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氣毫無阻礙的刺入其中夜淩軒也在最快的時間做出了反應,封閉了輸送真氣的行動。
“哈~哈~”大顆的汗珠順著夜淩軒的臉頰滑落,粗中的呼吸可以看出剛才的凶險。
他心中又驚又怒,若不是反應夠快,這不受控製的真氣一旦在秦老體內肆意衝撞,隻怕秦老當場就會性命不保。
他眼角瞥向蘇宇真恨不得乾死這孫子,他敢肯定剛才一定是他搞得鬼。
夜淩軒眼神血紅,現在的情況不容小覷,真氣已經突破腦部皮層現在全靠夜淩軒不斷的輸入真氣保證真氣不散,如果沒有辦法修複,或是強行拔出真氣那秦老就徹底成植物人了。
呼——哈——呼——
夜淩軒大口的呼吸著,以他現在的身體情況如此長時間精細的控製真氣,難度相當大。
即使是讓東方淩薇來她也不敢說說自己有百分百的把握堅持住。
而夜淩軒從壓製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十分鐘了。
“軒軒發生什麼了!”林夕悅感受到自己的真氣無法輸入進去,一瞬間她就切斷了真氣的流動。
看見夜淩軒一直在喘著粗氣,他的眉頭緊蹙。
很明顯現在的夜淩軒正在承受著極大的消耗。
而另一邊的蘇宇眼見夜淩軒的樣子就知道自己成了,他的嘴角勾起,臉上也浮現得逞的陰毒卻無人注意。
大家現在的注意都放在秦老身上。
當大家看見前一秒秦老的眉頭還舒展,下一秒,他的臉色陡然變得鐵青,五官因痛苦而劇烈扭曲,原本平緩的呼吸瞬間急促起來,胸膛劇烈起伏,仿佛正承受著萬箭穿心之痛。
他的身體不受控製地抽搐著,四肢如痙攣般抖動,原本安靜躺在地上的身軀,此刻好似被一股無形的強大力量狠狠撕扯。
“爺爺~嗚嗚~爺爺~不要嚇楠楠啊!”楠楠稚嫩的聲音帶著無儘的恐懼與悲戚,場空中回蕩。
“大鍋鍋~求求尼~求求尼救救爺爺,嗚嗚哇啊~~”小姑娘哭得聲嘶力竭,豆大的淚珠不斷從她那紅撲撲的小臉上滾落,眼神中滿是無助與哀求,她看向夜淩軒,小手緊緊攥著衣角,身體因為哭泣而微微顫抖。
夜淩軒聽到楠楠的哭聲,心中一陣刺痛。
可這時候他卻連安慰的力量都沒有,他隻感覺身體一陣虛弱。
此刻雙腿如同灌鉛,每邁出一步都好似用儘全身力氣。
他的呼吸急促而紊亂,胸口像是被重石壓住,沉悶得難受,手臂也微微顫抖,手中的長劍竟似有千斤重。
看著楠楠那哭得肝腸寸斷的模樣,夜淩軒滿心自責與無奈。他很想衝過去,摸摸小姑娘的頭,告訴她一切都會好起來,可身體卻不聽使喚。
豆大的汗珠從他額頭滾落,視線也因虛弱而有些模糊,但他仍死死盯著蘇宇。
“夜淩軒你還有什麼話說”蘇宇這時候又跳出來了。
“夜淩軒你剛愎自用致使秦老陷入危機,你該當何罪!”這回出聲的是從剛才就躲在後麵的趙昊。
之前他看向本方不占優勢,就沒出現,現在看見夜淩軒陷入危機了,馬上出來和稀泥。
“夜淩軒,是你自己不讓我家小宇幫秦老治療,現在你治卻給秦老治成這這樣。”上官婉瑩雙手抱胸,臉上滿是刻薄與不屑,聲音尖銳得如同利刃。
“嗬——沒那金剛鑽,就彆攬這瓷器活。”她繼續冷嘲熱諷,眼神中充滿了鄙夷,仿佛夜淩軒所做的一切都是那麼可笑。“現在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我看你怎麼跟秦家解釋。”
上官拓海雖然沒有說話,但眼裡那不加掩飾的諷刺,如同冰冷的箭矢,直直射向夜淩軒。他微微揚起下巴,嘴角掛著一抹若有若無的冷笑,似乎在等著看夜淩軒的笑話。
而一些想攀附秦家的人也是紛紛開口。
“就是說啊,一開始就該讓蘇公子來,蘇公子醫術精湛,肯定不會弄成這樣。”一個尖臉的中年男人急忙附和,眼神中透著諂媚,似乎想借此機會討好蘇宇。
“沒錯沒錯,夜淩軒這不是耽誤秦老的救治時機嘛,現在秦老危在旦夕,他擔得起這個責任嗎?”一個體態臃腫的胖子也跟著嚷嚷,他一邊說,一邊搖頭晃腦,好像自己很有道理。
“哼,還口口聲聲說蘇公子居心叵測,我看居心叵測的是他自己吧。”一個穿著華麗的婦人也在一旁煽風點火,她用手帕捂著嘴,眼神中滿是幸災樂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