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江蘺冰冷的手鎖住老頭的脖頸時,他所有的囂張與假笑瞬間蕩然無存,隻剩下最原始的恐懼。
“我……我不知道……真不知道啊!”
他的聲音尖利得變了調,帶著哭腔。
身體在不受控製不停抖動,一股怪味在空氣中彌漫開來,他的褲子浸濕,竟然是直接被嚇到尿失禁了。
江蘺扯了扯嘴角,無意往後退了幾步。
“德裡克先生……他、他從不會告訴我們去向……”他語無倫次地哀求著,“放過我……求求你……我隻是個辦事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身後女人平穩的呼吸和冰實質化的殺意。
這種絕對的壓製,讓他心臟差點要跳出來,腦海中不受控製的閃過自己剛才是如何得意地逼近她的畫麵,此刻卻隻剩下無邊的悔恨。
“饒我一命,我將來一定為你做牛做馬……”
老頭的哀嚎戛然而止。
江蘺手腕猛地一擰,隻聽一聲清脆的“哢嚓”聲,他整個人軟軟癱倒在地,再無聲息。
她麵無表情打開燈,刺目的白光瞬間照亮了橫七豎八趴滿一地的人。
“沒事吧你?人都解決掉了?”耳麥裡,安吉拉的聲音帶著顯而易見擔憂。
“沒事。”江蘺抬手,用指節輕輕碰了碰自己紅腫發熱的臉頰,目光掃過地上那些殘存著意識、因恐懼而蜷縮的身體,“剛才,是誰動的手?”
一片死寂。
剩下的人不是癱瘓,就是有氣進沒氣出,在絕對武力的碾壓下,竟無一人敢發出聲音,唯有壓抑的抽氣聲。
“嘶……”安吉拉在那邊聽得直嘬牙花子,“至於真挨這頓打嗎?萬一你玩脫了……”
“放心,交手時已經測試過,這幫人實力一般。”江蘺輕笑一聲,語氣恢複了平時的從容,
“德裡克生性多疑,如果直接把箱子給他,他反而會懷疑金幣被動過手腳。隻有像這樣‘誓死保護’,表現出全然的憤怒和不甘,才能徹底打消他的疑慮。”
她踢開腳邊礙事的軀體,神情玩味,“況且,隻是苦肉計而已,受點傷應該的。你追蹤好德裡克,馬上我就會送他一份大禮。”
邊說著,江蘺邊檢查剩下箱子,“竟然沒有一枚金幣被留下,德裡克這個人還真是貪婪成性。”
她提了提最外層,一個傷的不重保鏢,“你過來處理一下這裡。”
碰到那人一瞬間,他如驚弓之鳥,被嚇的猛然渾身一顫,連忙趴在地上,連頭都不敢抬起來。
江蘺打量著他,“不想死?”
他趕緊磕頭,磕得地板咚咚作響。
江蘺笑了,“不想死,就按我說的去做,把這裡給我處理好,我就不殺你!不然,……”
剩下威脅不言而喻,那人趕緊繼續磕頭。
“啞巴?”江蘺看出來他的特殊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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