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股焦臭味兒彌漫開來,路平安的囂張氣焰更盛。
"小樣的,我都告訴你我最近有所突破了,你不說束手就擒,乖乖去死,還敢逃跑?
吃我一記火球術吧!"
路平安手一揮,天火猛地鑽入狐妖體內。
天火這東西專燒神魂,天生就克製妖類,尤其是像狐妖這種靈體出竅、本體不在這邊的,一打一個準。
唯一需要小心的是要控製好天火,避免把秦素素的神魂也燒了。
狐妖像是也明白路平安的想法,死死纏著秦素素的神魂,企圖讓路平安投鼠忌器,不敢殺她。
隻不過它顯然是想多了,路平安這家夥單身多年不是沒有道理的,一點也不知道憐香惜玉,下手毛毛躁躁的。
狐妖一聲慘叫,來回打了幾個滾,身體慢慢恢複成了人形,躺在床邊不動了。
路平安低頭看了看,秦素素的神魂有沒有損傷先不說,那具身體的波瀾起伏卻儘收眼底。
被狐妖變形時擠破的衣服成了乞丐裝,好似後世網上衣衫襤褸嗲聲嗲氣賣慘求大哥打榜的小姐姐。
尤其是胸前的飽滿,隨著她劇烈的呼吸,那點兒布條都快遮不住了,深深的吸引了路平安的視線。
正當路平安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的時候,縮在床上的盼娣說話了。
"喂,你看夠了沒有?下流。"
這個評價實在是太尖銳了,路平安哪能承認?嘴硬的反駁道:"你個小孩子家家的懂什麼?這麼有傷風化的畫麵,我當然要以批判的眼光多審視一番了。"
"我不懂?我隻是長不大,不是年齡小,我都二十五了,比你大。"
路平安瞟了她一眼,不屑的伸手彈了彈她額前的一縷枯黃的頭發:"黃毛小丫頭……"
小姑娘被氣得夠嗆,小小的瓜子臉一鼓一鼓的,成了個包子臉,大眼睛死死地瞪著路平安。
隻不過她想起剛剛弟弟瞪他,惹的這家夥直接爆發了,嚇得連忙低下了頭。
"這會兒那狐妖威脅不了你了,說說吧,這一切到底是咋回事兒?"
小姑娘有些猶豫:"我就是說了你也不會信的,我家的事情真的有些複雜。"
"沒事兒,你說你的,信不信是我的事兒。"
盼娣氣結,差點沒暈過去,心道:"我說了你不信,搞不好又以為我騙人呢,到時候還不是要打死我?"
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她都帶著弟弟在狐妖手底下委曲求全好幾年了,還有什麼不能忍的?
所以最後還是老老實實開了口:
"我真的叫盼娣,我爹姓方,原本是山裡走商的一個商隊的少東家。
他十七歲那年跟著商隊進山,看中了我母親,後來結成了夫妻。
兩人生了三個孩子,都是女孩兒,我還有兩個姐姐,大姐叫招娣,二姐叫來娣……
那年月戰亂不斷,土匪橫行,後來家裡生意出了事,商隊散了,我爹從一個衣食無憂的少東家,成了一個靠變賣家宅祖產過活的破落戶。
甚至我出生還沒五個月,就被送回了山裡交給我外婆撫養,從那之後我基本上就沒再見過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