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死刁茂的經過在這裡就不多說了,因為那家夥實在是太菜了,在李一亮的陣法裡都沒堅持上兩分鐘,便化作了一灘血水。
以至於在事後的慶功宴上,李一亮都情不自禁的吹起了牛逼,感慨殺雞用了牛刀。
甚至就連石天來都沒有忍住,說早知道這樣,自己就不用如此大費周章了,一人一劍悄咪咪給他收拾了就完了。
隻有楊二狗在喝酒的時候顯得比較鬱悶,倒不是因為那兩貨在自己麵前吹牛逼,而是一直在糾結自己被屁崩了的事。
“我說鐵鋼,你是不是有個兄弟叫黃三鬨啊。”
李一亮被問的有些發懵,疑惑的看向楊二狗:“沒有啊,我是獨生子,沒有兄弟,你為啥這麼問啊。”
楊二狗撇著嘴揶揄道:“為啥,因為你倆的屁一樣臭。”
被提到糗事,李一亮馬上就不好意思了,連忙解釋:“我從小腸胃就不咋好,那沙坑實在是太涼了,一時沒忍住,對不住啊。”
眼見對方都如此說了,楊二狗也不再好多說什麼,轉過頭開始跟老道士商量起了接下來如何抓刁思的事情。
之所以這麼積極,是因為,在除掉刁茂之後,史中友竟興奮的告訴他,說他蝦線的刻度居然一下子減掉了十個。
這可給楊二狗激動壞了,後來經過他仔細的一頓分析,覺得胡三太爺給他紋蝦線的意思,可能就是讓他發揮自己的優勢,通過靈異事件去造福蒼生,而不是天天去盯著老太太。
找到了目標方向,楊二狗也就不糾結彆的事了,開始專心致誌的考慮起了如何抓刁思。
“二狗道友,事情總不能一天辦完,咱們也要休息不是,俗話講,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放心吧,有李道友在,那個什麼刁思絕對跑不了。”
石天來一邊勸慰著楊二狗,一邊拿起一個雞腿咬在了嘴裡。
楊二狗一想也是,這老頭都這麼大歲數了,熬兩天再給熬死了,那就得不償失了,索性也就放開了,開始頻頻舉杯,甚至叫出了史中友坐在自己身邊,跟著他一起喝了起來。
酒過三巡,楊二狗突感一陣尿急,起身開始朝衛生間走去,李一亮緊隨其後,也不知道是自己不好意思去,還是怕楊二狗迷糊的紮馬桶裡。
待到兩人一起解開褲子防水的時候,李一亮低頭不經意間就瞥到了楊二狗的小jj,突然叫道:“我去,二狗道友,原來你這麼時尚啊,小弟弟上還紋身,還帶刻度的,哈哈,有意思。”
楊二狗聞言心中暗罵,你踏馬變態吧,上廁所就上唄,偷看人小弟乾啥。
結果,還不等他罵完,忽然就意識到了不對,小弟弟帶踏馬什麼刻度。
低頭一看,隻見不知何時,那蝦線居然已經長到了他的小弟弟上,而且紅線的儘頭,還無比清晰的刻著三百的字樣。
這一下,直接就把楊二狗給乾醒酒了,大腦頃刻間一片空白。
“什麼情況?怎麼漲了這麼多?刁茂不是剛乾死麼,難道是刁思?這孫子該不會是屠村了吧?”
看著楊二狗盯著自己的小弟弟臉色不斷變換,李一亮無比好奇道:“二狗道友,你這是咋了?數紋錯啦?怎麼這個表情?”
“錯個雞……”
楊二狗剛要發飆,突然間就聽石天來在那邊包廂裡喊道:“二狗道友,李道友,快,劉所來信了,說發現刁思的蹤跡了。”
楊二狗這時候也顧不得其他了,提起褲子就往石天來那跑,來到屋裡後,抓住石天來就問:“說,是不是那孫子屠村了?”
石天來被楊二狗搞的一愣,茫然道:“誰?誰屠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