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路平安和阿霞的婚禮在一棟新彆墅裡舉行,沒有宏大的場麵,沒有什麼新聞報道,更沒有普通人知道。
隻有一些同圈子裡的人,知道梁家的那朵美麗的花插在了某個牛糞上,讓不少公子哥甚是惋惜。
彆看這些公子哥大部分都是家裡給安排聯姻,但是聯姻和聯姻不同,哪怕是身不由己,誰還不想找個漂亮的?
娶個醜了吧唧的回去,參加圈子聚會時帶著也沒麵子不是?
所以有不少人都想參加路平安和阿霞的婚禮,看看到底是哪個家夥走了狗屎運。
可讓他們失望的是,梁家不準備大操大辦,受到邀請的都是一些當家人。
他們就是想來參加婚宴,也得看自己夠不夠那個資格。
這天下午,路平安和阿霞、阿玲一通忙活,換衣服、新娘伴娘化妝、安排座位、迎接客人……
雖然忙碌,心情卻是極好的,就是整個人有點兒懵懵的,隻剩下激動了。
路平安刻意保持低調,出了迎賓就隻是給眾賓客敬了杯酒,然後就離開了。
來賓也不那麼在意,在他們看來,路平安這種不知道哪個犄角旮旯裡跑出來的小家夥不值得他們費心關注,反而是趁著機會與合作夥伴拉拉關係,做幾筆生意更重要。
那個滿臉青春痘的小年輕今天也來了,依然穿的很騷包,一見路平安就像是老鼠見了貓,呲溜就跑了。
上次路平安說讓他當小弟,這下可好,真成了小弟,雖然是表的,但也不能反駁啊。
這讓他這個中二少年怎麼掛的住臉?加上上次還告狀了,不好意思見路平安也是正常的。
今天阿玲是伴娘,就是穿的比新娘子也不差,還總是忍不住往路平安身邊湊,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新娘呢,讓人驚詫莫名。
不過也好,算是給眾人打了預防針,後麵出什麼幺蛾子,也就不顯得突兀了。
眾仙家聚在樓上一間專門收拾出來的房間,拉上厚厚的窗簾,仙家就能入座了。
路平安在樓下敬完酒就上這邊來了,眾仙家奉上精心挑選的禮物,有丹藥,有靈藥,有功法,還有靈寵——一隻白家馴養的閃電貂。
閃電貂有劇毒,看起來人畜無害,挺可愛的,其實到了關鍵時刻,就是殺人的魔鬼。
老黿比較窮,沒什麼好送的,和白小白一塊兒湊了兩套珍珠首飾。
這可是真正的東珠,如今基本已經滅絕了,這些珍珠個個碩大,圓潤飽滿,光華流轉。
放到外麵肯定被人追捧,可是在修行圈兒,就略顯寒酸了。
路平安沒有嫌棄,千裡送鵝毛,禮輕情意重麼,他和老黿也不講這個。
仙家也是能吃喝的,想要讓仙家吃到東西,要麼供奉,要麼特殊處理一下。
如果是酒,可以泡一片柳葉;如果是煙,點著之後倒放著讓煙自己燃燒就行;如果是吃的東西,可以灑一些月圓之夜采的露水。
隻不過在場的仙家早已過了沉迷口腹之欲的境界,那種上來就要煙要酒的仙家,要麼是真喜歡,要麼是修行的還不到家。
酒過三巡,路平安從空間裡拿出了那個兩半的靈夢珠對老黿說:
"老袁,這是我偶然得到的靈夢珠。隻不過後來出了點事,它變得我不認識了,你看看你用不用得到。"
老黿的妖丹被路平安吃了,當時說要賠給他一顆靈珠,隻不過一直沒找到好的。
當初路平安中毒,這顆靈夢珠被他吞入腹中,醒過來後就發現這顆靈夢珠靜靜的躺在空間裡,而且還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
眾仙家一聽,都好奇的看了過來,一見路平安手裡的珠子,紛紛大吃一驚:"幻夢珠?"
"平安你從哪兒弄來的?"
路平安把自己離開京城後遇到的事兒說了說,說到那個長生門時,在場的眾位仙家個個義憤填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