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總辦公室。
夏婉清正將一整個小腦袋深深的紮進一個皮質的抱枕中,小鼻子輕輕聳動貪婪地嗅著上麵的青檸香。
而如果夜淩軒在場一定會覺得這抱枕的材料眼熟,因為這正是他上回去東興時所坐的沙發布料。
夏婉清緊緊的摟著那個抱枕像是要從中找到更多的氣味,可惜這玩意不保鮮。
夏婉清的臉整個都被抱枕覆蓋,那緊密的窒息感讓她的臉上浮現出不正常的紅暈。
她的額頭上粘著幾簇秀發,微微滲出薄汗,她的胸口因為急促的呼吸而隨之聳動,那對誘人的白兔也隨之波濤起伏。
“呼~怎麼辦好呢?味道越來越少了,如果這個也沒了我就真的要忍不住了”她的嘴角掛著一抹病態的占有欲和渴望,本來清冷的冰山好像變成了一個渴求的魅魔。
叮叮——
座機再次響起打斷了夏婉清的沉浸,她的眼神中閃過了不悅,但看到是李叔的電話她也沒有太過憤怒。
“喂!”
聲音和上一次明顯不一樣。
那邊的李叔也是個精明的人,這夏副總不管怎麼說也和是才被夜淩軒招進來具體脾氣怎樣還真不好說。
聽說之前夜淩軒還很看好她經常去找她。
公司都在傳是不是夜淩軒看上了夏婉清,但是之前也有消息說兩人前幾天好像鬨掰了。
還是夜淩軒親自去東興說的。
不管是怎樣這位新來的夏副總還是最好不要惹,他可不想失去這份工作。
“嘿嘿~夏副總還是我小李啊~”
“嗯,李叔怎麼了?”她不解的問道。
“那個之前和你說的那個人他說他是你的青梅竹馬,說......”
“不認識,直接趕走就好”
嘟嘟嘟——
手機掛斷的聲音再次傳來仿佛打在了傅時宴那脆弱的心上。
李叔聳了聳肩,一臉的我儘力了的表情。
傅時宴繃帶下的眼神赤紅一片,他不敢相信夏婉清竟然會如此乾脆的說出‘不認識’幾個字。
他從小到大都在保護著夏婉清他甚至都做好了未來與她聯姻後先婚後愛的準備。
可是沒想到,他以為的青梅竹馬,他以為的兩小無猜到了夏婉清的嘴裡就是輕鬆的三個字‘不認識’。
傅時宴的精神幾近崩潰,他強行保持住幾乎崩潰的情緒再次拿出最後一打錢這會可是不少大概有一萬左右。
李叔一看眼睛都直了,倒不是說他工資多低,而是這樣人傻錢多的人可不好騙,啊不是!不好見啊!
傅時宴強忍著心疼將這最後的錢給了李叔道:“兄弟這樣,你讓我親自給她打個電話,好不好我保證隻要你讓我打一個,這些僅僅是一點點好處”
他的語氣很是僵硬,但是還是帶著點點的討好。
“哎呀!這個,這個很難辦啊!”李叔一邊數著鈔票臉樂的跟菊花一樣。
“這!”傅時宴都快氣死了,無奈他的錢已經用光了迫於無奈下他的目光飄向了他手腕的一塊百達手表。
.......
副總辦公室內夏婉清還在想著要不要偷偷去隔壁夜淩軒的辦公室看看能不能找到夜淩軒褪下的衣物。
“副總”言雅的聲音傳來將夏婉清從幻想中拉回。
“嗯?”夏婉清似乎是沒有回過味來。
“那個你好像,好像和傅時宴算青梅竹馬!”言雅不確定的道。
“嗯!”夏婉清似乎才回想起來對哦,還真有這麼個人老是用青梅竹馬來說事。
那下麵那個來找她的是傅時宴!
“她來找您做什麼?”言雅不解。
“嗬~沒了利用價值的垃圾對於蘇宇來說毫無價值”夏婉清的眼神裡帶著了然於胸平靜。
這一刻那又變回了那個統籌一方的冰山總裁。
她對傅時宴會來找她沒有任何的意外,就像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
“那我們要下去見他嗎?”言雅問。
夏婉清仰躺在老板椅上,眼神瞟向了落地窗外的高樓大廈。
她似乎是在思考得失,一個精明的掌控者不會在意一個小醜的結果但是她夏婉清不會放過每一個試圖和阿軒敵對的人。
他們的價值是,他們的痛苦中的哀嚎,他們被深淵吞噬的身影是她與夜淩軒最美味的調情劑。
“傅時宴嗎.....”她似乎是做了判斷緩緩起身,整理了下製服道“走我們去看看我這位‘青梅竹馬!”
浩軒樓下傅時宴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沒有人接通,急的他渾身大汗淋漓,那股腐臭味夾著汗臭味和一股不知名的香水味讓人聞起來作嘔。
沒辦法李叔隻好將電話拿到保安亭外的小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