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自嘲一笑,趕緊抽回手來,“您放心,我們家沒人給小籬氣受!我更不會!日後我也會找到工作,賺很多很多錢,全給小籬花!”
江憶眉頭微揚,仔細思索了一番,對沈淮介紹起來,“我這裡倒是有個不錯的崗位空缺,薪水頗豐,前景良好,要不要來試試?”
沈淮還沒來得及說什麼,一旁的江蘺直接“哐當”一聲將手中抱著的木材扔在了地上,打斷了對話。
“他不願意。”江蘺的聲音清晰而冰冷,帶著不容置疑的強勢。
江憶頓時笑了笑,轉身看向她,語氣變得誠懇而緩和:“江小姐,剛才的事情是我情緒過激了,非常抱歉。”
江憶:“實不相瞞,我心理上有些……舊疾,也一直在靠藥物控製。剛才那聲爆炸,實在是讓我聯想到一些非常不好的場麵,才會一時失控,反應過度了。”
他試圖用道歉和解釋來軟化氣氛。
江蘺也認真地打量著他,努力想將眼前這個會道歉、會示弱、甚至眼神裡帶著溫潤和一絲疲憊的男人,與那個傳聞中十惡不赦、殺人如麻的軍火魔頭薩拉聯係起來。
可他此刻隻是那樣溫和地衝她笑著,眼神裡甚至帶著一種近乎寵溺的寬容,仿佛無論她提出多麼無理的要求,他都會縱容應允。
如何聯係起來?
江蘺驀地收回了目光,避開了那種讓她心神不寧的注視,又重複了一遍,語氣更加堅定:“沈淮他不會跟你走。我們幫你把房子修好,就會離開。”
“那我若是不想讓兩位離開呢?”江憶突然話鋒一轉,臉上的表情卻依舊平淡溫和,甚至還帶著一抹仿佛在開玩笑般的調皮笑意。
但這輕飄飄的一句話,卻嚇得沈淮猛地全身僵住,血液都仿佛凝固了,他擔驚受怕地看向江憶,大氣都不敢出。
而江憶似乎完全不知道自己剛才那句話,在此時此刻此情此景下,聽起來有多麼的嚇人和充滿威脅意味。
江蘺毫不退縮反問道:“若我們偏要走呢?”
江憶那點故作調皮的神色瞬間蕩然無存,化作一聲長長的歎息聲,“唉……罷了罷了,終究是老了,不中用了。孤家寡人一個,現在連個能陪我說說話的人都沒有了。”
“走吧,走吧……等房子修好了,你們就走吧。”他的語氣一時間充滿了落寞,仿佛剛才威脅一般的話隻是錯覺。
沈淮這才無聲地鬆了一口氣,甚至生出些同情心來,安慰道:“您……您也彆太難過。萬一以後有緣分,您可以來倫敦找我們玩啊!”
江憶心下一喜,順勢接話:“好啊!原來你們住在倫敦?剛巧,我也在那裡住過幾年。”
江蘺立刻一把將沈淮扯到自己身後,阻斷了他繼續泄密的可能,冷冷地對江憶說:“不巧,我們正好打算回去就搬家。”
接著她轉頭對沈淮低斥道:“管住你的嘴!過來乾活!”
沈淮趕緊縮了縮脖子,提起水桶,乖乖地去清掃廚房爆炸後的灰屑,將燒壞的東西分裝好垃圾扔掉。
江蘺則仔細打量廚房,發現木樁其實隻是被火熏黑,主體結構並無大礙,損傷並不嚴重。
於是她走出去,對坐在躺椅上怡然自得的江憶,說道:“你的廚房損失不大,隻需要換掉被熏黑最嚴重的幾根木料就好。很快,最晚明天就能修好它。”
江憶揮揮手,讓江蘺隨便去辦。
忙碌一晚上的兩個人,看著時間不早,房子弄得差不多,打算明早再來最後清理一遍,就萬事大吉。
誰知,次日一大早,兩個人站在塌了一半的房子前,目瞪口呆。
沈淮:“我沒睡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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