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夜淩軒被那個女人帶走的第二天,她在夜淩軒被帶走是在那些女人中見過她。
她應該是京城那些女人裡最小的,也是最瘋的。
那時的她,正在為夜淩軒的離去而對整個世界都失去了向往。
她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她的救命恩人是蘇宇,明明夜淩軒是那個在她中毒時趁虛而入的人,他還為境外勢力提供幫助。
但當她看見夜淩軒屍體時他突然感覺,疼!很疼很疼!
那種無法呼吸的感覺,仿佛是一隻大手捏緊了她的喉嚨。
她沒有任何執行正義的喜悅,隻感覺空落落的。
所以她請了假,將自己關在房間裡回憶著和夜淩軒的過往。
越是回想就越是傷痛,就像是傷口,你總愛去摳但是疼你卻依舊忍不住去摳。
她知道蘇宇在架空她,甚至在掌控楚家,但她卻像完全不在乎。
這一切都隨那個男孩的離去而無所謂了。
直到那個女人的出現,那是帶走阿軒的女人之一。
她能從她的言行舉止裡看出她應該來自部隊,其身上的氣息,和那遠盛自己的英氣都預示著來者不簡單。
她知道聯盟的姐妹們這幾天都被那些女人給找上了。
她也做好了被報複的準備,但是她沒想到的是剛剛見麵,那女人就差點要了她的命。
記得那是一個夜晚,夜風瀟瀟,時自秋日氣溫驟降,她就於這蕭瑟的夜晚在道路上夜跑。
涼風裹挾著雨後的清新空氣拍打在她的臉上,她不停的加速,不停的挑戰自己的極限,就像是在自虐!
當她路過一個公園時,鬼使神差的走了進去,也許是惺惺相惜,冥冥中有什麼在吸引她。
當她於公園中漫步時她總覺的有一雙眼睛盯著她。
身上的香汗使運動服與身體緊貼,汗水隨著她的俏臉,下滴在地上。
突然間她在前方的椅子上隱隱約約看見了一道身影。
以她罡勁武者的感知竟然沒有發現她。
這隻能說明她要遠強於她,是來報複她的嗎?
之見那女人就靜靜的坐在那,白嫩的雙腿交疊在一起,就那樣悠哉悠哉的凝視著她。
那是一雙怎樣的眼睛呢?
宛如一潭死水,沒有絲毫的光亮,本來灑脫的絕美容顏也因黑夜襯托得像修羅索命的惡鬼。
“你!就是楚雨蕁!”她的話語很沙啞,像是生鏽的機器,吐出冰冷的裁決。
“是!”楚雨蕁回答的很果斷。
“唰……”沒有多餘的任何廢話,那人的身影瞬間消失。
“嗯!!!”麵對如此詭異的事情,楚雨蕁下意識進入戰鬥狀態。
也就在她動用真氣的一瞬,一種源自生物本能的死亡預感浮現。
一時間她想得竟然不是反抗,而是在想是不是死了就能見到夜淩軒,對夜淩軒的執念竟然使其克服了生物本能。
“不知道到時候他該多厭惡她。”
“嘭……”僅一瞬間,一隻白皙的手掌覆蓋於楚雨蕁那白嫩的脖子上,將其舉起。
那人看起來瘦弱,卻爆發著無可匹敵的絕對力量。
那人一雙血紅的眼睛直視著她,眼中是燃儘一切的瘋狂。
“嗬嗬……哈哈……”她笑的癲狂,笑的灑脫。
“你可真是個……‘小婊砸,
好事都讓你占了!好人都讓你當了!
你們這群賤人呢!!!
我多想現在就殺了你,
哈哈哈……但是我不能,他不讓,我得我得……我得聽他的話,即使是遺言。”她的眼中滿是瘋狂,帶著刮皮蝕骨之恨。
“我……”楚雨蕁臉色已經由紅轉青再到變紫的趨勢,她想說什麼但是她沒有一點反抗的機會。
“嘭!!!”重物落地聲在安靜的秋夜下格外清晰。
“咳咳……”跪地的楚雨蕁不斷的咳嗽,新鮮空氣的進入讓她全身的細胞都在愉悅但這與她並沒那麼高興。
“你……覺得活著很幸福嗎?
你們一直投資的那個什……什麼蘇宇吧?
那個像泰迪的廢物,就你這一身爛肉也就他看得上。
真是渣男賤女絕配啊!
你說是不是?”
“彆跟我提他!!!”像是被踩了尾巴,楚雨蕁的額頭上蹦出幾根青筋。
“哦?
你不是挺喜歡他的嗎?
不是說什麼救命之恩必要以……”
“彆說了!求求你彆說了!”楚雨蕁雙手緊捂耳朵,像是不願接受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