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說石徑斜下去就上不來了,石國輝當場就毛了。
要不是楊二狗及時將他拉住,這家夥早就一個猛子紮進去救人了。
用石國輝的話說就是,他雖然看不上他師弟,但好歹那是師父的家人,決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淹死在江裡。
好在消防隊和藍天救援來的夠快,這家夥才放棄了下水的打算。
江麵上大大小小好幾艘打撈船,撈了將近三個多小時,最後終於是將石徑斜給撈了上來。
救援隊的那幫家夥本以為石徑斜已經死的透透的了,畢竟肚子大了不說,胸口都泡爛了。
可不曾想往岸上一摔,這家夥竟‘咯嘍’一聲,吐出不少水,用手一探鼻子,居然還踏馬有氣。
這下子可給救援隊那些家夥興奮壞了,一個個輪班上去給他做心臟複蘇,原本就讓江水泡爛的一溜子大血泡,在這群人的按壓下,更加慘不忍睹了,‘庫庫’的往出冒膿水。
過後楊二狗也曾好奇問過這些救援隊的人,為什麼他們在見到石徑斜還有氣之後,會表現的那麼興奮,難道真的是因為善良麼?
其中一個救援隊隊員回答:“屁啊,你見過在江裡泡了仨小時還沒死的麼,這不得趕緊救過來,好問問他到底是咋活下來的。”
隻不過最後,這些人還是把石徑斜送去了醫院。
來到醫院後大夫還納悶呢,抓著楊二狗問:“這哥們到底是咋了?一個猛子紮進江底火山了?咋渾身都是燙傷呢?”
楊二狗白了那大夫一眼道:“你哪那麼多廢話,趕緊救人得了。”
大夫也懵逼啊,指著石徑斜道:“那我是按溺水救,還是按燙傷救啊?”
楊二狗眼珠子一瞪:“你不會兩樣一起上啊?”
就這樣,等石徑斜被處理完之後,除了腦袋上沒有繃帶,其餘地方纏的就跟埃及木乃伊似的。
至於附在他身上的史中友,則是被楊二狗再次找了個小瓶裝了起來。
沒辦法,這家夥確實是隨他二爺,至今還昏迷不醒呢,也不知道他一個鬼是怎麼讓水嗆成這樣的。
“二狗啊,你這是上外國盜墓去了?”
見楊二狗和石國輝推著個‘木乃伊’走進病房,還在住院的寒文舉當即就笑了。
這老頭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解決了鬼子中隊的原因,心頭一塊大石頭放下了,現在竟變的有些不正經起來,跟楊二狗都不好好聊天了。
但講話了,論扯犢子楊二狗在東北怕過誰。
將石徑斜安頓好後,這家夥朝著寒文舉咧嘴一笑,也跟著滿嘴跑火車道:“咋樣,外國鬼你們收池人收不收?我半價處理給你。”
“不要不要,”寒文舉裝模作樣搖頭:“語言不通,咱跟他們聊不明白。”
“你是收池人?”
就在楊二狗和寒文舉東一榔頭西一棒子的吹著牛逼時,石國輝突然‘嗷’的一聲,衝到了寒文舉麵前。
寒文舉嚇的一個激靈,愣模愣眼的看著石國輝道:“你有病啊,一驚一乍的,我是收池人,咋滴,你要上我堂子啊?我不收活人。”
“不、不是,我是想請你幫個忙。”