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他說，聲音很輕，“就是有點麻。”
我咬了咬唇，心裡卻還是忍不住擔心。
“你剛才……怎麼不躲開？”我忍不住問。
他看著我，忽然伸手握住我的手腕，指尖微燙。
“這是我第一次，救到想救的人。”他說。
我怔住了。
他眼神很認真，像是在說一件很重要的事。
我低頭看著他的手臂，忽然發現他的衣角上沾著一點灰塵，是他剛才撲倒時蹭到的。
我下意識地伸手擦了擦，卻發現那點灰塵下，藏著一張小紙條。
上麵寫著“yx”。
我心頭一震。
他一直都在。
從高一，到現在的每一刻，他都在。
我抬頭看他，他依舊看著我，眼裡帶著笑意，像是早就知道我會這樣反應。
我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陽光落在我們之間，像是把這一刻鍍上了一層溫柔的光。
他輕輕鬆開我的手腕，低聲說：“謝謝你遞水。”
我低頭看著保溫杯，忽然覺得臉頰有點燙。
“你喜歡喝這個味道嗎？”我輕聲問。
他點點頭，接過杯子，喝了一口。
“嗯。”他說，“很甜。”
我抿了抿唇，沒說話。
他看著我，忽然笑了笑。
“你今天穿裙子了。”他說。
我愣了一下。
是啊，我今天穿了裙子，因為早上出門前想著可能會見到他，所以特意換上的。
“嗯。”我點點頭，“你怎麼知道？”
他低頭看著我，眼神很溫柔。
“我每天都記得。”他說。
我心頭一顫。
原來，不隻是我在慢慢靠近他，他也早已悄無聲息地走進了我的生活。此刻，我滿心歡喜，因為我知道，他會一直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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