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嘯將二人的反應看在眼裡,繼續道:
“慕容世家,乃是傳承數百年的龐然大物,族中有金丹真人坐鎮,勢力盤根錯節,行事向來霸道。
他們辛苦培育的魔胎,最終為他人做了嫁衣,以那些世家大族的秉性,豈會善罷甘休?
定然已經將劉壯士視為眼中釘、肉中刺!”
他話鋒一轉,聲音提高了些許,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
“但是!隻要劉壯士願意加入我靖安司,受朝廷敕封,便是大宋王朝的官員!
受王朝氣運庇護!屆時,即便他慕容世家勢大,也絕不敢輕易對,一位在冊的朝廷命官出手!
此乃國之大體,關乎朝廷顏麵與秩序,任何世家門閥,明麵上都必須遵守!
這,便是朝廷能為壯士提供的,最堅實的護身之符!”
他目光灼灼地看向分身劉力,語氣無比誠懇:
“劉壯士有擎天駕海之能,正當於國難之際挺身而出,匡扶社稷!
若壯士不棄,陳某願以靖安司副都督一職相邀!
屆時,官職、俸祿、修行資源,朝廷絕不吝嗇!
更有王朝氣運加身,護佑道途,令那些覬覦之徒,不敢輕舉妄動!
甚至皇室秘藏功法、丹藥,亦可為壯士開放!”
這番話說得擲地有聲,既點明了來自慕容世家的潛在威脅。
又拋出了王朝氣運庇護,這個極具分量的籌碼,將招攬的利弊剖析得清清楚楚。
分身劉力聞言,粗重的眉頭動了動,依舊未立即回應,而是再次將目光投向劉輝,等待“弟弟”的意見。
劉輝心中冷笑,這陳嘯倒是打得好算盤,威逼利誘一齊上。
他麵上卻露出更加“掙紮”和“憂慮”的神色,看了看分身,又看向陳嘯,苦笑道:
“陳都督所言……甚是。慕容世家之名,我等亦有耳聞,確非我等散修所能抗衡。
都督能坦言相告,我兄弟二人感激不儘。”
他話鋒一轉,依舊帶著遲疑:
“隻是……我大哥他性情如此,不喜言語,更不慣官場束縛,一心道途。這驟然為官,隻怕……”
陳嘯見劉輝態度,明顯因慕容世家的威脅而動搖,心中更有把握,連忙對劉輝說道:
“劉先生!官身乃是護符,而非枷鎖!靖安司職責特殊,主要負責處理修士事務、緝拿要犯、應對妖魔,自由度遠高於其他部門。
令兄隻需在關鍵之時出手,平日修行,絕無乾擾!
背靠朝廷,信息渠道、資源人脈,乃至這王朝氣運的庇護,絕非散修可比!
這不僅是為了朝廷,更是為了二位自身的安危與道途啊!”
他再次強調了“王朝氣運庇護”的重要性。
“慕容家這股威脅,如今算是徹底擺到了明麵上。”劉輝指尖輕叩桌麵,暗自琢磨,“朝廷這是故意借勢施壓,想讓我們主動靠向他們,好納入掌控。”
“至於王朝氣運……”他眼神微沉,心中已有計較,“此前接觸下來,倒確實有些不一般的門道。
那靖安司五品副都督的職位,恰好是個絕佳的台階。
既能借此在東平府立足,名正言順地調用朝廷資源,又能靜觀後續局勢變化。”
念及此,他已有決斷:“答應下來無妨,但姿態必須做足,絕不能顯得過於急切。”
劉輝臉上露出,經過激烈思想鬥爭後的決斷之色,深吸一口氣,對陳嘯鄭重拱手道:
“陳都督推心置腹,為我兄弟二人考量至此,若再推辭,便是不識抬舉了!
隻是此事終究關係大哥前程,需得容我們兄弟二人最後商議一番細節。
三日後,我兄弟二人必當親至靖安司衙門,給都督一個明確的答複!”
陳嘯見劉輝終於鬆口,心中大喜,知道招攬之事已成七八,朗聲笑道:
“好!本官就在靖安司,掃榻以待,靜候二位佳音!屆時,定與二位把酒言歡,詳談未來!”
他起身,再次對分身劉力拱了拱手,語氣熱絡:
“劉壯士,朝廷絕不會虧待功臣!望三日後,能與壯士同殿為臣,共扶社稷!”
分身劉力這次,終於不再是簡單的抱拳,而是微微頷首,沉聲道:“……有勞都督。”
算是給出了迄今為止,最明確的積極信號。
陳嘯心滿意足,大笑離去。
送走陳嘯,院門“吱呀”一聲關上,隔絕了外界的喧囂。
劉輝臉上的凝重,瞬間褪去。
他轉頭看向身旁的分身:“慕容家這塊招牌,倒成了朝廷手裡好用的棋子,借勢施壓的算盤打得真響。”
話鋒一轉,他指尖輕撚:
“不過他說的也是實情,有了靖安司副都督這層官方身份,日後行事確實能少許多阻礙。
尤其是麵對慕容家這類世家時,腰杆能硬上不少。”
“既然如此,這三日我們便好生準備。”劉輝指尖輕輕一頓,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篤定,“這副都督的位置,既然要坐,就絕不能白坐。”
他嘴角微勾,“總要從裡麵榨出足夠多的好處,才不算虧了這番周旋。”
他揮手讓候在外麵的蘇瑤三人回來,重新享受起美人的服侍。
但心思已然開始盤算,如何在這靖安司副都督的皮囊下,更快地攫取資源,提升實力。
並在這風雲激蕩的東平府,乃至整個大宋的亂局中,占據更有利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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