!
咻!咻!
兩道黑影如同憑空出現,一左一右,精準地封死了她前進和後退的最佳路徑。
一人身形瘦高,如同竹竿般立在馬路中央,雙手環抱,兜帽下的陰影遮住了大半張臉,隻露出一抹冷酷的嘴角。
另一人則半蹲在左側一堵搖搖欲墜的斷牆之上,身形矮壯,像一塊沉默的岩石,手中把玩著一柄閃爍著幽綠寒芒的淬毒匕首。
兩人身上散發出的能量波動,如同實質的寒冰,清晰地昭示著他們的實力——宗師境初期。
林晚螢的腳步戛然而止,心臟猛地一沉。
行蹤暴露了!對方顯然是衝著玄樞靈佩來的,而且精準地預判了她的撤離路線。
撲克牌組織近在咫尺,但這最後幾百米,卻如同天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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