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待我的是個姓張的老神父,很和善。但當我旁敲側擊問起教堂有沒有發生過修女遇害事件時,他的笑容瞬間凍結。
“教堂從未有過修女傷亡。”他語氣生硬,但手指在不停顫抖。
我不死心,假裝參觀溜到了地下一層。據說這裡有個不對外開放的“懺悔階梯”,通往更深處的地下聖堂。
就在我靠近那道鐵門時,手機突然收到一條陌生號碼發來的彩信。畫麵模糊不清,像偷拍的:一個穿著神父袍的無頭軀體,正拖著什麼重物在台階上行走。第二張是特寫——他手裡攥著一把血跡斑斑的剝皮刀。第三張是階梯儘頭,堆著十幾具被剝掉臉皮的女性屍體,全都穿著修女服。
短信隻有一句話:“他在階梯上等你。”
我嚇得差點扔掉手機。就在這時,地下室的燈“啪”地全滅了。
黑暗中,那個熟悉的、帶著濕氣的歎息聲,貼著我耳邊響起。
冰冷的手指劃過我的後頸。
我瘋了一樣往上跑,衝出教堂時差點撞倒一個乞丐。他盯著我慘白的臉看了幾秒,突然壓低聲音說:“1951年,有個德國神父在這裡殺了十二個修女…他把她們的臉皮剝下來,貼在了階梯儘頭的牆上…每逢陰曆六月,血階梯就會重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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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扯開自己的衣領——鎖骨位置,烙著一個清晰的五角星。
“快跑!”他嘶吼著,“他已經聞到你的味道了!”
那天之後,我再也不敢靠近西開教堂。我以為事情就這樣結束了。
直到昨晚,我宿舍的燈突然開始閃爍。在明滅的間隙裡,電視黑屏上反射出我身後的景象——那個無頭神父,就靜悄悄地站在我背後。
他緩緩抬起手,指了指我書桌下方的階梯式儲物櫃。
櫃門不知何時開了一道縫。
透過縫隙,我看到櫃子內部的隔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條向下延伸的、布滿血手印的石頭階梯。
一雙沒有臉皮的眼睛,正在黑暗深處,直勾勾地盯著我。
現在,每當我閉上眼睛,就能聽見“噠、噠、噠”的腳步聲從床底下傳來。昨晚淩晨三點,我被一股濃烈的鐵鏽味嗆醒,發現枕頭上散落著幾根濕漉漉的黑色長發——而我,是短發。
洗手池又開始滴水了。這次我清楚地聽到,有個聲音在循環低語:
“階梯…準備好了…”
我知道他來了。我知道那條血階梯,已經通過某種方式,連接到了我的生活裡。
也許今晚,當我打開任何一扇門——宿舍房門、衣櫃門,甚至冰箱門——都會看到那條向下延伸的、黏滿臉皮的階梯。而那個無頭的神父,會站在階梯儘頭,朝我舉起那把剝皮刀。
他不需要眼睛也能看見我。
他不需要手也能抓住我。
因為從我在巷子裡回頭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經踏上了他的“階梯”。
所以,如果你今晚在天津,請千萬彆走西開教堂附近的小路。如果你聽見身後有“噠噠”聲,千萬不要回頭。
更不要蹲下,從任何縫隙往門外看。
因為你永遠不會知道——
在縫隙的那一頭,會看到誰的腳,正站在那裡…靜靜地,等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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