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玩~”孩童卻嘟起了嘴,指著被劈開的雲層,“那裡麵藏著趙公公偷看的眼睛!”
果然有魂術窺視的痕跡殘留。蒙恬急令銳士布防,更發現士卒們精純的內力自帶淨化之效——邪惡魂術觸之即燃,夜空中不時墜下幾隻渾身著火的漆黑烏鴉。
慶功宴上,火雲薯管夠。有個機靈的伍長試著將內力注入鑼鼓,敲出的《無衣》戰曲竟音波實質化,隔空震塌了匈奴營地的茅廁。全軍爭相效仿,從此秦軍衝鋒必伴鑼鼓喧天,聲波所至,敵軍往往未戰先潰,瓦礫橫飛。
唯有隨軍的博士淳於越捧著《禮記》哀歎:“武夫當國,禮崩樂壞啊…”話未說完,就被一個裹挾著內力的饅頭塞住了嘴。老儒頓感經脈前所未有的通暢,豪情勃發,揮毫寫下《武道禮記》新篇。
轉折發生在一次休沐日。士卒們內力充沛無處發泄,竟自發開山鑿石,三日之內便建起一座新城。以內力熔鑄的石牆堅逾鋼鐵,城頭“薯城”二字乃是由士卒集體灌注內力刻就,氣勢磅礴。
蒙恬巡視新城時,忽感腳下地脈傳來異樣波動。他俯身貼耳於地,竟隱約聽見萬裡之外驪山陵中九鼎的嗡鳴之聲——銳士們磅礴的內力,已能與鎮國重器產生共鳴!
“殿下,”將軍麵色無比凝重,“若三十萬銳士同時運轉功力…”
“肯定會炸掉趙公公的禿頭呀!”嬴昭嬉笑著拋接手中的金色薯種,“不過父皇說了,先留著這招~”
此刻沙丘地宮內,趙高正對著水鏡吐血。鏡中映出匈奴王庭慘狀:秦軍銳士如同散步般輕鬆追上狂奔的戰馬,單手便能掀翻整支騎兵陣列。
“不夠…還不夠…”他猛地掐住胡亥咽喉,眼中閃爍著瘋狂,“該用那招了…”
孩子在他手下痛苦地掙紮癲狂,撕開衣襟,心口的漆黑魂印如活物般劇烈搏動。與此同時,遠方陰山腳下,一名正在操練的銳士突然抱頭慘嚎——體內溫順的內力瘋狂反噬,經脈逆衝,眼湧黑霧,竟嘶吼著撲向身旁同袍!
連鎖反應驟起!瞬息之間,上千銳士接連走火入魔,營中頓時大亂!
“結陣!封穴!”蒙恬急令結陣壓製,卻發現魔化者內力暴增數倍,尋常陣法根本困製不住!
嬴昭卻躥上最高糧垛,掏出一個碩大的金鑼,運足內力猛敲一記:“不聽話的,統統睡覺覺啦——!”
清越的鑼聲混著孩童精純無比的內力蕩開。魔化者聞聲頓時僵立原地,周身黑氣被硬生生震出體外,在空中凝成趙高扭曲猙獰的虛影。
“沒用的…哈哈哈…”虛影發出尖利的嘲笑,“魂種已深種…呃啊!”
笑聲戛然而止——所有恢複清明的銳士在這一刻仿佛心意相通,突然自發地同時運轉功力,磅礴的內力洪流彙向空中虛影,竟將其硬生生撐爆,化作漫天淒美的煙花!
夜空綻放的光雨中,士卒們茫然相望,繼而爆發出狂喜的歡呼——方才那無意識的合力一擊,其威力已堪比宗師境全力出手!
蒙恬心潮澎湃,忽然單膝跪地,抱拳遙向鹹陽方向:“陛下聖明!此軍當名——”
“火雲衛!”嬴昭搶著答道,小手指向東方,“十九弟好像…也在偷偷練功呢!”
東海孤島上,胡亥正對著一塊巨大礁石瘋狂發掌。岩石崩裂間,隱約現出的內力波動,竟與萬裡之外秦軍銳士的力量同源而出——那詭異的魂火,竟將火雲薯的力量轉化為了深淵能量。
驪山陵深處,九鼎嗡鳴愈急。鼎身浮現的已非簡單的薯紋,而是三十萬銳士聯袂演武的磅礴景象!
嬴政輕撫著與之共鳴震顫的定秦劍,忽然揮劍斬落案角:“還不夠。”
劍氣如龍,掠向北方,在陰山崖壁刻下深深刻痕:
“待人人一品,方掃六合塵。”
北境的萬年冰雪,仿佛也被這衝天的戰意蒸騰,化為籠罩四野的彤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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