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縣北麵平頂山的一棵參天巨樹下,黃天南看著下方跪伏在地的黃三鬨和二蹦躂,淡淡開口道:“你倆起來吧,二狗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們不用擔心,這段時間就安心留在這修煉吧。”
“可……”
眼見黃三鬨還要說些什麼,黃天南突然打斷他道:“怎麼,那位做的決定你還要質疑麼?”
“不敢!”
見黃天南如此說,黃三鬨急忙再次伏低身子,二蹦躂更是,直接將腦袋插進了泥土之中。
“行了。”
黃天南一擺手:“散了吧,近期族人會回來的比較多,你傳達下去,誰都不可以出山,安心修煉,好應對大世到來。”
“是!”
黃三鬨應答一聲,與二蹦躂一起起身,緩緩退出了大樹範圍。
“老三,啥大世啊?你知道不?”
遠離大樹之後,二蹦躂忍不住開口問道。
“我哪知道。”黃三鬨停下腳步,神色擔憂的看向遠方。
“你是在擔心二狗麼?”順著黃三鬨的目光二蹦躂一臉無所謂道:“放心吧,那位走的時候不是給二狗留線索了麼,相信他很快就會去拜見那位的。”
“哎~”
聽聞此話黃三鬨的憂色更重了:“那位不知道二狗啥揍性,你還不知道麼,你猜那彪子能參透那首詩的真正意思麼?”
“怕啥,那不是還有老宋頭呢麼,二狗就算再彪也會想到找人幫忙吧,那老頭出馬那麼多年,不可能不知道那詩中說的是啥。”
“希望吧。”黃三鬨輕輕搖搖頭,化作一道流光射向了遠處另一座山頭。
再說楊二狗。
當這家夥聽見老宋頭讓他背詩之後,閉著眼睛回憶了好長一段時間,隨後猛然睜開雙眼,語氣堅定道:“我想起來了,坐臥關東一老登,騎著老虎草老鷹。餓了他就吃把土,渴了就喝西北風……”
“啥?”
聽到這詩,原本還滿懷希望的老宋頭,直接徹底死心了。
去踏馬的騎虎草鷹,哪個大神會有這種習慣,這……這踏馬科學麼。
再說了,人家都已經牛逼到能隨手封堂子的地步了,怎麼會作這種騎虎草老鷹的詩,咋滴,泰迪精啊?
“宋老,這詩是線索不?”
眼見老宋頭表情跟吃了大便似的,楊二狗隻能尷尬的撓頭苦笑。
要說這事也真不怪他,上學時學的古詩都要在他耳邊讀爛了,他不一樣背不下來,更何況是隻在夢中聽了一遍的呢,能想起這些已經很長臉了有木有。
老宋頭大概也猜到了是這麼個原因,無奈的歎氣道:“行了,就到這吧,編的這麼押韻也真是難為你了。”
說著便要起身離開。
楊二狗見狀急忙拽住老宋頭胳膊:“咋滴,堂子不管了啊?”
“還管個毛線啊管,來,你告訴我,啥老仙騎虎草鷹,吃土喝風。”
老宋頭一把甩開楊二狗的手,頭也不回的走出了他家。
看著老宋頭離去的背影,楊二狗不屑道:“啥也不是,不就是找個老仙麼,彆地方不好找,東北還不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