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間,他竟然開始感謝崔熙帶人上來的意外。
江蘺倒是看得開,“也算因禍得福,陸宴禾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己人下沒下來都沒確定,直接放火,害得他那幫兄弟代價不小。到時候陸家可有的麻煩了。”
“陸宴禾恨我太久,覺得勝利在望,衝昏了頭腦,以至於做事不嚴謹。”陸臨川毫不意外,“陸家最擅長棄車保帥,他囂張不了多久。”
“那你呢?”江蘺很好奇,“陸家會放棄你嗎?”
陸臨川刮了她鼻子一下,“你隻要不放棄我就好。”
說著,把她打橫抱起,“走了,去試試晚禮服合不合身。”
“你挑的?”江蘺摟住他的脖子。
“嗯。”
“那合身。”江蘺語氣十分篤定。
陸臨川忍不住低笑,“你怎麼那麼肯定?”
“你昨晚說給我量尺寸,反反複複量了一晚上,你心裡沒點數?”江蘺瞪了他一眼。
陸臨川耳尖瞬間肉眼可見速度泛紅,眼神飄忽,“你怎麼這麼不正經?”
江蘺:“??”
昨晚誰提出來量尺寸的?
動一下挨“罰”,報錯一個數字也挨“罰”。
最後她投降,擺爛了,他直接前麵懲罰清零,加倍“罰”了。
江蘺氣憤戳他了好幾下,“陸律師,你摸著良心說,到底誰不正經?我不管,等下給我玩襯衫夾!”
陸臨川連忙捂住她的嘴,“低調些,這不光彩。”
頓了頓,又生怕她真沒了興致,真不玩了,趕緊找補,“……讓你玩!”
“這還差不多!”江蘺迅速親了他臉頰一口。
晚宴戒備森嚴,隻準陸家相關人員進入。
那些耗費巨資、絞儘腦汁,渴望搭上關係的老板們,最終都是無功而返。
然而初見麵臥病在床的陸夫人,此刻容光煥發,驕傲的向諸位介紹陸臨川。
陸臨川在這種社交場合裡更是如魚得水。
江蘺穿著精致晚禮服,站在樓上看著。
一想到剛才在車上,乖乖被她玩弄襯衫夾的陸臨川,現在還要假正經,就忍不住笑笑。
“很失望?”
身後傳了一道女聲。
江蘺向後看去,一位身穿旗袍的妙齡女子揮著團扇,緩緩走來。
女子落落大方介紹道:“初次見麵,我叫陸宴離,離開的離。而他……”
目光所及,陸宴禾正麵無表情,跟著父母一個個舉杯致敬。
“而他,是禾,家和萬事興。”
“很諷刺吧,重男輕女的父母,明明他是一事無成,偏偏父母隻帶著他結交人脈,而不是我。”
江蘺默默扭過頭來,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並不想搭理豪門醜事。
可是下一秒,身後女子卻說,“真是奇怪,我們都是被拋棄在樓上的人,我以為你至少會恨,ii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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