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段裴謙,顏落回了卡座。
“事情解決了?”孫嘉然問。
顏落狀似疲憊地歎口氣,“解決了。”
孫嘉然不吝誇獎道,“你這老板當得還挺像模像樣。”
“那是,這可是我首次創業投資,當然得好好經營了,要是賠了錢,我們家傅大總裁見我這麼敗家,以後我再有看好的項目他不給我啟動資金了怎麼辦?”
“合著你這麼大個酒吧都是傅總出錢投的,你一分沒出?”
“什麼呀就傅總的錢,兩口子用得著分這麼清楚麼?他的不就是我的,我的不還是我的!”
孫嘉然嘴裡的酒差點沒當場噴出來,“兩口子?顏小落,你的臉皮能不能再厚點。”
“這不遲早的事麼。”
她給孫嘉然倒了杯酒,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我的魅力你還不清楚麼,阿廷離了我還怎麼活?結不結婚、什麼時候結婚,都是我說了算,整個傅家早已經儘在我的掌握之中。”
“服了,顏小落,自吹自擂這塊,沒人能贏過你。”
孫嘉然舉著酒杯,說,“總裁夫人,我隻求您讓我大年三十歇一天。”
顏落端起杯子跟她碰了碰,“放心,對待朋友我還是十分人性滴,二十九、初一也不讓你乾活。”
兩人笑著喝完了杯裡的酒。
喝完這杯,顏落就沒再碰酒了。
她怕被金主發現。
劃重點,她這可不是夫管嚴,是寵夫!
金主知道了又能拿她怎麼樣呢?
還不是隻能生悶氣。
為了金主的身體,她就忍著點酒癮吧。
寵夫,她是權威的!
一個小時後,經理過來告訴他,已經將段裴謙平安送回酒店了。
又待了一個多小時,傅廷之下班了過來接顏落,孫嘉然的助理也到了,兩人便散了。
車上,傅廷之似笑非笑地看著顏落,顏落被他看得發毛。
難道金主知道段裴謙在酒吧的事了?
依照金主這個愛吃醋的性格,不會是又打翻醋缸了吧。
天地良心,她可半句話也沒有跟段裴謙多說。
話雖如此,但顏落莫名心虛,“阿廷,怎麼了?”
“顏顏,你喝酒了。”
不是問句,而是肯定句。
顏落忍住哈氣聞一聞的下意識動作,睜大眼睛跟他對視。
“絕對沒有,我身上的氣味都是在酒吧沾上的,我今晚喝的都是果汁,不信你打電話問嘉然姐。”
傅廷之不置可否,扣住她的後腦勺將她帶向自己,吻住了她的唇瓣。
他的舌尖靈活地在顏落的口腔內掃蕩一圈,退出時,還不忘咬了下她的嘴唇以示懲罰。
顏落隻感覺酥酥麻麻的,刺激著大腦的神經。
“沒有喝酒,為什麼用漱口水?”傅廷之捏著她的下巴,似乎是在回味,“櫻桃味的。”
大意了!
她隻想著用漱口水遮蓋掉酒味,沒想到金主反向推理。
“顏顏,你不但喝酒還撒謊騙唔......”
既然瞞不住,那就親到他喪失思考能力。
顏落主動去親他,雙手捧著傅廷之的臉,不讓他躲開。
她用舌尖描摹他薄而柔軟的唇形,想更進一步卻被擋住了。
顏落的唇緊密地貼著他,鍥而不舍又急不可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