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慢慢轉過頭，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王肥波先生，不要緊張，我沒有惡意。”
“你到底是誰？”王肥波警惕地看著他。
“我叫李墨，是一個商人。”男人站起身，“我是專程來找你的。”
王肥波皺著眉頭：“找我？找我乾什麼？”
李墨笑了笑：“我看了你的直播，很有意思。”
“尤其是你在異獸現場的那次直播，讓我印象深刻。”
王肥波心裡一緊，“難道這家夥也是治安局的人？”
李墨擺擺手：“你誤會了，我不是治安局的人。”
“相反，我對治安局的做法也很不滿。”
聽到這話，王肥波稍微放鬆了一些：“你什麼意思？”
李墨走到窗邊，看著外麵的景色：“你知道嗎？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不公平的事情。”
“比如，為什麼有些人可以直播異獸事件，而有些人就不可以？”
“為什麼治安局可以隨意拘留普通市民，而沒有人敢質疑？”
王肥波的眼睛亮了起來：“你說得對！憑什麼陸麟川可以直播，我就不行？”
“憑什麼他們說拘留我就拘留我？”
李墨點點頭：“看來你也是一個有想法的人。”
“那麼，你想不想改變這種不公平的現狀？”
王肥波愣了一下：“改變？怎麼改變？”
李墨轉過身，看著王肥波：“加入我們。”
“我們？”王肥波疑惑地問道。
“一個致力於打破現有秩序的組織。”李墨的聲音變得有些神秘，“我們叫做亡命眾。”
王肥波從來沒有聽過這個名字：“亡命眾？這是什麼組織？”
李墨笑了笑：“一個你想象不到的組織。”
“我們有能力讓你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金錢、名聲、地位，甚至是複仇的機會。”
王肥波的心跳加速了：“複仇？”
“是的，複仇。”李墨的眼中閃過一絲冷光，“對那些曾經欺負過你的人進行複仇。”
“治安局，刑天，還有那些嘲諷你的人。”
王肥波咽了咽口水，他感覺自己的心臟快要跳出來了。
這個男人說的話，正好說到了他的心坎裡。
他確實想要複仇，想要讓那些人付出代價。
讓他們隨便拘留我，媽的！
“你們能做到嗎？”王肥波問道。
李墨自信地笑了：“當然可以。”
“不過，我需要確認一件事。”
“什麼事？”
李墨走近王肥波，仔細打量著他：“你有足夠的貪婪嗎？”
“為了錢，為了複仇，你可以付出一切嗎？”
“哪怕是把靈魂出賣給惡魔。”
王肥波咽了口唾沫，聲音在安靜的房間裡格外清晰。
“把靈魂出賣給惡魔？”王肥波的聲音有些顫抖，“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李墨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神秘：“字麵意思。”
“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是免費的。”
“想要得到力量，就必須付出代價。”
“想要錢財和複仇，就必須舍棄一些東西。”
王肥波感覺自己的心跳得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