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仟將,王先生求見。”
營帳內,文淵剛準備睡下,便收到親衛的稟報。
“機會來了。”文淵麵色一喜,開始思考待會兒怎麼應對。
不久後,王允常到達,開門見山道:“文公子開個價,要怎樣才肯離開黃巾軍?”
“王先生這話什麼意思,屬下聽不懂。”文淵淡淡回道。
“大家都是聰明人,沒必要遮遮掩掩的。”王允常笑道:
“顧冒都跟我說了,現在控製黃巾軍是他和文家。隻要你死了,他就有八九成的把握控製所有黃巾軍。”
“你在說什麼胡話,我死不死黃巾軍都隻聽大頭領一個人的命令。”文淵反駁道。
“何必呢?”王允常歎道:“文家遠在徐州,想要控製此地恐怕得不償失。不若與我大齊做場交易,換成更為實惠的東西。”
“比如錢糧,比如武器裝備,你儘管開口,這些都可以談。”
“談個屁,小爺我又不是徐州文家的人,王先生儘說些我聽不懂的話。”文淵起身,鄭重道:
“若王先生再胡言亂語,我就隻能請王先生離開了。”
王允常麵色一沉,在他看來,文淵這是在拒絕他。
當即心中一橫,甩出事先藏在袖中的飛刀。
文淵深知與王允常是敵非友,時刻保持著警惕。
故而在王允常突然發難的時候,一個鐵板橋躲避致命傷害。
眼見一擊未中,王允常暗歎一聲:“果然,防著我呢!”
心中雖是這般想,但卻不妨礙他的身體正在接近文淵。
可惜文淵的親衛也時刻準備著,在他動手的第一時間就出手攔下他。
雖然隻拖延了他幾秒鐘,但已經足夠文淵召集麾下精銳士卒。
王允常見狀隻能躍上高空,借著夜色掩護逃走。
顧冒正等待消息,王允常突然闖了進來。
他端起一杯早就準備好的美酒,遞了過去:
“王先生,請先飲此杯。”
王允常沒能殺了文淵,心中正煩悶,接過酒杯一飲而儘。
“王先生,文淵是否已死?”顧冒期待地看向王允常。
王允常歎道:“此人對我太過警惕,被他躲過一劫。”
“他可看清你的容貌?”顧冒又問。
“自然看清,更何況此間隻我一個凝丹,就算沒看清也會懷疑到我身上來。”王允常答道。
“苦也!若是如此,還請先生快快逃命去吧!”
顧冒說著,拉起王允常就要往外走。
“為何要逃?何不聚集兵馬,與他火拚?有我相助,輸的一定是他。”王允常不解道。
“先生有所不知,忠誠於我的將士都被我派去應對虞軍。現在聽我號令的隻有一千親衛,根本不是文淵的對手。”
顧冒回道,臉上相當無奈。
王允常無語,世人對顧冒的誤會也太深了,他這騷操作哪有半分名將的影子。
他很想指著顧冒的鼻子罵上一句:“你是豬嗎?豬都沒有你這麼蠢。”
但此刻正有大隊人馬朝這跑來,情況危急,他懶得多說什麼,直接飛走。
“大計已成。”顧冒暗道,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剛才他給王允常喝的那杯酒中早就被他動過手腳,又有香味為引,想來王允常難逃此劫。
凝丹高手雖然能飛,但從他們長途奔走也要用到馬就不難推斷出飛行的消耗非常大,不能持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