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事條款:法國陸軍總人數不得超過10萬人,包括軍官和憲兵在內,解散法國總參謀部,禁止其以任何形式重建,禁止法國擁有、生產或進口坦克、重型火炮、軍用飛機及潛艇,法國海軍除保留6艘輕型巡洋艦和12艘驅逐艦用於海岸巡邏外,其餘主力艦隻,包括所有戰列艦和戰列巡洋艦,須立即移交德國和奧匈海軍。
法德邊境萊茵河沿岸地區即阿爾薩斯洛林和弗朗什孔泰新邊界以西50公裡內)為非軍事區,不得駐紮軍隊或修建任何防禦工事,德國有權在法國北部和東部主要要塞駐軍15年,費用由法國承擔。
政治與經濟條款:法國政府必須在外交聲明中正式承認德國在歐洲大陸的“天然主導地位”,並在製定任何重大外交政策時與德國進行協調,法國需支付總額為2500億金馬克的戰爭賠款,以黃金、商品、船舶、工業原材料及機械設備如機車、機床)等形式支付,分期年限為30年。
德國享有法國境內部分關鍵礦產如洛林的鐵礦)的優先開采權和經濟特權,法國國家博物館中的部分藝術品德國指定)作為“曆史補償”移交德國。
當法國屈辱投降的消息傳來,本就處於崩潰邊緣的英國社會終於徹底爆炸。
長期的饑餓封鎖、愛爾蘭的血腥鎮壓、海軍的慘重損失、殖民地的流失以及如今歐洲大陸上同盟國的絕對勝利,徹底澆滅了民眾最後一絲戰爭希望和對政府的信任。
時間:1月5日,倫敦。
一場由左翼工黨議員、激進工會領袖、反戰知識分子和深受社會主義思想影響的士兵、水兵發動的政治總罷工和武裝起義爆發了。
起義者迅速占領了議會大廈、白廳、火車站和電報局。皇家海軍的部分艦艇在樸茨茅斯等地升起紅旗,拒絕向抗議者開炮。
起義浪潮迅速席卷格拉斯哥、曼徹斯特、利物浦等工業城市,政府軍和警察部隊陷入混亂,部分倒戈,首相勞合·喬治試圖組織抵抗,但已無力回天。
1月7日,意識到大勢已去的國王喬治五世,在少數忠誠的皇家海軍軍官和海軍大臣如大衛·貝蒂海軍上將和溫斯頓·丘吉爾、阿瑟·貝爾福)和近衛軍的掩護下,倉皇搭乘一艘輕巡洋艦,從秘密港口出發,跨越波濤洶湧的大西洋,前往加拿大避難。
與他同行的還有部分內閣成員和皇室成員,大英帝國的中樞,被迫流亡海外。
倫敦的權力真空迅速被起義者建立的“英國工人與士兵代表蘇維埃”填補,領導層是一個鬆散的聯盟,包括工黨左翼拉姆齊·麥克唐納、獨立工黨詹姆斯·馬克斯頓、以及來自基層的士兵和水兵代表。
他們麵臨著一個爛攤子:糧食極度短缺、工業癱瘓、帝國各地離心離德、以及外部強大的德意誌帝國。
蘇維埃內部很快開始激烈辯論未來的道路,一部分人主張立即與德國媾和,不惜一切代價結束戰爭和封鎖,換取生存空間。
另一部分人則希望維持一定程度的抵抗,試圖爭取更有利的條件,無論如何,與德國談判,結束戰爭,已成為倫敦新主人的首要議題。
一麵紅旗,在倫敦唐寧街10號的首相官邸上空升起,標誌著歐洲均勢發生了天翻地覆的改變。
就在西線政治地圖劇變的同時,東線莫斯科城下的最終回合廝殺也達到了高潮。
時間:1月4日,德軍在得到最後一批可憐的補充和物資後,發動了旨在奪取莫斯科城市邊緣的最後一次絕望進攻,代號“終錘”。
此時氣溫已降至零下三十五度,德軍士兵的體能和士氣都處於崩潰邊緣。
進攻主要集中在莫斯科西北郊的圖希諾機場和西郊的庫賓卡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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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軍士兵在軍官的逼迫下,拖著凍僵的身體,在深深的積雪中向紅軍陣地蠕動,紅軍的抵抗依然凶猛,機槍火力像割麥子一樣掃倒進攻者。炮擊因為炮彈短缺而變得稀疏。
然而,一股詭異的氛圍開始在德軍陣營中蔓延,西線勝利、法國投降的消息通過無線電和後方信件隱約傳來,卻沒有帶來喜悅,反而加深了東線士兵的被拋棄感和絕望——“西邊都結束了,為什麼我們還要在這地獄裡送死?”
紅軍的反擊開始了。新銳的西伯利亞生力軍和從遠東調來的精銳步兵師,穿著厚厚的白色偽裝服,熟練地使用滑雪板機動,從兩翼向疲憊不堪的德軍發起猛攻。
紅軍指揮官米哈伊爾·圖哈切夫斯基此時已晉升為高級指揮員)展現出其戰術才華,不斷尋找德軍防線的薄弱點進行滲透和切割。
1月8日,德軍在莫斯科周圍的戰線開始動搖,首先崩潰的是側翼的奧匈和奧斯曼部隊,他們成建製地逃跑或投降。
德軍的核心陣地也變得岌岌可危,許多部隊被分割包圍,撤退變成了潰敗,士兵們丟棄了沉重的裝備,隻求能活著離開這片冰封地獄。
傳令兵阿道夫·希特勒在混亂中目睹了秩序的崩潰,其狂熱的信念第一次受到了現實的劇烈衝擊,他憤怒地咒罵著“背後的刀子”和“意誌薄弱者”,卻無法阻止洪流。
1月12日,曼施坦因和博克等將領不得不下令總撤退,德軍殘部冒著暴風雪和紅軍的追擊,向西狼狽逃竄,試圖退往斯摩棱斯克一帶建立新的防線。
莫斯科會戰以德軍的慘敗而告終,紅軍付出了極其慘重的代價,但贏得了戰略性的勝利,保住了首都,極大地鼓舞了全國的士氣。
1917年1月初,歐洲呈現出一種奇異的麵貌,西線:德國取得了壓倒性勝利,法國臣服,英國陷入革命並與德國開始停戰談判。
東線:德軍慘敗於莫斯科城下,被迫後撤,蘇俄贏得了喘息之機,而在全球方麵:美國保持孤立中立,日本陷入外交孤立和恐慌。
在柏林無憂宮,林曉皇帝麵對著複雜無比的局勢,西線的巨大勝利帶來了前所未有的霸權,但東線的挫折也暴露了帝國的極限,英國的革命既帶來了提前結束戰爭的可能,也帶來了“紅色瘟疫”蔓延的擔憂。
他站在巨大的地圖前,目光深邃,下一步該如何落子?是全力壓服英國革命政府簽訂城下之盟,徹底結束西線戰爭?
還是重整旗鼓,等待來年春天再與蘇俄一決雌雄?或是利用這千載難逢的機會,著手構建以德國為核心的全新歐洲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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