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聽到魏震北說要打斷夜淩軒的四肢,還要折辱他,心裡驟然就有些不悅,沒等反應,身體已經一巴掌扇出去了。
回到現在,在無量道姑回憶之前的片刻,林夕悅已然開口道。
“前輩,我家軒軒這是怎麼了……”林夕悅代表眾人上前,想要將無量道姑懷裡的夜淩軒接過來,卻見無量道姑下意識的向後縮了一下。
這一下意識的動作卻讓林夕悅的眼睛微微一眯,學過心理學的她很清楚,一個人下意識的舉動最能代表其內心的想法。
無量道姑這無意識的抗拒恰巧證明了,她對夜淩軒有著彆樣的占有。
也許就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但那又如何,有的東西無需說的太明白。
前輩您這是……?”林夕悅唇角掛著恰到好處的疑惑弧度,目光卻如同細密的蛛網,無聲纏上無量道姑懷中的夜淩軒。
她垂在身側的指節微微發白,仿佛正死死扣住某種即將破籠而出的情緒。
無量道姑被她問得一怔,慌忙輕咳掩飾:“咳咳…他方才在地穴內真氣暴走……”話音未落,林夕悅的視線已掠過道姑微敞的衣領,在那段裸露的脖頸處捕捉到一點淡紅痕跡——像是指痕,又像是……
她喉間倏地發緊,麵上卻綻開更溫婉的笑:“原來如此。隻是沒想到前輩這般人物,竟會親自為我家軒軒疏導真氣,真是,多謝了!”尾音輕飄飄落下,目光卻如同淬火的細針,在夜淩軒緊實的小臂與無量道姑交疊的衣袖間反複穿刺。
當看到少年無意識將臉埋進道姑肩窩時,她垂落的玉手緊握,卻又無力垂下。
“看來前輩照顧得很儘心。”林夕悅笑著接過,青絲拂過夜淩軒垂落的手背,留下若有似無的冷香,像是在掃清氣味,並印上自己的標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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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雅迅速上前,眼中滿是心疼,身後於躍然,南宮悅等人亦是如此,
無量道姑懷中驟然一輕,那抹溫熱的重量與觸感瞬間消失。
方才還充盈在臂彎間的踏實感蕩然無存,仿佛冬日裡攏著的一捧暖雪,頃刻化作了冰冷的虛無。
這突如其來的空落,竟讓她那顆修煉多年、早已如古井無波的道心,泛起一絲極細微、卻無比清晰的刺痛。
這感覺,宛若一顆小石子投入沉寂千年的寒潭,雖未激起滔天巨浪,卻實實在在地攪動了深埋潭底的光影塵埃。
對她這等修為的道家修士而言,心生掛礙,情起微瀾,實乃大忌。
道家講究的是“致虛極,守靜篤”,是“清靜無為,離境坐忘”。
要如那空穀幽蘭,不因無人而不芳;也要如那天邊白雲,舒卷自如,去留無意。
而今,她卻因一少年的離去而心湖生紋,這已是偏離了大道清靜之基,犯了“著相”之忌。
心中的煩躁驟然升起,卻不是對未來修行的煩躁。
“這到底是什麼感覺……仿佛有一股火藏於丹田發不出去了,手有些癢了……”無量道姑的繡眉不禁一皺,寬大道袍下的纖纖玉手緊握在那素白的掌心留下月牙痕跡。
“噗——呸!哪個陰溝裡的鱉孫敢暗算老子?!”
魏震北重重砸落在地,濺起一片混著塵土的汙血。
他掙紮著撐起上半身,頭頂豁開一道猙獰傷口,鮮血糊了滿臉,順著下巴滴滴答答往下淌。
原本還算整齊的一口牙,此刻七零八落,說話時呼呼漏風,配上那副因暴怒而扭曲的麵容,顯得格外駭人。
他胡亂抹了把臉上的血汙,一雙充血的眼睛如同瀕死的野獸,惡狠狠地掃視著四周彌漫的煙塵,試圖找出那個讓他顏麵掃地的偷襲者。
“給老子滾出來!看我不把你全身的骨頭一寸寸捏碎!!”
咆哮聲在空曠的場地上回蕩,帶著一種氣急敗壞的瘋狂。
這位平日裡故作深沉的司長大人,此刻徹底撕下了所有偽裝,隻剩下最原始的暴戾。
林凡:牛逼!
言雅:高手!
南宮悅:大傻子!
於躍然:自作孽不可活!
無量道姑:哎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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