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這前凸後翹的,真是我見猶憐啊!”
油頭粉麵的陳敬濟搖著折扇,帶著一臉諂笑的應伯爵,堵住了端著果盤路過的孫雪娥。
他目光放肆地在孫雪娥那飽滿的胸脯和緊致圓潤的臀兒上逡巡,折扇輕佻地想去挑她下巴。
孫雪娥臉色煞白,端著果盤的手微微發抖,慌忙低頭避開:
“陳…陳姑爺說笑了…婢子還要去給大娘送果子…”聲音帶著驚惶。
“送果子急什麼!”陳敬濟嬉皮笑臉,折扇一收,攔住去路,“大娘那裡自有丫鬟伺候。雪娥姐姐,陪我說說話兒解解悶嘛!
瞧你這細皮嫩肉的,天天端盤子多可惜…”言語間儘是下流暗示。
應伯爵在一旁搓著手,嘿嘿幫腔:
“雪娥娘子,敬濟少爺最是憐香惜玉,跟你親近親近,是你的福分呐!
少爺最懂疼人了,是不是?”
他話語圓滑。
孫雪娥又羞又怕,端著果盤進退不得,眼圈都紅了。
周圍護院看到是陳敬濟,都麵露忌憚,不敢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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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猛遠遠看著,眉頭緊鎖,臉上掠過一絲不耐和鄙夷,卻似乎也在權衡是否要管這醃臢事。
小六子低著頭,繼續清掃著場邊的落葉,仿佛對這一切充耳不聞。
心中卻冷笑連連:
“陳敬濟這廢物,也就隻敢過過嘴癮了。西門慶的禁臠,給他十個膽子也不敢真動。
不過…孫雪娥這熟媚的婦人,那豐腴的體態,倒確實勾起了他體內那點被功法催發的邪火。
孟玉樓的玄陰元陰雖好,但若能有這熟透了的蜜桃作為補充…
一個念頭悄然滋生。或許…該物色新的“藥源”了?
府中這些被西門慶冷落的妾室,未嘗不是可以利用的對象。隻是需要更謹慎的謀劃。
就在陳敬濟得寸進尺,伸手想去摸孫雪娥臉蛋時——
“陳姑爺!”
一聲低沉威嚴的冷喝,如同冰錐般刺破場中的輕佻氣氛!
大管家周安不知何時出現在演武場入口,負手而立,臉色陰沉如水,銳利的目光如同兩把刀子,直射陳敬濟!
陳敬濟伸出的手僵在半空,臉上的輕浮瞬間凍結,取而代之的是難以掩飾的驚慌!
他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猛地縮回手,臉上擠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周…周管家!您…您怎麼來了?”
應伯爵更是嚇得一個哆嗦,臉上的諂笑瞬間垮掉,慌忙躬身,恨不得把頭埋進地裡。
周安看都沒看應伯爵,冰冷的視線鎖定陳敬濟:
“姑爺好雅興。老爺讓你在賬房學習理事,你就是這般‘學習’的?跑到演武場來調戲府中女眷?”
聲音不高,卻帶著山嶽般的沉重壓力!
“我…我沒有!周管家您誤會了!”陳敬濟額頭冷汗涔涔,語無倫次地辯解,“我就是…就是跟雪娥娘子開個玩笑…對!開個玩笑!”
“玩笑?”周安嘴角勾起一絲冰冷的弧度,緩步上前,每一步都像踩在陳敬濟的心尖上,“府裡的規矩,姑爺是忘了?還是覺得老爺的話,可以當耳旁風?”
“不敢!不敢!”陳敬濟嚇得連連擺手,臉色慘白,“我這就走!這就去賬房!”
他再也不敢看孫雪娥一眼,如同喪家之犬,拉起還躬著身的應伯爵,灰溜溜地逃離了演武場,背影狼狽不堪。
孫雪娥如蒙大赦,感激地看了一眼周安,低聲道:“謝周管家。”然後抱著果盤,匆匆離去。
周安冷冷地掃視了一圈噤若寒蟬的護院,最後目光落在王猛身上,微微頷首。
王猛會意,立刻沉聲喝道:“都愣著乾什麼?!繼續操練!”
演武場瞬間恢複了之前的呼喝喧囂,仿佛剛才的插曲從未發生。
小六子自始至終都低著頭,將斂息術運轉到極致,呼吸、心跳、氣息瞬間變得如同枯木頑石,毫無波瀾。
他手中的掃帚依舊不緊不慢地掃著,動作自然流暢,沒有絲毫停頓或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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