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聽說雲撫琴這家夥還給那技能起了個賊牛逼的名字,叫翔之打擊。
不過這技能具體歸於精神攻擊還是物理攻擊,還有待商榷。
兩人寒暄幾句後,便一起走進了洞中,然而,就在他倆準備去金誌平門前叫那家夥出關的時候,洞穴深處突然傳來一聲慘叫。
“有情況。”
雲撫琴臉色一變,急忙朝聲音傳來的方向跑去。
楊二狗也同樣緊隨其後。
等兩人來到一個石室前,發現一個豹身鳥頭鹿角的怪獸此刻正叼著一個人在屋裡甩呢。
雲撫琴當即大叫一聲,一個箭步就衝了上去。
隻見他掏出一張紫色紙符,朝那怪獸腦袋上一拍,隨即那怪獸便停止了動作,定在了原地。
將人從怪獸口中救下,雲撫琴剛要詢問其原因,就聽那人突然開口喊道:“掌教師兄小心。”
雲撫琴心中一驚,猛然回頭,隻見那怪獸不知為何,竟掙脫開了符紙控製,對著他啄了過來。
幸好此刻楊二狗離的不遠,在千鈞一發之際手掐金剛印,一巴掌拍飛了怪獸。
“你先救你師弟,這家夥交給我。”
隻見楊二狗大喝一聲,拔出金針,照著怪獸脖子就捅。
卻不想,雲撫琴那重傷的師弟卻在此刻喊道:“住手,彆傷害飛廉。”
可楊二狗哪裡會聽雲撫琴師弟的話,毫不猶豫就將金針直接插進了怪獸脖頸。
再看那怪獸,被金針一插,怪叫一聲,四肢突然繃的筆直,隨後直挺挺的摔倒在了地上。
“飛廉、飛廉。”
雲撫琴師弟不顧傷勢,掙脫開雲撫琴,連哭帶嚎的爬到了怪獸身前。
這一幕給楊二狗看的是雲山霧罩,一臉懵逼,轉而看向雲撫琴問道:“這是什麼情況?”
雲撫琴歎息一聲解釋道:“我們擒獸教的契約獸都如親人一樣,你忘了當初伊依招不回骨雕時什麼樣了麼?”
“我不是說這個,我是想問你們的契約獸怎麼還咬上主人了呢?”
“這個我也不清楚,按理說不應該啊,而且,它居然連控獸符都不怕了。”
看著地上直不楞騰,一動不動的飛廉獸,雲撫琴也陷入了沉思。
幾分鐘後,雲撫琴的四師弟雲嗩呐終於哭完了,隻見這家夥失魂落魄的起身,緩緩抱起飛廉獸猶如行屍走肉一樣開始朝往門外走去。
見其狀態跟死了親爹似的,楊二狗忍不住開口道:“你乾啥去啊?”
雲嗩呐慢慢轉頭,眼神空洞的看向楊二狗:“我去煉化飛廉,希望它能夠得到安息。”
“咋滴,咬你一口你就不要了啊?”楊二狗很是納悶,心道,這擒獸教的人都這麼狠心麼?
“我……我沒不要啊,可……可飛廉不是被你殺了麼,啊……”
失去契約獸的雲嗩呐再一次崩潰大哭,那狀態,跟被狗啕了小弟弟的小友子相比絲毫不落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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