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舍得傷她一分一毫,”他嗤笑,聲音裡滿是惡意的憐憫,“還是你根本……就怕從她嘴裡聽到你不想要的答案?”
疼痛讓他喘息,卻更激起了他扭曲的挑釁,憑什麼他要像狗一樣活著?
仗著陸臨川暫時還需要他回去穩住局麵,幾乎肆無忌憚地撕開那層偽裝:“她要是說……她根本不想要你,”
沈淮笑得幾乎癲狂,一字一句,緩慢而清晰:“你會瘋的吧,陸臨川?”
陸臨川的呼吸在那一瞬間徹底消失了。
整個書房陷入一種死寂的、令人頭皮發麻的寂靜。
陸臨川眼底所有殘存的理性被這句話徹底碾碎,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純粹的、癲狂的毀滅欲。
他沒有怒吼,也沒有再加重手上的力道。
他隻是極其緩慢地、極其恐怖地……笑了。
那笑聲又低又輕,卻仿佛帶著血的味道,讓沈淮嘴角的譏諷瞬間僵住。
“瘋?”
陸臨川重複著這個字眼。
下一秒,“哢嚓!”
一聲極其清脆的骨裂聲響起!
“啊!!”沈淮猝不及防慘叫一聲。
陸臨川竟徒手乾脆利落折斷了他的腕骨。
劇痛瞬間吞沒了沈淮的所有意識,他的冷汗浸透全身。
而陸臨川卻仿佛隻是折斷一根樹枝般,連呼吸都未曾混亂。
他甚至依舊維持著那副溫柔到令人膽寒的姿態,俯身靠近因劇痛而蜷縮顫抖的沈淮。
冷笑不已,“她要不要我……那也是我的妻子!法律承認,蓋過章的!你算什麼東西,也敢來置喙我們的關係?!”
說罷,他慢條斯理地整理了一下沈淮被冷汗浸濕的衣領,動作優雅得像上一堂禮儀課,“學好課程,就給我滾回陸家!其他不該說的……”
“再提起她一個字,”他的指尖最終停留在沈淮的喉結上,微微施壓,“我廢掉的,就不隻是手了。”
“滾!”
一個字,如同裹挾著雷霆之怒,轟然落下,這場鬨劇才堪堪落下帷幕。
管家立刻帶著人將沈淮帶離。
重歸死寂。
陸臨川獨自站在一片狼藉之中,身影挺拔卻莫名透露一種令人窒息的孤獨。
良久,他忽然猛地抬手,狠狠一揮。
“嘩啦!!”
書桌上所有文件、擺設、昂貴的文具被他儘數掃落在地!
碎裂聲刺耳的回蕩在空曠的房間裡。
“清乾淨。”他聲音冷得掉冰渣,“把這些東西,連同這張桌子……全部燒掉。”
他一眼都不想再看到任何與今晚、與那個不該存在的觸碰有絲毫關聯的痕跡。
說完,他決然轉身,大步離開書房,徑直走向臥室。
推開臥室門,江蘺正不安的坐在床邊。
陸臨川走到她麵前,半跪下來,握住她纖細的腳踝。
他的動作甚至堪稱溫柔,仿佛在對待一件易碎的珍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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