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筱塚義男這痛苦的模樣,付國豪狐疑的看向了自己的警衛員!
“我讓你把虎子的臭襪子要來,你是把什麼東西拿來塞到那老鬼子嘴裡了?”
警衛員聞言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撓著腦袋回應道。
“那什麼,我去二營找虎子沒找到,二營長說他去師部送信去了,然後半道上碰見劉家老太太,給了一個大洋,她才願意把她的裹腳布給我了!”
就這樣,劉老太太還說這裹腳布她都用了好幾年了,不是一般人還真不願意給呢!
也不知道警衛員是不是故意說給筱塚義男聽。
反正說話的聲音特彆大,結果筱塚義男聞言,頓時惡心的一直吐。
“真是不當人子啊!”
筱塚義男憤怒的罵了一聲,人就昏過去不省人事了!
付國豪見狀,於是就冷笑了一聲,就這心理素質還能當鬼子第一軍司令呢,也是廢物一個!
後麵的佐藤把筱塚義男可憐的遭遇儘收眼底,更是被嚇得腿都快軟了,走起路來都在不由的發抖!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後,才強忍著來自內心的恐懼,就像個小媳婦一樣,走起路來小心翼翼的,生怕付國豪的注意力看向自己。
因為這會的筱塚義男實在是太慘了,不僅是當豬一樣被人抬著走,而且嘴裡還塞著那老太太又臭又長的裹腳布!
從顏色上就可以看出,那黑的都看不見底色的裹腳布都不知道被老太太用了多少年,包漿厚的都能當防雨布使用了。
從筱塚義男臉上的表情來看,那味道足可以當生化武器了!
沒看筱塚義男到現在都是精神萎靡,進氣多出氣少,似乎都沒幾分鐘活頭了。
而且四個解放軍士兵一副死了就當死豬賣的架勢,不管不顧的抬著往前走,仿佛一點都不在意筱塚義男的死活!
所以修塚義男被抬著往河源縣城走,而陸天河他們也同樣的往回走。
路上大師兄廣亮和尚猶如彌勒佛一樣,樂嗬嗬的笑容就沒消失過。
一會問下陸天河解放軍夥食怎麼樣,一會問下魏和尚解放軍部隊打仗厲害不厲害。
饒是一向耐心的陸天河都不禁被他問的有些頭疼。
你是個和尚怎麼老想著吃肉呢?廣亮和尚見陸天河有些不耐煩了,也沒有生氣,仍舊笑嘻嘻的說了一句,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
一句話把陸天河雷了個體無完膚,心道太恩寺出來的怎麼都是這個德行呢!
廣亮和尚本名錢多寶,山城齊縣人氏,因父母被土匪所殺,幼小沒有依靠的他隻能出家當了和尚。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算是可憐人,所以魏和尚小聲的給陸天河解釋著,讓他彆和他大師兄見識。
陸天河正想說不會的,突然遠處就傳來激烈的打鬥聲。
而且還是冷兵器之間碰撞發出的響聲,就和古代門派爭鬥搶地盤一樣。
陸天河幾人迅速往山坡上跑了過去,聲音正是從那邊傳過來的。
等到了地方一看頓時就讓幾人傻眼了,這道士怎麼和尼姑怎麼打起來了。
原來是三十幾個拿刀的道士,和二十幾個持劍的尼姑兩方也不知道什麼原因爭鬥了起來。
廣亮上來一看,隨即出聲就說道。
“這長平觀怎麼又和靜慈庵的人打起來了!”
嗯?廣亮和尚一句話頓時讓陸天河來了興趣,這裡麵似乎有故事呀,一臉吃瓜的表情看向了廣亮和尚。
見陸天河這副模樣,廣亮哪裡能不明白,隨即就盤腿坐了下來。
“害!都是老黃曆了,我也是聽我師父那一輩的長老說的,長清觀的上一代觀主,把人家靜慈庵主持的師妹拐走了,聽說還把人家搞懷孕了,靜安師太氣的怒火中燒,一氣之下帶著靜慈庵的尼姑就打上了長清觀!老觀主清平道長也是個護犢子的主,因為兩人已經私奔不知去向,所以堅決否認了這件事!一來二去兩家就成了世仇,到了他們這一代,仍然一見麵就鬥的死去活來的!”
陸天河幾人聽後個個都是驚訝的無與倫比,暗歎這世道真的是太亂了,道士和尼姑都開始亂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