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眾人大喜,韓櫟也不用再猶豫。
至於顧冒,走就走吧,反正已經用不上了。
不過……
“可有馬使者的口信?”韓櫟開口問道。
“沒有。”
韓櫟頓時心生疑慮,按理來說,這種事馬才應該派人告知他談判的情況才對。
“大將軍,興許是馬使者一時疏忽,忘記此事。”有人解釋道。
“忘了?”
“沒錯。所謂人非聖賢,孰能無過,這種情況還是有可能的。”
“家主,韋家家主正在等您。不管怎麼講,也不該讓他久等。”又有人開口了。
韓櫟一想也是,當即便帶著眾人朝外走去。
很快,他便見到韋一笑,正坐一張簡易的案桌前等著他。
桌上的東西也很簡單,一壺酒,兩個杯子而已。
見韋一笑身旁並未帶隨從,韓櫟揮手示意讓身後眾人停下來,他獨自一人前去赴會。
韋一笑見他到來,親自為他倒酒,並端起酒杯道:
“韓兄,飲下此杯,從此你我兩家再無爭鬥。”
“韋家主親自倒的酒,我豈有不喝之理。”
韓櫟笑道,接過酒杯一飲而儘。
不是他不謹慎,而是有史以來,就沒有被毒死的宗師。
“韓兄大氣!”韋一笑讚了一句,隨即也給自己倒了一杯喝下去。
他接著道:“你派來的那位使者,我著實喜歡得很,就不把他送回去了。”
“馬才?”韓櫟詫異,此人才能並不算頂尖,如何值得韋一笑親自開口。
不過他是個開明之人,遂繼續道:“此事隻要他願意,我這邊沒問題的。”
韋一笑點頭,餘光突然瞥見西邊升起一股濃煙,心知動手的時機到了,便對韓櫟道:
“韓兄,你我相識已久,我的本事你是知道的,不久前你更是敗於我手。”
“你可願為了北部三州的百姓,為天下黎民百姓歸順於我,助我一統天下?”
韓櫟訝然,心想這個韋一笑不會是喝醉了吧!
韋一笑見狀歎氣的同時一掌推出,韓櫟反應迅速,雖未吃虧,但他的修為本就不如韋一笑,又被其占了先手,很快落入下風。
眼見說得好好的,韋一笑突然動起手來,韓家眾人還在震驚,韋家軍已經開始下死手。
片刻後,鮮血喚醒了韓家軍的憤怒和勇氣,他們意識到韋家所謂的議和是假的,是一場麻痹他們的戰術。
為的就是等顧冒帶著援兵離開,他們好殺個措手不及。
“韋一笑,你想出爾反爾嗎?”
韓櫟大怒,厲聲喝問。
韋一笑一邊攻擊,一邊大笑道:“沒辦法,我實在是太喜歡韓兄麾下的人才。”
“可他們對韓兄忠心耿耿,不肯改換門庭,我隻好把他們的門庭先給砸了。”
與此同時,在韓虎的指揮下,韓家眾人漸漸穩住局麵,緩緩撤向身後大營。
韋一笑見狀,冷聲道:“諸位,顧冒已走,韓家注定為我所敗,想要活命和榮華富貴的速速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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