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次卻始終無人接聽。
“這尼瑪不扯呢麼,他的事辦完了,我的事他還沒給我辦呢。”
楊二狗掛掉電話,一拍大腿,撒丫子就開始往寒文舉家遼。
來到寒文舉家門口,二話不說,推開房門就衝了進去。
結果一看,窩尼瑪,這老頭還真就在凳子上站著呢,看到自己進屋之後,居然還衝自己訣彆一笑。
這楊二狗能乾麼,講話了,就是路人上吊讓自己碰見了,也不能看著不管啊,更何況這還是剛剛和自己一起乾小鬼子兵的戰友呢。
當下,楊二狗也來不及解釋了,隻想著先把人救下來再說。
鉚足了勁,照著寒文舉上去就是一個飛踹。
咱說楊二狗本來勁就不小,再加上助跑和一股子寸勁,寒文舉那小老頭怎麼可能受得了。
那家夥,就跟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嗖’的一下,越過炕就飛上了窗戶台。
就聽‘砰’的一聲,這小老頭直接就被楊二狗鑲在了窗戶框中。
緊接著,雙眼一翻,話都沒來得及說,就暈了過去。
楊二狗爬上炕,將寒文舉從窗戶框裡拽出,探了探鼻息,發現還活著,連忙背起他,趕往了醫院。
前文提過,寒文舉家其實就在北醫院後身,所以,沒幾分鐘,楊二狗就跑到了地方。
值班醫生示意楊二狗將寒文舉放到床上,看了看寒文舉身上的大鞋印子,又看了看楊二狗的腳,有些不解道:“你踹的?”
楊二狗點點頭:“我不踹他就死了。”
“咋滴,他觸電了啊?”醫生疑惑追問。
“沒有,他要上吊。”楊二狗解釋完,連忙催促:“你快給看看吧,我好像一不小心勁使大了。”
“不大,”老道士在一旁忍不住笑著揶揄:“要是再大點就好了,他就能直接來和我們作伴了。”
楊二狗瞪了老道士一眼,轉而又看向給寒文舉做檢查的醫生問道:“怎麼樣大夫,他沒事吧?”
那醫生收起聽診器,翻了翻寒文舉眼皮,慢悠悠直起腰,歎氣道:“看樣子問題應該不大,就是斷了幾根肋骨,明早拍個片再看看吧。”
“好,好!”楊二狗一聽總算鬆了口氣,自己打鬼打慣了,情急之下沒收住手,這要是真給寒文舉踹出個好歹,他心裡也過意不去。
然而,就在那醫生給寒文舉開明天的檢查項目時,寒文舉竟‘嚶嚀’一聲,醒了過來。
楊二狗見狀,咧開大嘴急忙湊了過去。
卻不想寒文舉在見到他之後,下意識就是一個哆嗦,剛要說話,就聽楊二狗開口勸道:“你說你,都這麼大歲數了,有啥想不開的,咋還能上吊呢,彆說你那三個鬼王沒死,就是死了,再抓不就是了,對吧。”
寒文舉瞪著大眼珠子,疑惑的看向楊二狗問道:“誰上吊了?”
“你啊,”楊二狗這時也有些懵了:“咋滴,我不會給你踹失憶了吧?”
“我?”寒文舉努力回憶了一會,隨即指著楊二狗大罵道:“誰踏馬跟你說我上吊了?我踏馬那是換燈泡呢……”
楊二狗聞言尷尬的好懸沒找個褲衩給自己勒死,神踏馬修燈泡,老早我就說,那燈泡不好,還不如換個ed的呢,省電不說,還不容易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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